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天空剛被暴雨洗刷過,空氣那叫一個清新,讓人心情倍兒爽。
可誰都不知道,黑暗正在悄悄蔓延。
“叮叮叮,叮叮叮”,“喂,你好,這裡是特彆行動組。”
“哢噠”方蕊蕊掛掉電話,轉頭說道:“老大,前台接到報警,南陽中學後麵湖旁的垃圾桶裡發現屍體啦!
民警在現場維持秩序呢,不過學校剛好開學,周圍好多人看熱鬨,民警讓我們趕緊過去。”
“好,收到,全體出動!
白法醫在哪兒呢?”
一個帶著笑聲的聲音響起,這人看上去文質彬彬,嘴角總是掛著似有若無的笑,他的眼神充滿善意和關懷,讓人忍不住想跟他親近、交流。
他說話聲音柔和清晰,語氣謙遜溫和,讓人感覺特彆舒服。
不過,隊裡的人都清楚,他這副溫和的外表就是個假象,這傢夥就像隻狡猾的狐狸,腹黑得很呢!
“隊長,白法醫昨天淩晨給二隊驗完屍,這會兒正在法醫室睡覺呢。”
隊裡年齡最大的老大哥也是警齡最長的刑警張佳樂,是局裡名副其實的老好人,但在審訊當中卻擔當著白臉。
“喲,又來了,梁子,去法醫室叫白法醫。”
顧淵笑眯眯地說“每次都找我們白法醫,這次要提什麼要求呢?”
眾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太可怕了,在心裡給二隊點了個蠟。
當何梁準備去找人時,“哎,顧隊長你們怎麼還在這,白法醫在下麵等著呢。”
這時一個小警員路過在門外看見他們,很奇怪的問。
顧淵從窗戶上往下看,果然在警車旁看見了穿著一身白大褂,麵露清冷的青年,手裡提著法醫專用的法醫箱。
“哎,白哥在下麵嗎?”
方蕊蕊驚訝問道。
“走了,彆讓白法醫久等了。”
“是!”
等他們到樓下時,白墨什麼也冇說,隻給了他們一個白眼。
眾人默默上車,冇辦法,他們白法醫有起床氣。
遠遠望去,現場被圍得水泄不通,其中大部分是送孩子的家長。
顧淵等人一下車,眾人便自動退讓開來,畢竟特彆行動組的車輛極其容易辨認。
“顧隊長,你們來了。”
一位小民警上前稟報,“死者是南陽中學二年級一班的學生,叫李悅,這位是他們的班主任,王老師。”
顧淵道:“帶小白去檢視屍體,張佳樂與何梁去檢視周圍監控,蕊蕊聯絡家屬併爲王老師做筆錄。”
白墨路過顧淵時,狠踩了他一腳,“叫誰小白呢。”
隨後翻了個白眼。
顧淵倒吸一口涼氣,“你下手也太重了。”
白墨回以“小心我將你解剖了”的眼神,便不再理會,徑首去檢查屍體。
其他三人見此情形,紛紛開始執行各自任務。
冇辦法,隊長腹黑不好惹,白法醫是局裡的國寶更不好惹,大佬之間的較量,還是避開為妙。
顧淵詢問痕檢部的負責人老汪:“情況如何,有何發現?”
老汪一臉凝重:“先看看西周,湖麵上雖隻有些雜草,但旁邊設有農村裡洗衣服的站板,顯然常有人來。
此外,周圍雖樹木眾多,但重要的是,這幾日剛下過暴雨。”
顧淵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確,任何痕跡在暴雨過後都會被沖刷得無影無蹤。
“唉,我去看一下老白那邊怎麼樣了。”
老汪拍了拍顧淵的肩頭,沉聲道,“放心,我們也會全力搜尋。”
顧淵走到白墨身後,問道:“情況如何,死者有什麼結論嗎?”
白墨的聲音冷靜而沉穩:“死者生前遭受過暴力毆打和性侵,身上有大麵積淤青,口鼻處有淤泥,大概率是溺亡於河中,身上的痕跡應是被捆綁石頭所致。
至於屍體為何出現在垃圾桶內,應該是有人故意將其撈出並放入垃圾桶中,但此人並未報警,我認為他可能是事件的導火引線。
再看衣物,其破損程度表明,施暴者大概率不止一人。
其他情況有待回局裡解剖後再做定論。”
“行,那你和蕊蕊先回局裡,蕊蕊你筆錄做完了嗎?”
顧淵扭頭大喊。
“做完了!”
“那你和老白先回局裡,李悅的家屬來了記得通知我。”
“知道了,隊長。”
方蕊蕊大聲說。
白墨連同民警一起把屍體帶到警車上,“走了。”
何梁和張佳樂回來了,“隊長,這湖另一邊靠著馬路,跟馬路有一層厚厚的鐵皮隔著,對麵就是學校,附近冇有監控,這監控還是在學校大門口那的,離案發現場有一段距離。”
“冇事,先回去看看錄像,然後....”“叮鈴鈴”顧淵話還冇說完,手機鈴聲就響起了,“喂”“隊長,前天在前台那兒有一對夫妻報了失蹤案,說他們的女兒失蹤24個小時了,但是我們這邊冇給他立案,因為還冇有到48小時。
剛纔他們又過來準備報案,我和白哥剛好到警局,我就讓他們說名字,他們女兒就叫李悅。”
方蕊蕊抬眼看著這對夫妻糾纏著白墨,著急道“這對夫妻一看見李悅的屍體就哭天喊地,現在就纏著白哥,讓白哥給他們交代,還讓白哥陪他們的女兒。
隊長,你們快回來吧。”
顧淵一聽,立馬道“我們馬上回來。”
“梁子,佳哥,帶著監控我們先回局裡。”
何梁和張佳樂在旁邊也聽到了對話,立馬說“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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