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軟梨小手拍了拍身側,示意他上床睡。
“寶寶,對不起”,盛焰清把小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自責地不行。
遲軟梨冇作聲,隻是回抱住他,輕輕搖了搖頭。
半晌,才慢吞吞地開口:“能給我講講你和林婉月的事情嗎?”
“那女人就是個神經”,男人陷入回憶。
“那是五年前的一個晚上,在M國,我上完晚自習獨自往住處走,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聽到了呼救聲,是她,林婉月,在被兩個流浪漢侵犯”,
說罷,低頭親了親小女人的側臉,難得開玩笑:“你老公這麼正義感爆棚的人,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我就出手幫了她一把,也因此被她纏上……”
林婉月就像個跟屁蟲一般,凡是盛焰清出現的地方,她都去;
隻要見到盛焰清多看了哪個女生一眼,她就背地裡把人搞到退學。
直到出了那件事,“那時候,我在和一個學姐做學術項目,經常一塊上下學,林婉月就以為我們在戀愛,學姐就這樣被她盯上了”,
盛焰清閉了閉目,神情有些痛苦,“她找到了當時差點侵犯她的流浪漢,讓他們……欺負了學姐”。
聽到這裡,遲軟梨滿臉的不可思議,同是女生,她怎麼可以!
感受到了小女人的情緒,盛焰清抱她更緊了幾分。
“後來,學姐接受不了,跳樓自殺了!”男人聲音有些哽住。
遲軟梨小手拍了拍他的背,再開口已經染上哭腔:“那林婉月呢,她就這樣逍遙法外?”
“警察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被林家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院,
經過法醫鑒定她確實患有精神疾病,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太便宜她了”,遲軟梨義憤填膺。
男人冇作聲,深邃的鳳眸像是汪洋,深不見底,
這次她不會再有出來的機會,區區一個林氏還不足以讓盛世忌憚!
這幾天,林父幾次三番上門求情都吃了閉門羹,盛焰清不僅把他女兒關在了精神病院,
還聯合閆氏、徐氏一起做空股p,撐不過幾日,林氏就會被吞併,到時候半生心血都將付之東流,他哪裡能甘心!
這日,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盛焰清在焰色談合作,男人剛走出包廂,就被林父攔住,跪地
聲淚俱下請他高抬貴手,男人看著隻覺得厭惡不已,一句話冇說抬腿就往外走。
也是狗急跳牆了,見求情無望,林父從身側拿出一把匕首,就朝著盛焰清後背心臟位置刺了過去。
景珣眼疾手快一腳將林父踹倒在地,可還是晚了一步,隻聽見悶哼一聲,再看過去盛焰清已經倒在了地上,後背汩汩流血……
盛焰清醒過來時,隻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白牆、白床單、白色天花板…反應了好一陣兒,才意識到自己在醫院。
他隻以為自己做夢了,夢裡小女人拉著他的手不住的哭,旁人怎麼勸都不管用!
“啪嗒”門開了,有人進來,盛焰清側躺著看過去,對視上小女人紅腫的眼睛,原來不是夢!
遲軟梨見他醒了,剛止住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眼淚模糊的小跑著過來。
“慢點兒”,男人低沉的聲音裡透出擔心,懷著寶寶呢,禁不住跑來跑去。
握住男人的手,話還冇說,遲軟梨就肩膀一抽一抽的打起了哭嗝。
盛焰清輕歎一聲,抬手想給她擦眼淚,卻牽動後背傷口,疼的倒抽一口氣。
“你彆動”,遲軟梨抽抽噎噎地哭的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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