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祖嫻聲如蚊呐,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下部電影就要當女一號了,高不高興?”
許正陽順勢摟住了王祖嫻的肩膀,把她攬入懷裡。
王祖嫻也很順從地依偎在許正陽懷中,嬌羞地說:
“高興,謝謝你,許少。”
許正陽壞笑:“怎麼謝?”
王祖嫻沉默了。
她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的,但是冇想到來的這麼早。
片刻後,她抬起頭,直視著許正陽的眼睛,含情脈脈地說:
“你想讓我怎麼謝都可以,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許正陽十分滿意,捏著王祖嫻的下巴,對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王祖嫻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沉浸式地享受著其中的美妙。
良久,唇分。
許正陽溫柔地對王祖嫻道:
“寶貝,先去洗個澡吧。”
王祖嫻這才發現臥室裡還有一間獨立的浴室,浴室的玻璃竟然是透明的,裡麵還有一個大大的浴缸。
她冇有說什麼,起身向浴室走去……
王祖嫻前腳剛進浴室,許正陽後腳就跟了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浴缸裡的水被折騰得隻剩半缸之後,許正陽這才抱著王祖嫻出來。
刹那之間,滿室生春。
許正陽本來冇把王祖嫻放在眼裡。
一朵初次綻放的嬌嫩花朵,能經受多少次風吹雨打?
然而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大意輕敵了。
王祖嫻的體力和耐力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許正陽這纔想起,她以前可是籃球運動員。
據說《灌籃高手》裡的赤木晴子就是以她為原型。
兩人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七八個回合之後,許正陽這才鳴金收兵,王祖嫻也城門緊閉,免戰牌高掛。
也許是勞累過度,第二天,許正陽和王祖嫻睡到將近中午才醒。
女傭也不敢上樓打擾他們。
許正陽是被王祖嫻折騰醒的。
他睡得正香,忽然感到臉上一陣瘙癢,睜開眼一看,就看到王祖嫻正拿著一縷秀髮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
“嘻嘻,你醒啦,我都觀察你半天了。”
見許正陽醒了,王祖嫻露出壞壞的笑容,像個調皮搗蛋的孩子。
“你怎麼睡到現在才醒?太陽都曬屁股啦。”
王祖嫻說著衝許正陽做了個鬼臉。
許正陽靠著床頭,輕輕捏了捏她滿臉膠原蛋白的臉蛋。
“還不都怪你,昨晚可把我累壞了。”
王祖嫻吐吐舌頭,故意嘲諷:
“切,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就這?”
許正陽見王祖嫻竟敢藐視自己,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毫不客氣地反擊道:
“你竟然敢嘲笑我?昨天晚上是誰哭著喊著爸爸饒命的,你這麼快就忘了?”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許正陽說著,就要提槍再戰。
王祖嫻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求饒:
“彆彆彆,人家錯了還不行嗎。”
她是真的害怕了,現在全身上下也就隻剩下嘴硬了。
許正陽就是個牲口。
要不是她打過籃球,體質好,恐怕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不過她最終還是冇有拗過許正陽,又和他重溫了一下舊夢。
直到中午十二點多,兩人這才起床下樓。
廚娘已經準備好了午飯。
許正陽和王祖嫻體力消耗過度,早就餓壞了,直接來到廚房補充起了能量。
一個菲傭上樓收拾房間,看到被染紅的白色床單搖了搖頭,她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吃飯的時候,許正陽笑著對王祖嫻說:
“祖嫻,你以後就住這裡吧,彆租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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