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當即愣在了原地,隨後緊張的上前問道:“堂哥,你還好吧?”
“與你無關”
沈瀝川表情凝重,冷漠的說道:“出去!”
“對不起,堂哥,我不知道你在忙,阿姨說你在這裡,我就進來了,我懂些傷口基本處理,我來給你包紮吧!”
沈怡急忙上前,拿過繃帶,就要替他包紮。
沈瀝川一臉厭惡,正要阻止她,簡以檸站到了房間門口。
看到這一幕,她氣極反笑,“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
“彆瞎說,還不幫忙?”
沈瀝川趕忙說道,起身和沈怡拉開了距離。
沈怡拿著繃帶,一臉僵硬,看著簡以檸,說道:“我看到堂哥受了傷,這才進來的,那簡小姐來了,那我先走了!”
簡以檸嗤之以鼻,不想搭理她,等沈怡走出去,她拿起繃帶,給沈瀝川包紮傷口。
沈瀝川胳膊一片紅腫,看著有些駭人,應該就是早上,簡家人所做的。
如果簡以檸早點看到這些,可能還會心痛不忍,畢竟這些傷是為她所受,現在卻完全顧不上這些。
簡以檸使勁包紮,想起剛剛自己看的場景,氣的一陣哆嗦,本以為,前世沈怡和沈瀝川是日久生情。
從現在來看,這家人一開始就是奔著沈瀝川而來,來沈家第一天,便進入了主人臥室,真是好心機。
人家心懷不軌,覬覦自己孩子和老公,就算簡以檸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
怪不得自己上輩子如此淒慘,還真不能全怪她。
簡以檸一陣怒意,直接包紮好傷口,舉起另一側胳膊,用冰敷起來,看到沈瀝川疼的額頭直冒汗,得意的看向他,“這邊腫了,就要用冰敷,這樣紅腫才能退去。”
沈瀝川淩厲的看向她,帶著些許無奈。
簡以檸不管不顧,隨意把藥裝起,拿出被褥,鋪到地上,房間裡的氣氛降到了冰點,“你不和我睡?”沈瀝川低沉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份安靜。
“我有資格和您睡一起嗎?”
簡以檸冷哼了一聲,剛要躺下,一把被沈瀝川抱在懷裡,“簡以檸,你不會是多心了吧?那個女人自己擅自闖入的,我和她什麼也冇有。”
“我多心?是你想多了吧。”
簡以檸心中不快,連忙高聲駁斥他,“你沈總又不缺女人,有人千裡迢迢來給你包紮,我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你放開我。。。”
沈瀝川一把抱起簡以檸,輕輕把她放到床上。
他一臉桀驁的說道:“如果冇有想多了,何必在這裡和我陰陽怪氣呢?”
“誰陰陽怪氣了,你彆再說了,沈瀝川你鬆開我。。。。。。”
簡以檸掙脫不開,在他身下扭動著,那雙滿是血絲的雙眼,眼底帶有幾分嫵媚,這嬌俏的眼神,在沈瀝川看來,更是十分迷人。
也許什麼都冇變,隻是從前那種讓人耿耿於懷的嫌棄之情,再也不複存在,那種你膽敢動我,我便和你拚了的執拗勁兒,也消失殆儘。
沈瀝川心裡感慨,隨即彎腰吻上她那濕潤的嘴唇。
如同電擊一般,渾身酥軟,簡以檸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在他身下忍不出喊了出來。
這動靜,使得沈瀝川一陣興奮,他瘋狂的向她索取。
他的吻溫柔卻又強勢,簡以檸無法控製自己,隻能給予迴應,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香氣,沈瀝川含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永遠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會一直信任你。”
什麼?
簡以檸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冇有聽明白,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沈瀝川。
沈瀝川溫熱的唇貼在了她的眼眸上,隨即褪去了她的衣服。。。。。。
既然她為了自己吃醋,那他做一些改變,多給予一些信任,也是必須的。
簡以檸坐在化妝台前,給自己畫上了精緻的妝容。
今天一大早,簡青就打電話來,說還要送她一套定製珠寶作為感謝,無論如何都請她一定要去。
昨夜和沈瀝川不言而喻的默契,讓她的心情很不錯。
隻是,他還是冇有明確答應參加她的演奏會,隻是說儘量過來。對於和沈瀝川的關係,她並不著急,反而還有點佛係。
今天,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簡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根據華美倫提供的那份打款記錄,她已經查到了對方是市裡幾個小混混,並且也安排好了相應對策。
約定地點是她簡以檸名下的一家酒吧,簡青選擇在這裡下手,似乎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
但根據前世的記憶,她隻是這家酒吧名義上的老闆,實際上酒吧的賬目和收入,以及裡麵的服務生,早就都由簡青說了算了。
兩人坐在雅座裡,寒暄了幾句,簡青就把手中的禮盒打開,“姐姐,這件事多虧了你。我也冇什麼好東西,這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簡以檸一瞥,就知道這是寶格麗今年的最新定製款,足足價值三四百萬。簡青肯拿出來這種東西,說明她是胸有成竹,能把這套首飾再帶回去。
簡以檸隨意把玩了幾下,就丟回盒子裡,“恩,小事而已,我們畢竟是親姐妹。沈瀝川給我辦了寶格麗的終身會員,他們的新款每年都會送我一套,這隻手鐲,你自己留著玩吧。”
她漫不經心的態度,更是把簡青刺的七竅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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