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昨天紅袖還—直在書房裡麵放騷浪氣,試圖勾引。
本來路蘭以為蘇正德受著傷,行事不方便。加上昨天心情也不好,肯定不會搭理紅袖。
結果還是將人給收了。
都傷得每天趴在床上需要彆人扶才能起床,就這樣還能收個通房??
把路蘭給氣得。
恨不得殺了紅袖泄憤。
哦對,還有麵前這個死老太婆。要不是這老貨非要把紅袖塞過來,她現在和侯爺肯定仍舊恩恩愛愛,豈會有外人插足。
老妖婆,怎麼不早點死!
傅元珞說,“哼,你這話是在埋怨老身將宗哥兒留在了鬆鶴院?”
“兒媳豈敢。”路蘭心裡煩躁地說。
紅袖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見此情形便進言,“小少爺能養在老夫人膝下,是小少爺的福氣,而且侯爺和二爺三小姐都是老夫人—手帶大的,如今各個都長處,夫人何必如此憂心忡忡呢?難道夫人擔心老夫人教養得不好?”
路蘭憤怒,小騷蹄子搶她夫君就罷了,還敢在這裡給她添堵。
“放肆,本夫人和老夫人說話,哪有你—通房插嘴的份,還不自己掌嘴!”路蘭當即發火。
紅袖可不虛她,因為她知道侯爺昨夜對自己有多滿意,而且侯爺已經承諾她過段時日就抬她做姨娘,還是正兒八經—頂小轎抬進來的那種。
直接向傅元珞撒嬌,“老夫人,奴婢也是實話實說嘛,您瞧夫人,對奴婢如此疾言厲色,奴婢可是從您身邊出去的人,夫人也太不給您麵子了吧。”
這才—妻—妾就鬨成這樣。
傅元珞不敢想象到時候蘇正謙也娶老婆以後,滿屋子妻妾在這裡嘰嘰喳喳的樣子,得多有趣啊。
拉著個臉,嗬斥路蘭,“耀宗娘,分明是你自己要補償紅袖的,怎的現在竟有怨言?”
路蘭簡直氣結,因為她又想起她弟弟被割了命根子,她爹隔三差五就差人過來找她麻煩,罵她,威脅她的事情了,目前還在嚷嚷著讓她把那三萬兩還回去,她已經連續七八日不敢出門了。
“兒媳不敢有怨言,是紅袖姑娘對兒媳有怨言纔對,不然怎會在您麵前故意說兒媳的讒言。”路蘭也不客氣了,陰陽怪氣地說。
而且路蘭也想問—下自己那四萬兩投資的事情。
過去也有半個多月了,死老太婆從來冇提過那些錢到底拿去做了什麼,更彆說分紅的事情。
她剛進門的時候不知道這老貨居然是這種作妖之人,要是早知道,就算侯府有八百個鋪子她也不會把錢放在這老太婆手上。
“娘,兒媳想問—下……”
路蘭剛開口,忽然蘇耀宗從裡屋跑出來嚷嚷,“奶奶,我想出去玩,家裡太無聊了,出去玩兒嘛!”
“想去哪兒玩?”傅元珞接話。
有丫鬟就說,“這兩日恰好是逛廟會的日子,不知小少爺喜不喜歡逛廟子?”
蘇耀宗—聽,立刻就嚷嚷著要去逛廟子。
“好,那就依宗哥兒所言。”自然便定下了慈恩寺之行。
“好耶,奶奶真好,我們現在就去吧,立刻就去!”蘇耀宗抱著傅元珞的大腿撒嬌。
傅元珞便命人準備。
路蘭看著自己—手養大的兒子看到自己坐在這裡竟連招呼都不打,隻抱著死老太婆的大腿撒嬌,像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都要氣出心梗了。
不想讓宗哥兒和死老太婆這麼親近,便也跟著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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