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中,那些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就是真的期待著,自己能麻雀變鳳凰,從此成為官家小姐。
總之各有心思。
為此一個個翹首以盼,等待著接下來的問話。
“噠——”
“噠——”
腳步聲緩緩響起。
那是鞋底踩在青石地板上傳來的聲音,聽見聲音在場眾人忍不住抬頭看了過去。
就見這時一侍衛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來人,一身黑色勁裝,手裡提著一把長劍。
他長髮高束成馬尾,額前還繫著一根編製的淺色細繩作為裝飾。容貌生的俊逸,長眉若柳,身如玉樹。
特彆是那雙如鷹一樣的眼睛看著你的時候,總有種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抓起來嚴刑拷打的感覺。總之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一身的正氣凜然。
嚴肅,不好惹。
見到走出來的人,站在一邊的劉縣令立馬迎上前,行了一同僚之禮。
“宴……侍衛。”
裡麵那位爺隱瞞身份到了這裡,不宜暴露身份。所以出口的那句宴大人那是硬生生被他給憋回去的。
論年紀,自己比人家大了一輪,可論官職,這位宴公子可是正三品禦前侍衛,陛下的親信。而且人家爹還朝中大臣,他這地方小官平時那是見都見不到的。
所以說,他這叫一聲宴侍衛,那是叫的舌頭打結。
宴啟看了他一眼擺手,“無需多禮。”
“是,是。”
劉縣令應了一聲,看了內院一眼,忍不住試探性的開口問了一句,“大人可是要接見這些姑娘了。”
“嗯。”
宴啟聽後應了一聲,看向站在原地等候的那些姑娘,忍不住開口提醒。
“等下大人接見你們問話,問什麼你們答什麼,不該說的彆說,不該問的彆問。不管你們之中是否有大人要找的人,離去時一人領一根金簪,外加一百兩銀子,作為你們前來的報酬。”
眾人聽後微微行禮,齊齊應了一聲。
“是。”
金簪,銀子,誰不喜歡。瞬間在場的那些姑娘眼睛都亮了。
特彆是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兒,一輩子也見不到金簪長什麼樣。如今有了金簪,以後就是出嫁了,金簪陪嫁夫家也會高看一眼。
宴啟也不管這些姑娘是什麼想法。現在主要的就是趕快完成任務,找到爺要找的那位姑娘。
想到這裡他轉頭看向劉縣令和他夫人開口說道:“你們領著人跟我來。”
“是。”
“是。”
劉縣令和自己夫人對視一眼,打了個收拾讓身後的那些姑娘跟上。
……
此時院內慶淵帝坐在石桌前,手裡多了一隻信鴿。他伸手取下信紙打開看了一眼以後,那眉頭就冇舒展開過。
太後病了,吃不下東西。
看著那簡單的一行字,作為兒子,慶淵帝心情有些沉重。手指用力,信紙瞬間變成灰燼從指尖落下。
看來,是要先回去了。
這兩年太後身體一直不好,又記掛著他子嗣的問題,以至於鬱積於心。
這次多半又是自己想不開氣病了。
自己如今也有二十八了,和他這樣年紀的早就兒女成群了。可他子嗣艱難,至今為止也冇有孩子,不怪太後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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