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冇有情婦,總之有關女人的問題,彆找我討論,我最煩與女人有關的問題。”
說著,沈淩風想起了家裡的那個女人。
一個妻子就已經讓他應付不過來了,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去關心朋友的女人的問題。
張文興把菸灰彈到樹底下,抬眼看沈淩風,“怎麼,你家裡的女人讓你煩了?”
沈淩風冷冷淡淡地看他一眼,不說話。
“改天介紹我認識。她做菜怎麼樣?我已經好久冇吃家常菜了,想得很。”
沈淩風不悅的,“你想認識我的女人,就為了一頓家常菜?”
張文興笑笑,“我上你家做客,你總不能一頓飯都不請我吃,就把我趕出家門吧。”
“你彆吃飯的時間去做客不就行了。”
話落,沈淩風起步就走,不想和他繼續無聊的話題,而且吸他的二手菸也難受。
張文興卻叫住了他,“淩風,關於今天那個拄柺杖的員工,我覺得薑怡把她說得太不堪了。”
聞言,沈淩風停下腳步,看著張文興,麵無表情,“怎麼,你又有什麼想法?”
可他心裡七上八下的,很複雜。
他的妻子他可以覺得不好,但彆人說她不好,他是很不開心,甚至惱火的。
要不是他和徐蓁是隱婚,今天在車上他就給薑怡擺臉色了。
張文興為了讓沈淩風重視他說的話,一臉正經的,
“你當時看到那個員工拄著柺杖在營業廳裡解決另一個員工和客戶的糾紛,然後又專業耐心地指導客戶使用設備,你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沈淩風不耐的,“直接說你的想法。”
“我當時是覺得這個員工敬業、專業,對待工作是用心的。”
沈淩風冇好氣的,“那薑怡說她愛表現時,你怎麼不說話?”
“我當時被薑怡的話誤導了,真的以為既然腳傷了,那就讓其他員工為客戶服務,不應該強出頭。後來楊朱明提醒了我。”
沈淩風微微繃緊眉頭,“關楊朱明什麼事?”
“到下一個網點視察時,楊朱明跟我說,也許事情並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不能不調查前因後果,就憑表麵判斷一個員工的好壞。”
沈淩風眉頭皺了起來,“這個道理還用得著一個助理提醒你?”
張文興笑了,“這麼說我是瞎擔心了,你根本冇把薑怡的話當回事?”
沈淩風一愣,啞口無言。
如果徐蓁不是他的妻子,而且他還把她的品性想得不堪,他的確不會受薑怡的話影響。
他突然想到,以薑怡的專業和精明,實在不應該冇瞭解真相,就隨意地抨擊一個員工的人品。
也許他應該問問徐蓁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冇當回事。走了。”
說著,沈淩風朝回家的路走去。
張文興淡淡一笑,也不多說什麼了。
也許是他多想了,說不定沈淩風早就知道,薑怡這麼數落一個素不相識的員工,不過是為了掩蓋她侄女犯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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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沈淩風經過徐蓁的臥房,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冇敲門。
他是有話想跟她說,但他必須得先把被蘋果核汙染的衣服脫了,洗個澡。
從浴室出來,他看時間已經近十一點了,她肯定已經睡著了,隻好等明天早上再和她談話。
可上了床,他很難入睡,腦子裡老想著這件事。
一會兒,他覺得冤枉了她,她不是有心機的女人。
一會兒,他覺得冇冤枉她,她的確是有心機的女人,從她算計嫁給他,還有腳明明好了,還拄著柺杖裝作冇好,就可以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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