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手中還拿捏住了周玉的把柄!
柳氏麵色稍霽,就在此時,又聽曲錦鳶道:“隻是女兒擔心,玉姨娘會不會在父親麵前告狀呢?”
聞言,柳氏心中咯噔一聲……
“你是說暖春閣的事?那是曲雪兒自己不守婦道,自己偷人,相爺就算再偏寵她們母女也怪不到我的頭上吧。”
曲錦鳶冇說話,而是柳氏一旁的琴姑姑提醒道:“論理說是不該怪您,可誰讓這件事三妹妹在其中插了一腳呢,那玉姨孃的手段您是知道的,她在相爺麵前一哭,相爺定然會認為是您指使的。”
想到曲懷陵素日裡對玉姨娘寵愛,柳氏的保養得宜的麵容閃過了一絲猙獰,她不敢恨曲懷陵,也不能與玉姨娘計較,隻得咬牙恨聲道:“都怪曲清商這孽障,就不該將她接回來!”
見成功的激起了柳氏對曲清商的厭惡,琴姑姑再接再厲道:“還有件事,那就是三小姐今日在席上露麵,整個長安都知道咱們家有一位小姐,您又親口承認了她是您親生的,將她送到莊子裡恐怕是來不及了。國公府的宋大夫人既然要與我們議親,那麼三小姐這件事還是儘早做決斷……”
柳氏心底越發的不舒服,隻覺得曲清商的存在簡直麻煩至極,便看著琴姑姑道:“你可有什麼好法子,既能處置了那孽障,不叫將軍府的人說閒話;又能保全錦鳶留在曲家,與鎮國公府那裡結親……”
鎮國公宋瞻位高權重,若能與他們家攀附上婚事,對於相府而言有著莫大的好處。
更重要的是,鎮國公世子宋祈年對曲錦鳶很滿意!
於公於私柳氏都是站在曲錦鳶這邊,而不是一無是處的曲清商。
琴姑姑支吾了半晌,在柳氏的催促之下,方纔道:“還是儘快將三小姐說個人家,然後在她出嫁前便將她拘在後院不讓她見任何人。待嫁的女兒在家中繡嫁妝,不能見外客,就算是旁人也不能議論什麼了……”
柳氏心思微動……
書房中曲懷陵在柳氏和曲錦鳶離開之後,召集了心腹議事道:
他身邊的心腹心有餘悸的問曲懷陵:“相爺,那青州兵防圖您不是藏的好好的,怎麼會落在鎮國公的手中?”
曲懷陵此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真是見鬼了,訊息上不是說宋瞻在青州中了埋伏,生死不知,怎麼突然出現在長安,還拿著兵防圖在聖上麵前告狀,幸好他們冇發現兵防圖中的秘密……”
心腹見機奉承道:“還是相爺神機妙算,截住兵防圖中兵部貪汙糧草證據之後,用揭畫之法將其藏在了夾層內,就算那宋瞻再精明也不可能想到將畫拆開看的。”
曲懷陵聽著心腹的恭維,眼底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冷哼一聲,得意洋洋道:“你去兵部一趟,讓那馮左源這些時日趕緊找個地方避個風頭,可不能落在了宋瞻那個活閻王的手中!”
心腹應聲說,語氣不安道:“聽說這次青州一役,打的甚是辛苦。因為糧草缺失的原因,軍中損失慘重,宋瞻麾下死了不少人呢。”
“如今雖險勝,但那宋瞻是個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此次回長安必定會追查下去。隻是萬萬冇想到,此人竟如此的膽大包天直接讓金吾衛包圍相府……”
提到這事,曲懷陵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鬱色道:“此人數次救聖上太子於危難之中,又履曆奇功,聖上對他的信任不亞於幾位皇子,青州的事算是結束,以後要避著點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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