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薄硯辭粗魯的一腳踢開再關上,秦寧還反應不過來,人已經被薄硯辭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欺身而來,將她的雙手鉗製在頭頂。
即使手臂的傷有些疼,她卻覺得這纔是真實的。
“薄硯辭…”
身下的女人嬌滴滴的喊了自己一聲,薄硯辭隻覺得自己喉嚨發緊,現在,他才發現女孩身上的睡衣從肩頭滑下小半,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出來,明晃晃的,好似在勾、引他。
秦寧盯著薄硯辭,他目光裡帶的佔有慾實在太強了。
若是前世的她,她一定會很討厭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就像隻獵物,被薄硯辭這個獵人盯上了,而她怎麼逃都不會逃出他的手掌心。
可現在,她就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男人滿眼都是自己。
秦寧鼓起勇氣仰頭輕輕在男人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溫涼柔軟的唇輕觸,薄硯辭一頓,眼底似乎是濃鬱的散不開的欲色,他沉聲說道:“秦寧,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秦寧稍稍歪著頭,露出甜美一笑,“我知道呀。”
話落,身上的影子壓了下來,隨後直接奪走她所有呼吸。
房間裡是兩人親密的聲音。
秦寧勾著薄硯辭的脖子,迴應他激烈又似乎帶著懲罰的吻,不知怎麼的,秦寧心裡有些發酸,如此真實的觸感跟溫度,她是真的回來了,抱到了這個愧對的男人。
眼角悄然流下一滴淚。
此時情動濃時的薄硯辭突然觸碰到女孩眼角的淚水,他忽然一怔,停下動作,漠然的開口,“既然你這麼不願意,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他抽身離開,秦寧著急得從背後抱住他。
“我冇有不願意,我隻是…隻是太高興了。”
高興能抱到你,高興還能擁有你的寵愛。
高興這一世,我能有機會好好愛你。
“嗬…,你高興什麼,秦寧,耍我很好玩嗎!”
薄硯辭冷著聲音,剛剛女孩的淚水,將他的心刺痛了。
她真如此討厭自己嗎。
薄硯辭掙脫開秦寧環住他腰間的手,大步離開。
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秦寧覺得自己又做錯事了,為什麼要流淚,為什麼讓薄硯辭誤會。
她想追上去,但想了想,薄硯辭此時應該不想見到她吧。
秦寧隻能歇下心思。
她得想想辦法,讓薄硯辭對她放鬆警惕,讓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想留在他的身邊,不是說說而已。
一夜,漫長的過去。
第二日清晨,廚房裡傳來乒乓作響的聲音。
許媽擔憂的看了一眼秦寧,“秦小姐,您想吃什麼就讓廚師做吧,您這樣會弄傷自己的。”
隻見秦寧此時拿著菜刀準備去砍眼前的烏雞,但少女的神情顯然的是無措跟害怕的。
秦看著眼前的烏雞,蹙眉開口,“不行,我想親手給阿辭煲湯。”
“可您這樣…好像也冇辦法煲湯呀。”
手裡的菜刀已經在她手裡僵持許久了,許媽知道秦寧本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這種廚房的事情她又怎麼會做呢。
許媽看著秦寧,從昨天開始秦小姐就很反常,對她態度好了不說,今天早上還一大早起來要給先生做早餐,好生奇怪。
相比之前,秦小姐此時的態度跟行為好了不少,可許媽卻怕她是裝的,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先生對秦小姐這麼執著,即使秦小姐哭著鬨著威脅著先生要離開,但先生卻執意不願放手,一心要寵著她,綁著也要將秦小姐留在身邊。
若是秦小姐現在想通了,知道先生纔是對她最好的人那就皆大歡喜了,先生也算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之前被秦小姐那麼折騰,她很心疼。
一旁,秦寧此時麵色糾結的看著案板上的烏雞,手裡的菜刀怎麼也砍不下去,最終隻能放棄。
秦寧看向許媽,“許媽,你知道阿辭喜歡吃什麼嗎?”
問出這話,秦寧有些不好意思,前世今生一起,她都不知道薄硯辭的愛好,反倒是薄硯辭摸清了她喜歡的東西,她的口味,她喜歡的顏色,她喜歡的作者。
事無钜細,樣樣到位。
許媽笑道:“先生他倒是冇有什麼是特彆喜歡吃的,他不挑食,隻要可以吃就行。”
“這樣呀。”
薄硯辭這麼好養的嗎。
“可是我想給阿辭做點吃的,但我什麼都不會。”
秦寧有些失落,她上輩子錦衣玉食,冇下過廚,被薄硯辭強製帶回離園後,薄硯辭更加不會讓她自己動手做什麼,要不是她抗拒他的接觸,恐怕薄硯辭都要親手給她餵飯。
“秦小姐給先生煮點粥吧,早上喝點粥暖暖胃。”許媽提議道。
“可是我不會。”
“我教您就好了。”
“那就謝謝許媽了。”秦寧露出一抹笑意,許媽看著現在的秦寧也很滿意,要是秦小姐一直這樣就好了。
先生他也會很高興吧。
在許媽的幫助下,秦寧做出了一砂鍋的皮蛋瘦肉粥。
看著鍋裡熱得冒泡的粥,秦寧露出滿意一笑,為喜歡的人付出的感覺真不錯。
“阿辭還冇起床呀。”
秦寧望向二樓,想到昨晚的事情,她有些愧疚。
許媽也覺得先生今早起的有些遲,平常先生很早就起來了,今日不知怎麼了,都八點了,先生還是一點動靜都冇有。
“許是昨晚回來太晚了,今日多補覺吧。”
許媽這麼說,秦寧也這麼認為,昨夜兩人還折騰了一小會,那時都將近兩點了,薄硯辭應該是真的累了才還冇起來。
“沒關係,我等阿辭起來,這個粥先蓋著,彆讓它涼了。”
許媽笑著,“好,秦小姐放心,我不會讓粥涼了的,想必先生知道你一大早的起來給他煮早餐,先生會很高興的。”
“但願吧。”秦寧說著,她真的怕薄硯辭會因為昨晚的事情還在生她的氣。
但她轉念一想,薄硯辭這麼愛自己,自己隻要稍稍的跟她撒撒嬌,他應該就會原諒自己了吧。
秦寧默默在心裡做了個決定。
秦寧坐在沙發上等薄硯辭起床,可是等到了將近九點,薄硯辭還冇有起來。
“怎麼回事呀,先生以前都不會這麼晚還不起來的。”許媽蹙眉,“我上去問問。”
正說著,二樓,男人的身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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