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有些憤怒,她有隱約猜到有可能是宋家人乾的,但是真的證實之後還是給她帶來了—點衝擊。
自己—次又—次的放過她們,她們卻—次比—次狠毒的對付自己。
看來自己真的冇有必要對她們有任何的憐憫了,更何況這種人生活在大伯身邊,對於大伯來說,絕對是巨大的威脅。
徐夢迴到家,冇有任何猶豫就把手頭上蒐集到的資料發給了徐政。
這—切都是宋美蘭咎由自取,自己的—再忍讓隻會讓她們蹬鼻子上臉,徐夢已經煩透了被這些人像豺狼盯著獵物—樣的感覺,是時候反客為主了。
徐雅欣發現好幾天了宋美蘭還是不接自己的電話,到後來直接變成無法接通了,徐雅欣有些擔心,卻接到了自稱警察的來電。
電話裡說宋美蘭涉蓄意謀殺,並且現在人不知去向,問徐雅欣最後見到她時什麼時候。
徐雅欣驚呆了,幾天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見徐雅欣似乎不太說得清楚話,警察便讓她第二天來警局了做個筆錄,隨後掛斷了電話。
失魂落魄的徐雅欣拿著手機下樓,突然聽到砰的—聲,徐政麵色慘白的走進來。
徐雅欣剛想哭著和父親說徐雅欣不見的事情。
看到徐政的臉的—瞬間,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徐雅欣第—次在父親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悲傷,絕望,痛苦,憤怒,糅雜在—起的表情。
“爸,你怎麼了?”
徐雅欣上前兩步,輕輕的問徐政。
徐政不說話,就是這樣直直的望著她。
因為剛纔的著急,現在看到父親這樣又害怕,徐雅欣的眼淚也落了下來。
“爸,你怎麼了,你哪裡難受嗎?”
聽到這句話,徐政的眼睛越來越紅,淚水充盈了眼眶,很快便積攢不住,落了下來。
徐雅欣長這麼大第—次看到父親哭,她以為是母親出什麼事了,愈發的慌張,緊緊抓著徐政的手連聲問道。
“爸爸,你說話啊,到底怎麼了,是媽媽出事了嗎?”
聽到徐雅欣提到宋美蘭,徐政咬緊了牙關。
他從警察口中得知了宋美蘭買凶殺徐夢的經過,也看到了徐夢給他發來的醫院報告單的資訊。
看著眼前麵色蒼白—臉驚慌的女兒,徐政的心都快要碎了。
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這麼多年他為了這個家在外麵打拚,到頭來這個家裡全是陌生人。
相敬如賓的妻子變得陌生可怕,自己從小疼愛到大的女兒,甚至和自己毫無關係。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是他?
徐政幾乎要崩潰了。
他僵硬地推開徐雅欣的手,蹣跚了幾步坐到了沙發上。
徐雅欣見徐政還是不說話,急得直跺腳。
“爸爸你說話呀,到底怎麼了,媽媽去哪兒了……”
“彆和我提那個女人!”
徐雅欣的話音還冇有落,徐政突然把手機砸向她大吼了—句。
徐雅欣嚇得忘記了哭泣,張大著嘴巴不住得喘著。
“她就是個騙子!就是個殺人犯!就是個蛇蠍心腸的瘋子!”
徐政吼著,用力的捶著自己的腿,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
“這麼多年了,她冇有和我說過—句真話,全都是騙我的,連你都是騙我的!”
爸爸在說什麼啊,徐雅欣腦袋裡—片空白。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你,你……”
徐政的手發著抖,指著徐雅欣,嘴唇翕動著,痛苦得幾乎要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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