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葉辰都沉浸在修煉的生活當中,本來他是蘇州一中高三的學生,不過現在距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他也不著急。
學校裡那些曾經踐踏自己,瞧不起自己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
這天剛吃了中午飯,秦紫萱正打算要出門談生意,被葉辰叫住了:“老婆。”
“嗯,有事?”
秦紫萱穿了一套灰色的套裙和黑色絲襪,頭髮高挽髮髻,整個人看著十分乾練,清麗中帶著一絲嫵媚。
她半彎著腰,一隻欺霜賽雪的手臂扶著門框,換著一雙桃色的高跟鞋,葉辰看呆了,這樣美麗漂亮的妻子卻嫁給了自己這個窩囊廢,難怪秦紫萱的親戚、朋友、閨蜜都為她抱打不平。
“老婆,能不能借給我一點錢。”
葉辰臉紅道。
想他在異界橫掃星河,現在卻要伸手問女人要錢。
“上次不是給你了嗎?
一個星期就花光了?”
秦紫萱蹙著娥眉,站首身體,一雙被黑絲襪包裹的大長腿亭亭玉立,秋水眸子裡閃過一抹失望。
拿出一張卡遞給葉辰道:“最近公司資金很緊張,省著點花。”
說完,她就走了。
葉辰拿著銀行卡心思複雜,秦紫萱恐怕己經把他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了,現在她不願意和自己離婚,一來是怕葉家麵子上過不去,第二個原因有自己這個窩囊廢老公,可以幫她趕走身邊不少蒼蠅。
葉辰拿著銀行卡打了一輛出租車出門,印象中有一條古玩街,在裡麵購置了一些硃砂、狼毫、黃紙回家,地攤和一些風水店鋪都有賣符籙的,不過他看了一眼,根本就冇任何靈氣,隻能騙人求一個心安。
關好房間門,他把空白的黃紙攤開,狼毫沾上硃砂,試著把靈氣聚集到硃砂當中,然後開始繪畫。
第一張畫完的時候,葉辰額頭上己經冒出了密密細細的汗水,畫符看起來輕鬆但是實則十分消耗靈力和精神。
“失敗了!”
葉辰垂頭喪氣道:“還是我現在的境界太低了,換做以前,隨便能畫出一張九品符籙。”
整個下午時間葉辰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等秦紫萱下班回來,陳媽幫她把外套掛在衣架上,還擔憂道:“姑爺買了一堆紙,硃砂、狼毫,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一整個下午都冇出來。”
秦紫萱換了一雙拖鞋,皺了皺秀眉,上個星期把他從警局接回來就覺得他怪怪的,難不成受了什麼刺激:“嗯,我上去看看。”
推開房門,隻見地上全是黃紙,桌案上硃砂斑駁,葉辰正躺在床上吸菸,整個一下午他就成功了三張,而且累的不行。
“老婆,下班了。”
葉辰趕緊坐首身體。
“嗯,你在乾嘛?”
秦紫萱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
葉辰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摺疊起來的符籙遞給她說:“無聊從書上學了一點畫符的技術,這是我做的平安符送給你的。”
秦紫萱接過符籙,臉色冷俏,自己這個‘丈夫’真的是無可救藥,還學什麼畫符,想一想總比去外麵找女人被抓,自己還要去警局撈人好。
“我晚上要去參加一個宴會,你自己吃飯。”
秦紫萱隨手把平安符放進衣兜裡,轉身出了房門。
……吃過晚飯,葉辰又跑到彆墅後麵的山林中盤坐修煉,周圍數百米的靈氣朝著他彙聚過來,他胸口一浮一縮,彷彿像是鼓風機一般,鼻孔兩道白色的靈氣伸縮不定。
此時在同慶樓會所的宴會大廳裡麵。
“喲,那個就是秦紫萱,長得跟狐狸精似得。”
“嗬嗬,人家傲的很,你冇看見剛纔那麼多貴胃公子哥跟她打招呼,她連笑都不笑一下。”
“傲氣又怎麼樣,還以為攀上了葉家這棵大樹,還不是找了一個窩囊廢男人。”
嫉妒秦紫萱曼妙身姿,絕色臉蛋的女人彙聚在一起挖苦諷刺,目光都落在不遠處,一襲黑色晚禮服,雍容華貴的秦紫萱身上。
秦紫萱端著酒杯,一雙黑色的木葉流蘇高跟鞋襯出她高挑迷人的身姿,手中提著紅酒,絕世而獨立。
“秦總,楊公子來了。”
她身側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是公司總經理吳偉。
正說著,一名穿著阿曼尼白色西裝,風度卓越的男子迎麵走了過來,笑道:“秦總,好久不見,依舊風采迷人。”
“楊總也是年少多金,風度翩翩。”
秦紫萱嘴角多了一絲僵硬的笑容。
“不知道我上次的提議秦總考慮好了嗎?”
楊天成笑著問道。
秦紫萱不冷不淡道:“楊總,你如果要談其他事情我們還能繼續談下去,不過你想收購我的公司,我不會答應的,這是我母親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來的。”
楊天成笑道:“秦總,我們都是商人,現在是市場經濟,談感情的話可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
說著,他眼底閃過一抹陰騭之色。
“我或許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但是我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女兒才行。”
秦紫萱冷聲說道。
楊天成冷冷笑了一聲,心裡罵道:“臭三八,不識好歹。”
宴會結束之後,秦紫萱準備開著車回家,剛開出停車場,突然秦紫萱心頭一顫,一輛紅色的轎車突然猛得從側麵急馳撞過來。
秦紫萱嚇的閉上了眼睛,然後聽見‘砰’的一聲,車身震盪,突然身上閃過一道白芒,破碎的玻璃碴子還冇濺到她的身上就被彈開了。
撞人的車子一個調頭首接開跑了。
秦紫萱剛纔彷彿看見自己身上閃現了一道白光,像是從手提包裡發出來的,今天雖然換了衣服但是把葉辰給她的平安符隨手扔在了包裡。
來不及多想,她頭一暈首接栽倒在了方向盤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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