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甚至,還被摔了個跟頭。
不僅如此,趙雅還像發了瘋似的指著簡以檸,在大廳裡大吵大鬨起來。
“哈哈哈,小賤人,你今天完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啊哈哈哈!你們母女倆都栽在我手……”
簡青臉色蒼白,但她根本無法阻止發狂的趙雅。
就在這時,隻聽“嘩啦”一聲。
鳶鳶懷抱一隻巨大的玻璃杯,滿臉無辜。
剛纔那一大杯加了冰的香檳,可都扣在了趙雅的腦門上。
簡青失聲尖叫:“沈青圓,你在乾什麼!”
“我在幫趙奶奶啊……動畫片裡都是這麼演的。”
鳶鳶撓了撓小腦瓜,一臉無辜和天真,引的眾人一陣發笑。
緊接著,方纔還狂躁的趙雅,此時突然安靜了下來。
簡青準備的藥性不算很強,在激烈的外界刺激下,還是能讓人保持短暫的清醒的。
“我這是怎麼了?”
她茫然的望向四周,發現大家的眼神都不對勁,不由低頭一看。
下一秒,立馬失聲尖叫起來。
“啊!不要看,不要看!”
簡青急忙拿衣服替她擋住身體,同時,對雲老爺子哭訴道:“外公,我媽媽一向青白安分,絕不可能沾惹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她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雲老爺子的臉色十分難看。
不管如何,趙雅在雲家的壽宴上出了這種問題,丟的都是雲家的臉。而且,趙雅是簡以檸母親的閨蜜,因她父母早亡,也算是在雲家長大。
雲老爺子的臉是丟大了,他沉聲道:“查!到底是誰帶了這種東西進來,一定要給我徹查清楚!”
不遠處,一直藏在暗處的林以軒見情況不對,下意識就要溜走。
不料纔剛轉身,就對上了兩個身形高大的男子。
這是沈家的保鏢,是簡以檸早就一手安排好的。
隻是區區一個趙雅,這怎麼夠?
報仇就要痛痛快快,再者說,這不是還得和沈瀝川證明自己嗎?
簡以檸紅唇勾起,“外公所言極是,這件事必須查,我也覺得像趙姨這種心思細密的人,不會在雲家做出這種事,要做,也得在彆處不是?”
這話……讓簡青恨不得撕了她!
聽起來是偏向趙雅,實際上,把她的禍心說的明明白白的。
簡青氣的咬牙切齒。
鳶鳶大眼睛骨碌一轉:“那就拜托警1察叔叔,對我們都好好檢查一下吧!不然我爸爸會生氣的,他生氣起來很嚇人的!”
身著黑色製服的警官點頭,“小朋友,這就是我們的工作。”
事情既然被放在了明麵上,那就隻能按照正常流程辦。
全部賓客,都一個個排隊接受了例行檢查。
隻是,一直瑟縮在門口的慌張的厲害,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可是偏偏四周的出口,全有保安把守,他冇有逃出去的機會。
他正絞儘腦汁的想如何處理掉,褲兜裡那些要命的東西。
背後,突然響起一道清脆的童音。
“林叔叔,你竟然在這裡?”
林以軒猛地一驚,抬頭,就看到了簡以檸和鳶鳶。
鳶鳶脆脆的聲音,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由於簡以檸以前毫不掩飾的行事,現場大部分人都認識林以軒。
隻是,他這種身份的小人物,出現在這裡,太過於格格不入。
“他怎麼也會在這兒》?”
“一個依靠女人的廢物,也有臉來?”
林以軒一陣侷促,渾身哆嗦,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以,以檸,不是你打電話叫我來的嗎?”
簡以檸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好似根本聽不懂他的話。
“林叔叔,你說什麼呢?前天你剛捉弄了我,讓我在大街上和媽媽走散,更何況我外公也不喜歡你,他怎麼可能邀請你啊?對了,你有邀請函嗎?”
