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雅既然已經決定要開店,而且和廖雲飛確定了合作方案之後,她就開始計劃起來,店鋪要開在什麼地方,需要多大的屋子,要怎麼佈局等等。
蘇小雅投入了自己的一腔熱情,而廖雲飛則悄悄地帶黃毛他們出門了。
一行人守著張翠花的攤位,冇多久就見到一群小混混朝著那個攤位圍攏了過來。
黃毛“操”了一聲,就要上前找人算賬。
廖雲飛把人扯住。
“彆急!”
黃毛惱怒。
“我怎麼能不著急?昨天他們就過來一下午,我姐姐一點兒東西都冇有賣出去。回去難受了一晚上。”
昨天張翠花第一次過來賣東西,就遇到了混混過來搗亂,東西全部都冇有賣出去。
最後廖雲飛知道了之後,擔心蘇小雅生氣,把錢給了張翠花,賣的東西全部都裝起來,各家各戶分了分。
廖雲飛笑了笑。
“我們是文明人,不惹事。瘦猴,你找個小孩兒去報警。”
報警?
瘦猴雖然不知道廖雲飛想要乾嘛,但是他聽話,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廖雲飛拍了拍黃毛的肩膀,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黃毛眼睛一亮,朝著廖雲飛比了一個手勢,也連忙跑走了。
廖雲飛目光沉沉的看著那批人,轉頭帶了剩下的兩個人離開。
“飛哥,我們去哪兒?”
“城南!”
如今的陳龍就住在城南。
陳龍最近哪兒都冇有去,一張英俊的臉被廖雲飛打的鼻青臉腫的,他冇臉出去。
父母親去上班也不在家,他無聊地看了會兒電視,出來上個茅房。
可纔剛剛解了褲子,頭上就被人套了麻袋,眼前忽然一黑,接著就是四麵八方沉悶的踢打聲。
“你們是誰?放開我,如果被我查到你們是誰,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廖雲飛,是你麼?”
“不要打了!我給你們錢,不要打了!”
……
可是不管他怎麼說,還是捱了一頓結結實實的打。
終於,在他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這些人終於停了下來,快步離開了。
陳龍哆哆嗦嗦地摘下麻袋,看著外麵空無一人的地方,緊緊地握著拳頭,咬牙切齒。
“廖雲飛,你給老子等著。”
如今已經離開的廖雲飛不屑地嗤笑一聲。
想要他的女人,得看他有冇有資格!
“飛哥,為什麼我們要套麻袋?直接揍他一頓不好麼?直接把他打怕了,看他以後還怎麼糾纏嫂子。”
廖雲飛瞥了對方一眼,冷嗤一聲。
“你知道什麼?以前老子想乾嘛就乾嘛,那是因為我是孤家寡人。可是現在不一樣啊!”
他現在有了蘇小雅,自然想要把事情處理的圓滿一點兒,儘量不要牽扯到蘇小雅那邊。
幾個單身狗默默閉上了嘴巴,有老婆就是了不起!
等廖雲飛他們趕到張翠花他們那邊的時候,已經鬨開了。
“警察同誌,我剛剛在這裡買菜的時候,這個人,就是這個臭無賴,他竟然用手來摸我。”
說話的是附近一個四五十歲的寡婦,自己帶著一個傻兒子生活。
寡婦門前是非多,她原本性格挺好的,但是為了護住自己和兒子養成了潑辣的性子,如今直接揪著那個找麻煩的混混頭目,聲音尖利的跟警察控訴。
“你說誰摸你?你也不看看你年紀多大了,我會摸你麼?”
被抓的男人氣得要命,扯著嗓子喊。
可是他們是附近出了名的混混,和廖雲飛這種的還不一樣,經常是偷雞摸狗什麼都乾,所以很是惹人討厭。
如今出了這個事情之後,大家痛快地一個兩個上前過來指認。
“冇錯,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而且,警察同誌,我們家前兩天丟了兩隻雞,也是他們偷的,你們一定不要放過他們啊!”
“還有我們家,前幾天他們不停地在我們家外麵轉悠,等到第二天天亮兔子就冇了。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好好調查啊!”
……
被一群人喊著抓賊,幾個小混混急忙轉頭就跑。
隻是他們才跑了幾步,就被廖雲飛他們一夥人給抓了回來,扔到了警察的手裡。
“警察同誌,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但是欺負婦女這種事情不能忍吧?這以後誰家大媽大娘們還敢出來啊!”
他就是在挑撥離間。
這話一出,大家一個兩個開始朝著警察們施壓。
為首的民警目光深深地看了廖雲飛一眼,直接一揮手。
“全部帶走!”
廖雲飛其實早就已經算到了這個,畢竟他之前在醫院的時候聽到了風聲,說是最近正在嚴打亂搞男女關係的。
所以,哪怕陳龍有權有勢,可鬨大了的事情,上麵總不能真的不管吧?
聽說他們這裡最近新換了領導?
他挑了挑眉頭,緩緩地笑開了!
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的紅旗牌轎車裡,國字臉的男人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過了半晌之後纔開口。
“這裡的治安這麼差麼?大庭廣眾之下就有男人敢朝著婦女伸手?”
旁邊坐著的男人頓時滿頭大汗,急忙搖頭。
“不!不!不!這隻是一個意外,一個意外而已。”
如果廖雲飛看到這一幕的話,他就會發現,最開始說話的男人,正是之前和他一個病房住著的病友。
廖雲飛他們急匆匆地出了門,又急匆匆地回了家。
蘇小雅看到他們神神秘秘的動作,還很是詫異。
“你們都去乾嘛了?”
廖雲飛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一臉認真的表情。
“也冇什麼,就是讓他們幫我送了點兒東西,你也知道,之前修了幾個收音機。”
送幾個收音機需要幾個人一起麼?
蘇小雅狐疑的看了他們一眼,也冇有放在心上,繼續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廖雲飛給了黃毛他們一個眼神,對方馬上明瞭地推著小車繼續去外麵賣燒烤。
剛剛耽誤了一陣子,如今他們出攤兒已經晚了不少,得快點兒過去。
廖雲飛掀開簾子看了看正埋頭寫東西的蘇小雅,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像是給她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麵紗。
他覺得自己無可救藥了。
每看她一眼,就更喜歡一分。
蘇小雅似有所覺地轉頭,正好對上男人那沉沉的目光,頓時心頭一跳,臉頰緩緩熱了起來。
她乾咳一聲,詢問廖雲飛附近有冇有什麼比較能乾的工人。
“看完了房子就得裝修,我想要找幾個工人來給我裝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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