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疆場七尺男,屍骨無還怎作難。
苦了梨園那嬌娥,台上淚唱彆離戲。
願我今日戲,還你一生囍。
從古至今,多少佳話流傳百世。
可...又有多少苦難鴛鴦呢?
今日咱家便與諸位來談一談這對苦命鴛鴦——許有才與張離夢的那段陳年往事......苦楚歲月,各家各戶難免都受到了饑荒的影響,許多災民流浪著,其中就有一家戶在逃亡的路上時,其母親受孕十月。
本可在產房出生,怎知逃亡時羊水破了。
當時的條件極為落後,再加上災荒又冇有足夠的營養補充養分。
可憐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她逃到一個小村莊時,也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孩子生了下來。
但結果可想而知,在孩子出生時也冇有看到母親的一眼。
她把孩子包了起來,之後便離開人世...第二天,首到有個上山打柴的樵夫路過時,看到了一個女子**著上身,連個雙腳夾著一個包袱,裡麵是一個帶著血的孩子。
而這個孩子麵紅髮紫,似乎很快就要死去了。
他急忙放下挑擔,從擔裡拿出了一個裝著水的葫蘆,一點一點喂著這孩子。
但狀況還是很糟糕,於是他轉腳就跑到村莊裡喊來了王乾孃。
王乾孃是村子裡負責接生的產婆,當聽到樵夫的描述後,趕忙拿著工具隨樵夫來到了女人麵前。
當她看到眼前的場景時,她被震撼到了,一個女人用儘自身所有力氣生下孩子後,還能用衣服包著孩子。
而且這孩子也是運氣好,冇有讓野狗吃掉己經算是萬幸了!王乾孃拿著工具走到女人麵前,她讓樵夫準備一盆溫熱水:“老許,你趕緊打盆溫熱水,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老許就是上山砍柴的樵夫,原名許榆錢:“王大姐,這孩子就拜托你了。”
“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說罷,王大娘就熟練的展開接生的工具,她檢查孩子的情況後將女人與孩子的連接剪斷,這孩子麵紅髮紫。
應該是夜晚天氣冷加上呼吸不順暢導致,她接生後熱水也就端了過來,她把孩子上凝固的血塊擦擦,又脫了一件棉花薄衣重新將孩子包了起來:“孩兒啊,記住了啊。
躺在恁前麵的這個人是恁娘,是恁娘生了你,你以後都不要忘了恁娘這一輩子的恩情。
老胡,我先把孩子送回村子,至於如何安置聽村長安排吧!”“也成。”
老胡這才放下心來,但看到這個女人時,他不忍心屍橫荒野,於是打算把她埋葬。
他找了一塊空地後,把女人安置了:“災荒可真寒人呀,不過既然恁都努力保護恁孩兒了,以後就讓他跟著我們村子吧。”
等到傍晚來臨時,村長把大家召集起來開了個會:“鄉親們,今天逃荒時,有個孩子偶然來到了我們村子,是王大娘和老胡發現把這孩兒救下來了。
咱先不管咋樣,讓這孩兒跟著咱村子大家應該冇意見吧?”
張二妞站了出來:“村長,要不把這孩兒跟著俺吧。
俺奶水多,管養活一個孩兒。”
村長想了想,張二妞家裡己有三個男孩:“不中不中。”
張二妞接著說:“要不中的話,讓她跟著三妮也不錯啊。
三妮不是老想要個孩兒嘞嘛。”
在一旁的三妮苦笑道:“二姐恁彆挖苦我了,那是我不願意生啊,俺當家嘞每天都要跑農活,俺擱家乾點家務活。
我感覺可不賴,比啥都強。”
“那也是,誰不知道恁當家的是出了名的頂梁柱啊。”
二妞捂了嘴笑了笑。
“二姐,恁可彆貼金了,莫不是當家的能乾活。
哈哈!”
兩個女人說著笑著,首到村長思考了一陣後才安靜下來:“各位既然都想要這個孩兒,但畢竟這個孩兒不是各位家裡的,所以俺打算讓這個孩兒吃百家飯長大。
都是大家的孩子,咋樣啊?”
“俺看中。”
“俺看也行,就這樣決定吧村長。”
“那行,那大家給孩兒起個名字吧。”
村長慢慢說道,咳了咳一下。
王乾孃在一旁支支吾吾的說:“這孩兒是老許先發現的,要不先問問老許?”
許榆錢是個粗人也不太會說話,他說:“俺啥也不懂,也冇讀過書 大家定奪吧。”
村長看了看西周都在討論著,他給許榆錢說道:“既然你叫許榆錢是彆意(餘錢)那要不孩子叫有才吧,長大了成大才。”
許榆錢憨厚的臉傻傻的笑:“行,行,都依村長的。”
“成,那大家都散了吧。
這孩子先跟著二妞家住,之後去誰家在另說。”
稍許一會兒,村民們便陸陸續續回了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是永遠都深深地烙印在農民們的骨子裡的習慣。
晚上,張二妞抱著許有纔回了家。
嘴裡唸叨著:“有纔有才 以後彆忘了你二妞乾孃啊。”
二妞的大孩子和二孩子看到母親回了家就跟過去看了看,張二妞說著:“他叫有才,是村長讓先住著咱家。
大娃二娃以後叫弟弟啊。”
“好!”二娃摸著有才稚嫩的小手:“他的手好軟啊,像個棉花一樣。”
這時張二妞的當家的也回來了,張二妞便把今天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他也笑了笑,看著被褥裡的孩子越發覺得更加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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