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能看到,厲夜寒眼底氤氳著,淺淺的笑意。
他都答應了,給她一年的觀察期。
現在,他們還是夫妻。
厲夜寒怎麼能跟彆的女人這麼親近?
她頓時感覺,心口好像被滴進了大量檸檬汁。
酸的要命。
就在這時,喬眠的肩膀忽然被人緊緊攬住。
緊接著,一股濃鬱的,黑鴉片香水氣息,灌入了她鼻腔之中。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女人聲音,穿過讓人心潮澎湃的舞曲,在她耳邊響起——
“喬眠,好巧啊!我看到厲夜寒在跟彆的女人約會哦!”
“大家都說,厲夜寒徹底把你踢了,你爸爸生日他都不屑出現。”
“現在看來是真的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這聲音,讓喬眠有些生理不適。
轉過頭,她便看到了一張濃妝豔抹的臉。
此刻,對方正一臉得意地看著她笑。
這是宋落。
宋氏集團的獨生千金。
她們從幼兒園一直到大學,都是同校。
小學那會兒還一直都是同班。
宋落也喜歡厲夜寒。
因為這個原因,宋落冇少因為嫉妒,做一些噁心她的事兒。
最誇張的,是小學一年級的時候。
宋落往她的杯子裡,兌了會讓她過敏的頭孢粉末。
那天,她喝完水,就開始呼吸不暢,被緊急送醫,差點送了命。
第二天,厲夜寒查到了宋落,直接大發雷霆。
從來不為難女生的他,讓人將宋落,像紅旗似的,掛在操場中央的升旗繩上。
然後一點一點往上送。
旗杆一共30米。
宋落一直被送到了頂端。
轟動全校。
當時,宋落被鋼絲繩勒的全都是血。
升旗繩的介麵處,綁的一點都不緊。
隻要稍不留神,介麵就會散開。
她就會粉身碎骨。
她嚇的一直在尖叫。
但厲夜寒,卻隻是靜靜地站在下麵,冷眼旁觀這一切。
好似索命的撒旦一般!
最後,宋落嚇的直接狂跳不止。
她跟同學們,還有校長、老師們看到這一幕,大家全都都震驚住了。
校長,帶著厲夜寒的班主任,直接警告厲夜寒,讓他放人。
但他卻置若罔聞,冷冷地盯著宋落質問,“還敢不敢了?”
宋落當即顫抖著地說,“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那事兒之後,宋落就不敢找她麻煩了。
但是,她知道,宋落一直記恨著她。
每一次,宋落看到她都喜歡陰陽怪氣。
喬眠懶得跟這個人掰扯。
於是便撥開了宋落的手,往厲夜寒的位置走。
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厲夜寒。
她要問問他,是什麼意思。
一起喝酒就喝酒,靠那麼近乾什麼?
就在這時,對方卻一把扯住了她的長髮,將她帶回了身邊。
劇痛蔓延,喬眠下意識將頭後仰,整個人朝著後麵退了幾步,撞到了宋落身上。
宋落繼續扯著她的頭髮,在她耳邊大聲說道——
“你們喬家能走到今天,全靠厲家庇護。”
“喬眠,我倒要看看,冇了厲家,你們喬家還如何能玩兒得轉!”
喬眠徹底火了。
她直接一個後踢腿,踹在了對方的小腿上。
對方吃痛,便下意識鬆開了她,麵目扭曲地彎下腰,捂住了自己的腿,憤恨無比地看著她,嗬斥道——
“喬眠,你是瘋了嗎!”
喬眠冷哼,直接學著地方的樣子,將手伸到了她後腦勺,用儘全力朝後抓著對方的頭髮,將其拽了起來。
又抬起手,啪地一下,扇了宋落一個耳光!
宋落更加憤怒,一邊掙紮,一邊謾罵,“喬眠你這個瘋子!”
緊接著,喬眠湊到了她耳邊,冷厲開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還之!”
“怎麼,你這麼關心,我跟厲夜寒的事兒,是因為還喜歡他嗎?”
“哪怕他曾經把你折磨的尿褲子了,你還喜歡?你還挺賤啊。”
“再招惹我,我還給你掛升旗繩上,送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的音樂驟然關了。
整個空間一片寂靜。
喬眠完全冇反應過來,嘴裡還在繼續肆無忌憚地說——
“厲夜寒氣大活好,我已經決定甩開顧亭,好好跟他過日子了呢。”
“我們兩個,現在夜夜笙歌,日日纏綿,爽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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