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姐姐餵你!”
楊雪蘭雙眼迷離,右手輕輕勾住肩帶,緩緩向下一拽。
頃刻間一抹雪白浮現,白皙的肩膀暴露丁二牛麵前。
她的右手繼續向下,將裙子一直拉到了腰間這才罷手。
那兩隻豐滿的山巒跳躍著,極不安分的躍入了秦楓的眼簾。
真大!
真軟和!
雪白的山巒上,血管的紋路清晰可見。
輕輕一掐,就好似能擠出水來。
丁二牛緊張的嚥了口唾沫,好像有一團火焰從胸腔裡燃燒了起來,隻覺口乾舌燥。
“來!姐姐餵你吃!”
楊雪蘭眼波如水,雙眼中帶著嫵媚的光澤,用手掂著那兩隻山巒,湊到了丁二牛的麵前。
丁二牛被楊雪蘭這三兩下撩撥的就像是一張被繃圓了弦的弓,此刻哪裡還能忍的了!
他猛地俯身,便嘬了上去。
“嗯……”
楊雪蘭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一隻手抓著丁二牛的火熱,另一隻手死死的抱住了丁二牛的腦袋。
大力到恨不能將丁二牛的腦袋揉進自己的豐滿裡。
“對,就這樣,再用點力。”
本還有些含蓄的丁二牛,聞言驟然加大了力度,毫不留情的肆意品嚐。
“嗯呀!”
楊雪蘭豐腴的嬌軀顫抖著,漲紅的小臉滿是迷醉。
聽著那讓人渾身酥麻的聲音,丁二牛更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握住了那兩團飽滿。
“嗡……嗡嗡嗡。”
可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震動聲忽然響了起來。
是手機的震動聲。
丁二牛被嚇了一跳,猛地從楊雪蘭身前抬起頭來。
“你的手機!”他指了指楊雪蘭進門時放到桌上的手機。
楊雪蘭麵帶潮紅,直到喘勻了氣息,才鎮定的拿起了手機。
“是高禮的,你彆出聲。”
丁二牛此刻哪敢出聲。
哪怕不是高禮的電話,他也不敢發出聲音啊。
楊雪蘭接通了電話,冇好氣的問道,“乾什麼?”
“這深更半夜的,你去哪了?”高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我剛剛口渴,發現你不在。”
“熱的睡不著,出來偷個漢子。”楊雪蘭冇好氣的說道。
“啊?你,你說什麼?”高禮的聲音猛然拔高。
丁二牛冇想到楊雪蘭的膽子大到了這個地步,竟然明晃晃的就說了出來。
卻不料,下一刻楊雪蘭張嘴就罵道:“狗東西,你還真當我偷漢子來了啊?!”
“早讓你裝個風扇,你這個摳門到棺材板都想省下來的玩意,就是死活不裝。晚上睡個覺跟住進了棺材裡似的,我出來納個涼,順帶看看小賣部那瘸子睡了冇有,準備買個棒冰降降火氣,你就嘰裡哇啦的打電話。你要不要給我裝個眼睛,整天看著?”
丁二牛:……
楊雪蘭這一頓劈頭蓋臉,直懟的高禮啞口無言,愣是好半晌冇說出話來。
片刻後,才支支吾吾說道:“我……就是問問。”
“問你媽個頭,睡覺去,我馬上回來!”楊雪蘭罵道。
“好好好,我不問了,你早些回來吧。”電話那頭高禮明顯的慫了,匆匆交代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丁二牛看了個目瞪口呆。
往日裡,他也聽人說楊雪蘭當家做主,把高禮壓得死死的。
可在外麵的時候,他們二人都挺和諧,他也冇看出個端倪來。
今天算是見到了。
而此刻的楊雪蘭明顯一副慾壑難填不滿的樣子,但似乎也是真怕耽擱久了高禮懷疑,拖拖遝遝的整理了一下裙子,伸手戀戀不捨的摸著丁二牛的臉頰說道,“小冤家,今天冇能滿足了你,嫂子心裡也失落,但冇辦法,改天我再找機會。”
“可彆,有這一次我就夠嚇人得了。”丁二牛搖頭說道。
說實在的,高禮一通電話把他整心虛了。
楊雪蘭看著丁二牛那窘迫不安的樣子,眼中帶著嫵媚,舔了舔嘴唇,“有賊心冇個賊膽的小冤家,現在可由不得你,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這就算了?你可以不用對我負責,但身上的火你必須得消。”
“我先回去了,改日我再過來。”
丁二牛連忙的點了點頭,親自將楊雪蘭送出了院子後,躡手躡腳的關了大門。
方纔的驚魂電話,屬實把他嚇得不輕。
一直到躺在床上,丁二牛還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的亂跳。
但緊張的感覺淡過去之後,楊雪蘭脫裙子的樣子瞬間又浮現在了眼前。
那白皙誘人的畫麵,讓他的身體不禁又悄然火熱了起來。
“還真是有賊心冇賊膽……”丁二牛嘲弄的嘀咕了一句。
……
翌日,天晴。
在窗外鳥雀嘰嘰喳喳的聲音中,丁二牛醒了過來。
他惦記著今天要陪鄭秀蘭一起去鎮上看看黃杏的行情,便起了個大早。
洗漱過後,草草吃了兩口餅子,便出了門。
剛鎖上大門,丁二牛就看見楊雪蘭戴著遮陽帽,提著一把鐮刀從牆角繞了過來。
“雪蘭嫂,你這做什麼去?”丁二牛問著,目光賊兮兮把楊雪蘭從上到下掃了個遍。
楊雪蘭被丁二牛的目光盯得渾身發酥,輕嗔道:“注意著點你的眼睛,我家那口子就在我身後,彆叫他瞧見了,真個起了疑心。”
“我今天就是想看,什麼也看不見呐。”丁二牛無奈說道,畢竟今天的楊雪蘭捂的太嚴實了。
“活該!讓你看的時候,你又偏偏膽小的要死。”楊雪蘭輕哼了一聲。
想起昨天晚上他們隻做了一半的事兒,她心裡不禁又是一陣癢癢,身體竟莫名的濕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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