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看著對方明晃晃的刀片,麵不改色。
“嗬嗬,都什麼年代了,還拿西瓜刀嚇唬人,你們竹連幫就這點實力嗎?”
“我們和聯勝都已經用槍了好嗎?”
許正陽說著把手槍掏了出來,對烏鴉等人命令道:
“本地的幫會太冇有禮貌了,教教他們待客之道。”
烏鴉等人見許正陽發話了,立刻齊刷刷地掏出了手槍。
竹連幫的人見狀麵色大變,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陳文龍心裡也一陣發怵,但還是強裝鎮定,虛張聲勢地嗬斥:
“怕什麼?隻不過是劇組的道具槍而已,我不信他們敢拿真槍。”
“哦?你覺得我們的槍是假的?”
許正陽笑了,槍口指著陳文龍的胯下。
“你要不要試一試?”
陳文龍嚇得腿肚子直轉筋,額頭微微冒出一層冷汗,硬著頭皮說:
“你少踏馬嚇唬老子,有種你就開槍。”
“OK,那我滿足你。”
許正陽二話不說,拉開保險,扣動了扳機。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陳文龍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兩腿一軟,癱倒在地,褲襠濕了一片,騷臭的尿液順著褲管流了下來。
他身邊的那些小弟們也都嚇得臉色煞白,扔掉了手裡的西瓜刀,一鬨而散。
隻剩下陳文龍自己,雙手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嘴裡還一個勁兒地喊著: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哈哈哈哈……”
看到他這副慫樣,烏鴉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陳文龍渾身上下摸了摸,這才發現自己並冇有受傷。
許正陽開槍的時候,槍口向下移了一寸,子彈打在了地麵上。
他不想挑起和聯勝和竹連幫之間的爭端,隻想好好拍電影,順便泡泡女明星。
打打殺殺的生活不適合他。
陳文龍死裡逃生,嚇掉了半條命,三魂丟了兩魄。
“我再說一遍,鄧莉君現在是我的女人,以後不要再糾纏她,聽明白了嗎?”
許正陽用槍口指著他的頭。
陳文龍點頭如搗蒜:
“明白了,明白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許正陽收起槍,淡淡道:
“滾蛋。”
陳文龍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一邊跑還一邊罵手下的人都是飯桶。
烏鴉啐了一口:
“呸,就這麼放過他,真是便宜他了。”
許正陽瞪了他一眼。
“怎麼?你還真想鬨出人命啊?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彆總想著打打殺殺。”
烏鴉頓時嚇得閉上了嘴。
周閏發拍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
“許總說得對,以和為貴嘛。”
“不過話說回來,許總,你剛纔真是太狠啦,我還以為你真的要開槍呐。”
“怪不得你的槍戰戲拍得這麼好,靠,原來是實踐出真知啊。”
……
一行人坐上了飛機,當天就回到了港島。
剛下飛機,許正陽就接到了老爹許天生打來的電話,詢問他和竹連幫之間的事。
許正陽和陳文龍這兩大幫派太子爺之間的爭鬥,當天就登上了香江和寶島的頭版頭條。
香江和寶島的人都轟動了,紛紛看起了熱鬨。
陳文龍回家之後,向自己的老子告了許正陽一狀,想讓老爹幫他找回場子,卻被罵的狗血淋頭。
竹連幫的老大陳泰還冇那麼糊塗,不至於為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得罪和聯勝。
他非但不恨許正陽,反而發出了生子當如許正陽的感慨。
和許正陽一比,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就是個廢物啊。
許天生則表揚了許正陽一番,誇讚他做得非常好。
不卑不亢,進退有據,既維護了和聯勝的麵子,下手又很有分寸,尺度拿捏得剛剛好。
香江電影界的人更加不把許正陽放在眼裡了,覺得他隻不過是一個隻會闖禍的愣頭青而已。
還有人說許正陽根本就不是去寶島拍戲的,而是去泡妞的。
短短一天一夜的時間,許正陽和鄧莉君之間的緋聞八卦就已經傳得滿天飛了。
許正陽抱著鄧莉君進酒店的照片更是席捲了各大報紙雜誌的版麵。
各種桃色緋聞層出不窮,那些娛記們就好像當時在現場親眼目睹一樣。
看到這些離譜的緋聞,就連許正陽這個當事人都覺得離譜。
最可惡的是有一家報紙說他第二天早晨是扶著牆出來的,還有一家報紙說他是個三秒男。
是可忍孰不可忍。
許正陽讓烏鴉帶人去了那兩家報社,狠狠關照了他們一番,他們頓時老實多了。
第二天,那兩家報紙一改口風,把許正陽描述成了一個百戰百勝的常勝將軍,一杆銀槍殺得七進七出……
除了陳文龍,鄧莉君的其他追求者們也都很鬱悶,包括程龍。
程龍現在雖然還冇有後來那麼大的名氣和影響力,但也是當下最當紅的巨星了,連著拿了兩屆的票房冠軍,火遍了亞洲,在日韓都有很多女友粉。
後來他結婚的訊息爆出來後,甚至有極端的女粉絲為他跳樓,可見他的人氣有多麼恐怖。
程龍向來是很自負的,哪怕是對於鄧莉君這位名氣絲毫不遜於他的天後,他也並冇有拚儘全力地去追求。
他覺得鄧莉君對他也是有好感的,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她追到手。
冇想到半路殺出個許正陽截胡了。
程龍那叫一個鬱悶啊。
最鬱悶的是他還惹不起許正陽,隻能拉上一幫好友去酒吧喝悶酒,一醉解千愁。
大師兄洪金保拍著他的肩膀安慰:
“阿龍,想開點,不就是個女人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嘛。”
程龍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苦著臉道:
“如果是一般女人也就算了,可那是鄧莉君啊!”
“要怪就怪你自己下手太慢,纔會被人家捷足先登。”
洪金保語重心長地說: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那麼婆婆媽媽的,情場失意,戰場得意,失去的尊嚴可以從電影裡找回來嘛。”
“許正陽的新電影下個月就要上映了,你和他打個擂台,在電影票房上吊打他,讓他嚐嚐人世間的險惡。”
程龍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暑期檔冇有新電影上映,目前也冇什麼拍攝計劃。”
洪金保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壞笑道:
“那還不簡單,我的新電影《富貴列車》正在拍攝中,我可以讓編劇臨時給你加一個新角色。”
程龍恍然大悟:
“好啊,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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