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試著去求見皇上,結果在養心殿跪了一天都冇見到,一直等到第二天上早朝,皇上才慢悠悠的問道:“愛卿昨日求見朕有何事,在這裡說出來。”
陸祁安纔不慣著這些大臣,有事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來,不然總是一點小事就來找到。當皇帝的為什麼都不長壽,還不是累的,陸祁安可不想英年早逝,讓那些不滿他的人得意。
久而久之,大臣們就不會不長眼的去打擾他,他也樂得輕鬆。
……
左相坐在馬車裡想了許多,是什麼大事,皇上竟然同時召見他與右相。他仔細的思索著,近日有冇有什麼把柄被右相抓到,而另一邊的右相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想了半天也冇想出個所以然,馬車也到了皇宮外。剛好他們二人在宮門口相遇,兩人眼中都是算計。
右相眯起眼睛看了他兩秒,才掛上假笑率先打探道:“不知左相可知皇上今日召見你我二人,有何事。”
這個老不死的,是不是在背後捅了他一刀,不然好端端的皇上怎麼會同時召見他們。
左相也假意笑道:“本官也很是好奇,一會見到皇上自然就知曉原由,右相請。”
冇能從他口中打探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右相也不想對他笑了,看著他就煩,於是他板著一張臉哼了一聲就走了。
左相貼上了他的冷屁股,心裡恨得不行。呸,臭著一張臉給誰看,定是他與皇上告了他的狀,纔會這般得意。
兩人心懷鬼胎一起來到了養心殿:“臣等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陸祁安看著手中的奏摺冇說話,打算晾晾他們。
左相右相彼此對視了一眼,摸不透皇上的心思。他們都以為是對方告了自己的狀,更加不敢開口說話,各自瞪了對方一眼就乖乖的跪著。
就這麼晾了他們一盞茶的功夫,陸祁安才放下奏摺:“咦,朕忙處理奏摺,竟不知兩位大人是何時到的。”
說著示意站在一旁的王總管:“還不快將兩位大人扶起來,他們年紀大了,跪出什麼問題可就不好了。”
右相身為陸祁安的狗腿子,立馬舔著笑臉說道:“多謝陛下關心,臣身體好著呢,跪上這麼一會冇問題,就算再跪一個時辰都不成問題!”
左相慢了他一步,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狗腿子!
“不知陛下宣臣等二人前來,有何指示。”仗著背後還有太後,左相猶豫片刻便問出他了的疑慮。
聽到他的問話,右相眼咕嚕一轉,這老不死的也不知道皇上有何事,看來皇上是需要他,纔將他們一道宣過來。
想清楚這些事,右相不慌了,他立馬站直了身軀,嘴角含笑的看向左相,直看得他心裡發毛。
“嗬,”陸祁安嗤笑一聲,漫不經心的將桌上的奏摺丟到左相跟前:“朕屬實好奇,這幾日的奏摺,怎麼全都是請求朕立後的。怎麼,你們都那麼閒嗎,一天天的隻會盯著朕的後宮。”
左相心下一驚,他怎麼忘了還有這回事了!不過催皇上立後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事,皇上從不搭理,所以他才一時冇想起這回事。
現在皇上竟然提起了,那是不是說明……皇上想立後了!並且他心中還有了人選!
左相連忙跪了下來,字字真情的說道:“皇上!臣等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皇上後宮空無一人,何時纔能有皇嗣。就算皇上不想選秀,也該先立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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