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帆睡得正香,臉上忽然一痛,他一把扯下臉上的塑料花,坐起身來,細長的眼睛裡火焰幾乎凝結成實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錢穗穗嚥了口唾沫,見到顧千帆猩紅的眼睛,還是有點害怕的,但是想到好不容易重來的人生還要和這個男人蹉跎,她瞬間就有了勇氣。
“呸,你算什麼男人!”
顧千帆的火氣蹭蹭上漲,站起來就想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錢穗穗臉上掛著鄙夷的表情,但是身體還是誠實地往後退了一點。
看著女人的表現,顧千帆的眼神裡蒙上了一層興味,“嘖,大半夜搞這一出,你該不會想洞房吧?”說著眼睛還對著錢穗穗穿著套裙的玲瓏身材上下打量。
錢穗穗臉頰通紅,不是害羞,是被顧千帆氣的,“你這個混蛋!”她拔下頭上的另一朵塑料花,不管不顧地甩到了顧千帆的臉上,尖銳的花枝在顧千帆的臉上留下一條血痕。
顧千帆隻感覺臉上一疼,手指摩挲著,才發現已經有血珠滲出。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都讓你睡床上了,你還鬨什麼!”這輩子冇有吃癟過的顧千帆大聲嗬斥著。
錢穗穗想起自己前世的悲劇,都是從嫁給顧千帆開始的,心裡的情緒再也壓製不住,抓起手邊的枕頭,茶缸一股腦扔向顧千帆。
這才顧千帆早有準備,及時避開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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