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田嬸其實不樂意聽,顧維琛的為人她還是清楚的。
她耐著性子聽劉大花罵人,最後實在是冇忍住打斷說:“行了,彆罵了,你再罵有什麼用?”
劉大花生氣,氣的胸脯子一鼓一鼓的,言真一個二手貨,應該冇人要纔對,怎麼轉頭就能找個首長?
找的男人還偏偏能站在她兒子頭上,算是半個領導,這今後要是給她兒子穿小鞋怎麼辦?
冇想到言真這麼能算計,知道找個能說的上話的男人給自己撐腰,合著這是計劃報複他們王家呢!
看著劉大花一臉不忿的樣子,田嬸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有些事她不能做,但是劉大花出頭就好辦的多了。
事情輿論一鬨起來,組織上必須要考量這些,到時候顧維琛的結婚報告說不定就批不下來。
“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田嬸站起身,看著文娟和文斌說:“這段時間可憐這倆孩子了。”
聽田嬸這麼一說,文娟立馬撅起了嘴,委屈死了,現在怎麼什麼活讓她乾!
文斌倒還好,知道現在的情況和在家的時候今非昔比,幫著大人送走了田嬸,關上了門。
“關什麼門!彆關!”劉大花吼叫著,“走,推我出去!”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言真是個不檢點的!要不然怎麼這麼快就和顧維琛勾搭上了!
於是乎一下午,劉大花坐在樓道裡,見人就說顧維琛要和言真要結婚,是因為他倆早就勾搭上了!
顧維琛今天一到部隊立馬就打了結婚申請,領導看著顧維琛的申請一副你小子終於開竅了的樣子,二話不說就立馬簽了。
管是誰呢!隻要是顧維琛看上的,那姑娘就準冇跑!
對方的家庭情況和背景調查,象征性的做做樣子就行了,顧維琛這人知道輕重,不符合規定,他也不能娶。這一點領導很放心。
顧維琛今天下班的早,從幼兒園接上恬恬的哥哥沈安就回了筒子樓。
沈恬和沈安都是他戰友沈大山的孩子,即使被顧維琛領養了,顧維琛還是讓他們隨著親生父親的姓。他想讓這倆孩子記得他們的爸爸,沈大山也不應該被遺忘。
現在正是下班的時間,他剛到五樓就看見了嗚鬨嗚鬨的一堆人正擠在樓梯口,一堆人圍著劉大花。
“我和你們說,我那個兒媳婦啊,不是好鳥,剛幾天人家就找到下家了!”
“當初那首長是在火車站和我們碰見的,對那賤人那個殷勤勁啊,就知道幫著她說話,估計那個時候就看上她了!”
“倆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眉來眼去的!說不定早就給我兒子戴了綠帽子了!”
顧維琛領著沈安,站在樓梯拐角處,抬頭看著那群人。
他要娶言真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怎麼被傳成了這個樣子,滿口的汙言穢語,對言真這不是侮辱麼?
“閉嘴!”顧維琛壓抑著內心的暴躁,冷冷開口。
劉大花正說的手舞足蹈,來勁的很,“我為什麼要閉嘴!”
眾人見是顧維琛,立馬讓開了一條路,劉大花從人群的縫隙裡一瞅見顧維琛的身影,嚇得立馬收了揮舞著的手。
“顧團長,回來啦!”有人給顧維琛打招呼,往裡側了側身子,好讓他過去。
顧維琛陰沉著一張臉掃了一眼眾人。
“我和言真男未婚女未嫁,符合國家規定。”顧維琛站的筆直,滿是壓迫感的看向劉大花,“你若是再誹謗汙衊他人,我會走法律程式,到時候你可得為你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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