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這數月以後的第一次見麵,竟是巧遇盧少想要勾引我的太太?”
盧錚:“……”
他很敏銳地捕捉到了謝宥辭剛纔被喊老公時的怔愣,“你們結婚了?”
謝宥辭挑了下眉尾,“不然?”
“不可能。”盧錚斷言。
他當年就被謝宥辭和池漾騙過一回,他追求她時,她也是拿謝宥辭當的擋箭牌。
當時很多人都信了。
盧錚也是。
他不願插足所以被迫退出這場競爭,後來才知道是池漾跟謝宥辭做戲,這倆人分明打得不可開交,怎麼可能戀愛?
如今又怎麼可能結婚?
“謝少。”盧錚眯起眼眸盯著他,被激發了一種競爭欲,“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冇必要再開小時候那種玩笑。”
“是嗎?”謝宥辭散漫輕笑。
他似若不在意地在盧錚臉上掃過,隨後忽然環著池漾的腰躬身,“謝太太。”
低磁性感的嗓音鑽進她耳朵裡。
池漾被酥得腿軟了下。
緊接著便覺謝宥辭的唇瓣,輕輕覆貼在了她的耳朵上,初碰時有種陌生又令人酥軟的熱意,後來又覺察些許濕濡感。
“我摟著你實在不捨得騰開手,不過有樣東西總得拿出來跟盧少炫耀一下。”
謝宥辭貼著她的耳朵輕笑,曖昧纏綿的呼吸幾乎捲進她的靈魂裡,但目光卻極有佔有慾的鎖在盧錚身上。
他唇瓣開合,“婚戒就放在我左邊的褲子口袋裡,幫個忙?”
池漾隻覺得耳際像過了電。
一種陌生的酥癢感鑽進她的耳蝸後,便隨著血液傳遍她的每處神經末梢,甚至連指尖都變得有些發麻。
“在、在哪邊?”
池漾有些不自在地垂斂下眼睫,隱約能察覺到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謝宥辭仍然躬身貼在她耳邊,富有磁性的嗓音很低很沉,“左邊。”
池漾感覺高跟鞋都快踩不穩了。
她著實冇有想到,謝宥辭這隻狗演起恩愛來的時候,居然還能這麼撩人,以前怎麼就冇發現他還有點兒魅力……
不過現在總歸是在演戲的。
得先配合到底。
池漾輕抿唇瓣,偏過頭往左邊看,然後便伸手去摸謝宥辭的褲子。
那個瞬間。
哪怕隔著一層衣料,謝宥辭都覺得被池漾觸碰到的位置,腿肌發緊。
他屏住呼吸,滾了兩下喉結。
池漾將手伸進他的口袋裡後,又摸又撓地四處找著,戒指畢竟是個很小的玩意兒,並不是一下子就能翻到。
盧錚充滿懷疑地看著兩人。
他倒是想看看,他們能把這場戲做到什麼程度,卻冇想到池漾真的從謝宥辭左邊的褲子口袋將婚戒摸了出來。
“幫我戴上。”謝宥辭附耳低語。
他用左臂將池漾圈在懷裡,左手扣著她的右側腰,指骨清晰,手指白皙修長,微寬的掌背上還隱隱浮動著青筋。
好性感……
學畫畫的人最抵抗不住的,便是來自於人體構造的誘惑——很想把他解剖開,照著他的骨骼描一幅畫兒。
池漾深吸了一口氣摒除雜念。
她低下眼眸,將婚戒戴到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尺寸再恰當精準不過。
謝宥辭唇角輕挑。
他慢悠悠地昂起下頜看向盧錚,眉峰高揚,“盧少這回該信了?”
盧錚:“……”
他似乎有種被擊破自尊般的不甘,那副偽裝出來的斯文儒雅麵孔,臨近被擊破的邊緣,連腮線都隱隱顫動了下。
“一枚戒指又能證明什麼?”
“噢。”謝宥辭氣定神閒地頷首,“那下次我會記得隨身攜帶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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