司煙和薄亦霆兩人濃情蜜意。
若不是車還在街道上行駛,薄亦霆隻怕又控製不住自己。
而此刻。
顧家彆墅內。
顧明海還沉浸在失去兒子的悲痛中,哪怕是跪在髮妻的墓前也抵擋不住他的懊惱和哭泣。
身後薄亦霆安排的保鏢,依舊正在麵無表情的說著。
“恭喜顧總,您女兒顧詩藝懷有身孕了!”
一句話直接將悲痛欲絕的顧明海,從絕望的邊沿拉拽了回來。
顧明海整個人驚喜萬分的抬眸看向那名保鏢,正想要給景承打電話,詢問顧詩藝現在的身體狀況。
下一秒,保鏢的聲音再次響起。
“薄爺已經安排了人,認領了這個孩子,如今的顧小姐已經被景家趕出家門,流落街頭。”
“最新的訊息,她被少夫人劃傷了臉,被景家帶去墮胎了!”
說還不算,那保鏢還不忘將顧詩藝在巷子裡被乞丐虎視眈眈圍著的照片,以及毀容後被景家帶進醫院的照片,拿到了顧明海麵前。
“薄爺吩咐了,一定要事無钜細的和您說清楚。”
“墮胎後,她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手中被強塞的照片,以及耳邊充斥的聲音,彷彿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著他。
他這一生,費儘心計得來的一切。
在一夕之間全部煙消雲散。
當年顧家舉辦公益活動,向孤兒院捐款,他為攀高枝假意討好顧總,改姓為顧。
一方麵和司煙的母親戀愛,讓對方心甘情願的供自己上大學。
一方麵千方百計的進入顧氏集團,讓顧小姐對自己青睞有加。
入贅顧家後,他拋妻棄子。
苦心經營,費力周旋。
好不容易靠著司煙在薄家的地位,將整個顧氏牢牢的攥在手中。
如今,冇了,什麼都冇了!
妻子,兒子,女兒,什麼都冇了!
顧明海慌亂的將手中的照片整理好,揣進兜裡便著急的起身朝外麵跑去,“我要見薄爺!”
“我要見我女兒!”
他口中的女兒自然是顧詩藝。
保鏢輕蔑的冷嗤了一聲,一把拽住他的後衣領直接將他拖拽了回來。
等到景承查到顧詩藝被帶去醫院,連飯都冇來得及吃,趕過去時。
顧詩藝剛做了無痛人流,麻醉還冇退去,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一片。
景承剛準備進病房看望她,直接被景太太嗬斥住。
“你記住,你是景家的繼承人,她不過是個殘花敗柳的瘋子!”
“現在不管那孩子是誰的,都跟你冇有任何關係了!”
景承惱怒的一拳砸在牆上,心口處像是堵著一塊巨石,怎麼也挪不開。
景太太見兒子這樣心裡也不好受,“薄家已經開始動手,對付薄亦霆了,如果這個時候你能站在他的陣營中,將來龍城的局勢變化肯定是翻天覆地的!”
“兒子,彆因為一個女人喪失鬥誌!”
“你之前不是喜歡過那個司煙嗎,你不是還幫過她嗎,有這份情誼在,在薄爺麵前總是能說上兩句話的。”
現在不管是什麼話,景承根本聽不進去。
他作為丈夫保護不了妻子,作為父親保護不了孩子,作為景承冇辦法娶自己愛的人。
景太太喋喋不休時,被連日一件又一件事情,擾的心煩意亂的景承突然低聲怒吼道。
“如果當初你同意我娶司煙,哪還有今天的事情!”
失去理智的景承突然對景太太怒吼,景太太反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給我清醒清醒!”
當初的司煙,在顧家過的豬狗不如。
隻有漂亮的臉蛋怎麼成為景家的兒媳。
就算是顧詩藝,能進景家的門,那也是因為司煙得了薄爺的喜歡,要不然,他顧家算個屁!
“你記住,一切以景家利益為重!”
景承整個人頹廢不堪的滑坐在地,不知是哭還是笑,嘴角抽搐好幾下之後,眼淚悄然滑落。
景太太見兒子這樣冇用,隻能自己趕緊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顧詩藝流產後冇得到任何的休息,便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薄亦霆為了打擊顧明海,還不忘讓人送他去看望顧太太和顧詩藝。
看見兩人瘋瘋癲癲的被關在精神病院內,受儘欺辱。
他除了狠狠抽自己兩巴掌外,根本不知道該能做些什麼。
眼看他最近幾天精神崩潰,陷入癲狂中。
身後的保鏢拿出藥盒,不由分說的朝他嘴裡塞了一顆藥丸。
這可以讓他的情緒得到舒緩,少夫人說了,以後的每一天都要讓他活著,清醒的感受著痛苦和煎熬。
司煙得到訊息時,正依靠在薄亦霆的懷中,讓他手把手的教自己打高爾夫。
聽完特助的彙報後,微微挑眉輕笑道。
“看來,不用我出手了!”
司煙看著辦事能力很強的特助,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特助抬眸對上薄亦霆那雙冷颼颼的目光,嚇得雙腿發軟,但是麵對夫人的詢問又不敢不回答。
“姚世源,少夫人喊我小姚就好!”
怕薄亦霆吃醋又生氣,司煙冇有再繼續說什麼。
等到姚世源離開後,這才轉身,手中攥著手帕小心翼翼的幫他擦拭額前細密的汗珠兒。
“知道這件事情你功不可冇~”
司煙的嗓音軟綿,帶著一絲撩人的尾音。
聽到這句話,薄亦霆直接長臂一揮攬住司煙的細腰,輕輕一提便讓女孩兒下意識的踮起了腳尖。
兩人鼻尖輕抵,薄亦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緩緩溢開。
“有獎勵嗎?”
眼底已然是濃稠到化不開的欲。
溫熱的呼吸肆意的傾灑在她的臉頰上,彷彿隻需要女孩兒許可,便可以一起墜入愛河。
司煙一眼便看穿他心底在想什麼,並冇有迴應他。
依舊耐心仔細的幫他擦拭額前的汗珠兒,而後這才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顆糖。
“喏,獎勵!“
想要的獎勵冇得到,隻有一顆糖。
薄亦霆不情不願的接過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悠悠的剝開糖衣。
然後放在唇邊,皓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奶糖。
就在司煙隻顧得盯著他吃糖的動作,愣神的一瞬間,某人直接環抱住她,尚未全部咬下去的奶糖有一半被塞進了她口中。
司煙:“……”你真的以為很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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