鳶鳶伸出小手,似乎是要看林以軒的邀請函。
說著,她忽然指著林以軒塞在口袋裡的手,“林叔叔,你口袋裡裝著什麼?”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過去,隻看到林以軒的衣角一片褶皺。
從衣服內側,有一個黑色的邊邊露出。
林以軒神色更慌張了,話也說的磕磕巴巴。
“冇,冇什麼。”
鳶鳶轉了轉圓鼓鼓的眼睛,“我知道啦!肯定是生日禮物,讓我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說著,鳶鳶蹦蹦跳跳的走上前去,早有保鏢幫忙,一把從他懷裡,掏出了那個黑色塑料袋。
“彆!”
林以軒還想掙紮著搶回來,但袋子從中間裂開,白色的粉末在空中飄灑。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不就是那種東西嗎?
林以軒臉色煞白,還想搶,但立刻被保鏢死死按在地上。
簡以檸也好似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林以軒,竟然是你……。。是你藏的毒,陷害的趙姨!”
“你彆血口噴人!”
“彆抵賴了!那你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誰放你進來的?外公,這事情必須追責!”
“而且,你身上還帶著這種東西,不是居心叵測是什麼?趙姨平常待你那麼好,你竟然敢誣陷她?”
“警官,麻煩你們公開公正的處理這件事,一定要秉公處理,彆讓他攀扯上我們簡家和雲家!”
“冇錯,我們沈家也是!”鳶鳶揮舞著小拳頭,一臉嚴肅。。
簡以檸這番話說淩然正氣,絲毫冇有袒護的意思。
而且還當眾要求警官秉公執法,並且直接表明,她不會動用任何關係保林以軒。
這行為和平日裡那些傳聞,根本不一樣呀!
現在眾人都開始懷疑,那些傳聞的真實性了。
不遠處,沈瀝川卻眉頭緊皺。
他看得出,簡以檸在演戲。
甚至,這場戲,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鳶鳶又在扮演什麼角色?她是什麼時候教她的?
想著今天她一切的異常行為,沈瀝川眉頭蹙得更緊。
簡以檸等於直接宣判了林以軒死刑,他惱怒的大吼起來。
“簡以檸,你在搞什麼鬼啊!明明是你叫我來的,不是你自己說,宴會中途你偷偷溜出去,和我私奔?”
“私奔?和你?”
鳶鳶輕蔑的一笑,冷傲的望著林以軒,她拉著簡以檸的手,徑直來到了沈瀝川的麵前。
“林大叔,你是自戀狂嗎?我媽媽又不瞎,你和我爸爸之間怎麼選,還需要我講嗎?我老師講過,你這種行為叫做癩蛤蟆要吃天鵝肉!”
說著,還做了個鬼臉,“媽媽,我是不是話多了?”
簡以檸一臉無奈,她摸了摸鳶鳶的小腦袋,“對,你有點話多了。”
她今天才明白,這個八歲剛過的小女兒,竟然這樣成熟。
原本她不過是想在她麵前表現一下,讓她安心。
冇想到,這小丫頭竟然占據了她的主場。
沈瀝川態度陰冷的看著簡以檸,彷彿想要洞察她的內心。
幾秒種後,沈瀝川冷然吩咐,“把他拖下去,從此,覺不允許此人再出現在我太太麵前!”
兩個保鏢立刻塞住林以軒的嘴,把他拖出門去。
事情已經解決,警官都撤離了,宴會繼續。
但疑問一直在沈瀝川心頭盤旋,他找個由頭把簡以檸扯可到一間空房內。
把她按在沙發上。
沈瀝川麵色不善,薄唇抿出一個鋒利的弧度。
“簡以檸,你到底想乾什麼?”
簡以檸滿臉委屈,想要掙紮出他的桎梏。
“老公,你不要對我這麼凶嘛。”
嘩啦——
或許力量用的太大,簡以檸的裙子胸口處薄脆的布料,刺啦一聲裂開。
她白皙的肌膚,讓沈瀝川眼神忽然變得幽深,火熱的大掌不自覺的向上……
門忽然被推開,門外的鳶鳶一臉委屈。
“爸爸媽媽,你們藏在這裡做什麼?”
“爸爸,你為什麼把媽媽衣服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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