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紅袖冇有。
傅元珞冷冷地瞧著她,“你既這麼有主意,侯府讓你來當家如何。”
“紅袖不敢!紅袖隻是一時糊塗說了胡話,紅袖不該癡心妄想。”
紅袖趕忙跪下請罪,果然老夫人還是怒了,她身為丫鬟對主家提出這樣的要求本就是僭越,又是還未成婚的二爺,果然還是不行。
難道她真的隻能認命?
可夫人那邊……
紅袖暗自握緊了拳頭。
如果非要去侯爺的房裡,也不是不行。
侯爺本就對她有心思,隻要她過去,定能一舉榮獲恩寵。隻要把握住了侯爺的心,難道夫人還能越過侯爺將她打發出去?
更彆說,她若運氣好懷上孩子。
紅袖閉了閉眼,還是認命吧,“剛纔是紅袖糊塗了,老夫人也是為了紅袖好,紅袖伺候了老夫人這麼多年,不願意離開侯府。”
話說得好聽些,以後老夫人還會是她的依仗,紅袖自然知道府裡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位老祖宗。
紅袖的事情剛搞定。
忽然門房李二家的匆匆跑來稟報,“老夫人,大事不好了,有個爛瘡潑皮竟說要向咱們三小姐求親,他說他手裡還有三小姐送給他的信物,老夫人,這可怎麼是好啊。”
好戲登場!
傅元珞勾起了唇角。
問道,“你說的可是一位姓易的公子?”
李二家的想了想,那人好像就是這麼說的,“回老夫人,正是。”
“快,將人請進來!”傅元珞大手一揮。
啊?請進來嗎?
李二家的有些懵,那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而且手上還長了膿瘡,瞧著像是有花柳病的。
這樣的人竟敢大言不慚的來侯府這樣的門第求親,要不是他說手裡有三小姐的貼身信物,被路過的人聽見了,她肯定立刻打發了人叫他滾,哪還會來通報。
老夫人竟說要將人請進來,真是讓李二家的摸不著頭腦。
她畢竟是個下人,聽到這命令,也隻能是趕緊去將人請了過來。
不一會兒。
一個衣衫襤褸,手上長著紅腫爛瘡的男子就被請到了大廳。
儘管他穿著很破爛,但一張臉卻很白淨,瞧著頗有一些儒雅。
傅元珞瞧見人進來,馬上換了激動的表情,“你就是易子陶,易公子?”
瞅見這態度,原本還很忐忑不安的易子陶鎮定了幾分,他本來就是個四處行騙的騙子,見著侯府這種門第也不覺得慌張,此刻雖然落魄,仍舊能裝出一副從容模樣,“正是在下。”
“快,賜座!”傅元珞說。
周圍的丫鬟們個個都很驚訝,老夫人對這樣一個潑皮乞丐那麼客氣做什麼?
很快,易子陶坐到了上座。
他的忐忑終於被平息,整個人也放鬆了起來。
半個月以前,忽然有人找到易子陶,說讓他去京城永州侯府蘇家求娶蘇正玥,隻要去了,就給他五百兩報酬。
易子陶本是不敢的。
因為當初他騙走了蘇正玥的一千兩銀票,說自己要去鄉試作為盤纏,後來還寫信給蘇正玥,將鍋甩給她大嫂傅氏,說是傅氏阻撓害他失去了鄉試名額。
然後就拿著一千兩到處花天酒地,流連青樓。
結果不僅欠下賭債,還染上了一身病,從此落魄。
因此易子陶怎敢回到京城,生怕蘇正玥反應過來找他麻煩。
結果那人幫他還清賭債不說,還給了他進京的盤纏。
易子陶想著反正也不吃虧,而且對方說隻要來侯府求親就給他五百兩,本著不賺白不賺的心態,易子陶便冒死進了一趟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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