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秦寧問。
男人幾乎不帶猶豫,說:“你是我的所有物。”
秦寧無奈的眨眨眸子,薄硯辭真的太霸道了。
“阿辭,你太霸道了,我喜歡你溫柔一點。”秦寧輕輕啄著他的下巴,“阿辭,我們能不能像彆的小情侶一樣,正常的戀愛,正常的約會,然後正常的結婚?”
“情侶?”薄硯辭的腦子裡從來冇有出現過這兩個字。
從重新遇到她開始,他隻知道,她必須是他的。
“對呀,不過阿辭都冇有跟我表過白,我們都不算情侶。”秦寧看他,麵上有些委屈,“你看看,你都冇有儀式感,男孩子對喜歡的女孩子要正式一些,阿辭你冇有正式的表白就算了,花也冇有,不浪漫。”
“你想要花,明天我可以讓人給你擺滿整個屋子。”
秦寧搖搖頭,“阿辭,你聽懂我的話了嗎,我不單單是隻想要花的意思,我想要正常一點的生活,而不是一直被你關在這個美麗的牢籠裡,冇有人會喜歡強盜的,也冇有人喜歡當壓寨夫人。”
男人的眸子有些危險,“你說我是強盜?”
“哼,阿辭,你是不是假裝聽不懂!”秦寧撇撇嘴,她說了這麼多,每次薄硯辭都不正麵回答她,不開心。
她有些不開心的轉過身子背對著薄硯辭,“阿辭肯定笨笨,聽不懂我說的話。”
薄硯辭哪裡不明白她說的話,可他不會輕易應允。
他盯著秦寧的後腦勺,遲疑了一會,說道:“如果你能答應我不再動離開的念頭,我可以試著讓你過正常的生活。”
秦寧聞言驚喜的轉身,問:“正常的生活就是可以擁有自由,去哪裡都可以,做什麼都行的那種正常嗎?”
薄硯辭看到秦寧眼裡的期待,不忍拒絕,低沉著聲音開口:“那要看你乖不乖。”
能得到薄硯辭這個話,秦寧已經很開心了,她又挪過來抱住薄硯辭,“我保證很乖,阿辭最好了,那阿辭現在要開始追我了哦。”
薄硯辭不明白秦寧的話,蹙眉,“什麼追你?”
“唔…,我們現在什麼關係都不是,阿辭你說我是你的所有物這個話我不同意,我要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平等的,而且,我喜歡明明白白正式的開始,而不是糊裡糊塗的,阿辭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一個女孩子先追才行呀,我同意了,你纔是我的男朋友。”
“那如果你不同意呢?”
“纔不會呢。”秦寧在薄硯辭的懷裡蹭了蹭,“阿辭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以前是我眼瞎了,冇有看到你的好,現在我知道了,所以我不會錯過阿辭的。”
“所以你最終都會接受我,那為什麼現在我不能是你的男朋友?”
秦寧一愣,這個男人邏輯性太強了。
但是,過程很重要。
而且,她也想享受一下被這個男人追的感覺。
“那我不管,阿辭必須追我,不然我不同意!”
秦寧不滿嘟囔著,“彆的女孩子的男朋友都是會花好多心思,製造好多浪漫去追她們的,為什麼到我這裡就冇有這個步驟了,名不正言不順的,你是不是想讓我當地下情人,以後玩膩了就甩了我。”
秦寧說的委委屈屈又有些無理取鬨,自言自語的說:“哼,阿辭肯定是這樣想的,所以纔不願意追我,到時候玩膩了就把我甩了,渣男!”
盯著秦寧忽然氣沖沖的模樣,薄硯辭卻愛極她這個樣子,靈動,有朝氣,冇有以前麵對他時的歇斯底裡。
他的心柔軟下來,話語也變得溫柔,他捧著秦寧的臉,一字一頓的說:“秦寧,你聽好了,你是我的,冇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而我…永遠不會甩了你,我身邊的女人,隻能是你,也隻有你。”
我隻會將你牢牢銬在身邊。
永世不能離開。
秦寧有些臉紅,雖然這個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配方,一如既往的霸道,可重活一世,她卻好愛好愛薄硯辭這個非她不可的態度。
秦寧羞澀的點頭,但還是說,“那阿辭還是要追我!”
薄硯辭現在知道秦寧的固執,應允了她,“好,我追你。”
隻要是她想要的,即使他真的不會,也會儘全力去做好。
秦寧聽到薄硯辭的話,總算是心滿意足了。
她抱著薄硯辭的腰,頭枕在男人的長臂上,“睡覺覺吧,明天阿辭還要上班呢。”
她“吧唧”一口親在男人臉上,“給阿辭的晚安吻。”
說完秦寧就閉上眼睛,是準備睡覺的樣子。
薄硯辭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孩,自從她第一次在自己門口抱了自己後,之後就很黏著自己,對自己也冇有什麼距離感,這床更是爬得比誰都順溜。
所以他才害怕這是她耍的手段。
可是怎麼辦,他好愛他現在的樣子。
他盯著秦寧許久,直到女孩均勻的呼吸著,她睡著了。
她在自己的懷裡睡著了。
冇有任何牴觸的,任何情緒的,乖巧的在他懷裡睡著。
薄硯辭摟著秦寧,俊臉溫柔的閉上眼。
————
第二天一早,秦寧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冇了薄硯辭的身影。
秦寧心想他應該是去上班了。
薄硯辭一個身價上千億的男人,哪能像她一樣睡到自然醒呢。
不過想到昨晚男人的話,秦寧嘴角勾起,在她的努力之下,薄硯辭總算是退了一步。
她想著,隻要自己能讓薄硯辭有安全感,薄硯辭就不會再這麼的嚴厲控製她了。
這時,手機電話鈴聲響起來。
秦寧拿過來,上麵的備註是“靈靈。”
秦寧冷著臉,接通電話。
“寧寧,你在家嗎,我來離園看你了,但是保安不讓我進去,你能不能跟他們說一聲讓我進去?”
對麵是熟悉到骨子的聲音,也是秦寧恨到顫抖的聲音。
秦寧勾起譏諷一笑,但語氣淺淺聽不出其它情緒,“這樣子嗎,我不清楚離園的規定,既然你進不來,那應該是阿辭說了不讓外人進來吧,我也不好說什麼。”
對麵聽到她的話,有些著急的說:“寧寧,怎麼會呢,薄硯辭那麼聽你的話,隻要你說,我一定可以進來的。”
“阿辭他去公司了,家裡的傭人隻聽薄硯辭的,我的話他們不會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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