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彆忘了,還有人稱八賢王的八殿下。”
寧安緩緩說道。
“那又如何?”
“八殿下有腿疾,是登不了大位的。”
“不對,你剛纔說什麼?”
“大熱必死什麼意思?”
“難不成,八殿下會和二殿下聯手翻盤?”
“不應該,眼下不過是流言,說是有三萬兩銀子,可誰都冇見。”
“倒是真是假,還兩說。”
李嬪妃頓時反應過來了。
“娘娘,奴才以為,入夜之前,銀子就會被搜出來。”
“二殿下難以自己洗脫,屆時難保不會突然發難。”
“八殿下有腿疾,可不妨礙他做事。”
寧安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不可能,就算搜出銀子,一切都由陛下決斷。”
“二殿下也好,八殿下也罷,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李嬪稍稍一想便說道。
“陛下的身子,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就難說了。”
“奴才大膽揣測,到時候多半就是三殿下和殊死一搏的二殿下,以及火中取栗的八殿下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到時候,怕是這皇城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會受到波及。”
寧安再次偷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國色天香道。
“嗯?”
“這些豈是你一個奴纔可揣測的?”
“說,你到底意欲何為?”
李嬪妃到底是權貴出身,周皇的女人。
寧安這幾句話,她當即就聽出了彆樣的味道。
“娘娘息怒。”
“奴才……不過是鬥膽揣測了一番。”
寧安麵對李嬪的怒火,絲毫不慌。
“即便是揣測,你也當去華姐姐那裡說這番話,而不是在本宮這裡說。”
多事之秋,各方勢力都在伺機而動。
她清楚自己的能量,不足以捲進這次的漩渦。
再者,周皇留下這奴才單獨說過話。
會不會是試探,都兩說。
但心底,多少是有了一些觸動。
都是後妃,都是皇子,為何她們母子,隻能選擇站隊?
“娘娘,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與其屈居人下,逢迎討好,不如放手一搏。”
“奴才明兒再給殿下來講葫蘆娃的故事。”
寧安說罷,躬身告退。
“那你明兒早點來啊,不然本宮可等不及。”
十四皇子隻關心他的葫蘆娃。
“奴纔不敢有絲毫耽擱。”
“對了,若是殿下等不及,奴才先給殿下畫一副,明兒講解如何?”
“不過,以後的葫蘆娃,奴才都會在旁邊寫上簡要的內容,先讓殿下過過癮。”
“隻是娘娘準不準奴才……”
本來要走的寧安,停下了腳步。
十四皇子討厭讀書寫字,可是李嬪的心病。
剛纔李嬪的反應,超乎了他的預料。
要是不把握住,怕是以後再進這宮門都難了。
“母妃,冇有葫蘆娃,兒臣都吃不下,睡不著啊。”
十四皇子抱著李嬪的胳膊撒嬌。
“那要是給你再畫一幅,你今天做不做功課?”
李嬪摸著十四皇子的腦袋問道。
果然,李嬪意動了。
“做,當然做。”
“不然怎麼看葫蘆娃啊。”
十四皇子連聲說道。
為了能看葫蘆娃的下集預告,讀書識字,都不成問題。
這基本和當初學生學打字一樣。
零二年前後,各地學校都開計算機課讓同學們學習基本操作和打字。
可到頭來,好多人隻學會了開機和關機。
後來去網吧打網絡遊戲,硬生生的學會了打字,還十指如飛。
“好,既如此,小春子你就畫吧。”
李嬪作為母親,可是絕對的合格。
“來,這兒有筆墨紙硯,本宮親自給你研磨。”
十四皇子跑到書桌前,興高采烈的說道。
“奴才告罪了。”
寧安提起筆,“唰唰唰”在宣紙上,塗了一塊漆黑方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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