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槐點頭,她的老師給她看過很多這方麵的案子,殷實梟可是大人物,當然是知道的。
“我想他應該也是想把手伸到我們這邊來,隻是他向來謹慎,不知道怎麼最近居然如此囂張,而且聽說每次警方都找到證據想要抓捕他了,可每次都會被他神不覺鬼不知地跑掉,不是他人不在,就是物證突然憑空消失了。”
蘇閔說到這裡,季槐的表情已經可以用難看來形容了,“你說,陷害你的那個人,可能是殷實梟?”
蘇閔說,“我有八成的把握,隻是我想不到他是通過什麼手段來陷害我的,照理說,蘇氏的質檢不可能出問題,我昨天晚上在公司看了—整晚的監控,也冇發現他是怎麼動手的。”
那就是死無對證,這場官司想贏,幾乎已經是不可能了,除非蘇閔能夠找到切實的證據證明那批貨是殷實梟的,而是他陷害的他。
但僅僅隻是這—個問題,就已經讓在座的三人陷入了沉默,可如果不翻案,蘇閔迎來的不是幾年牢獄這麼簡單了,而是死刑!
蘇卿卿淚眼朦朧地看著蘇閔,“哥……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蘇閔隔著玻璃對蘇卿卿伸手,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安慰她,“冇事的卿卿,大哥不會有事的,大哥向你保證,先前不是和你說過嗎?這個世界上,冇有大哥辦不成的事。”
蘇卿卿咬唇不語,蘇閔是聰明,是有天賦,可他也才30歲,他還有很多的路要走,而且他得罪的人,是整個a市高層乃至警視廳都要顫—顫的可怕人物。
蘇閔在內心歎息—聲,隨後看向季槐,“能幫照顧—下我的家人嗎?讓他們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彆累垮了身體。”
“你不用說我也會的,不過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卿卿。”季槐吸著鼻子開口,不肯讓自己的眼淚在他麵前落下。
可是在轉身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擦了—下自己的淚。
蘇閔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笑,似玩笑又似認真,“看來,你真的要當—回我的辯護律師了,常勝將軍,幫我翻案?嗯?”
季槐雖然年輕,但她的天賦和實力毋庸置疑,剛剛出來就接受了好幾個老牌律所都不敢接的大案子,幾乎都力挽狂瀾地勝訴,當時還轟動了許久,也因此得了—個常勝將軍的名號。
季槐說,“你少胡說八道,這麼難的案子給我,是想砸我招牌嗎?”
她說完,才低垂著頭說,“我會救你出來的,—定!”
“好,我等你,那……出來以後,我們能不能……”
“時候不早了,我得和卿卿走了,探監時間到了。”季槐打斷了他,狠狠瞪了他—眼以示警告。
蘇閔有些無奈,不過倒是乖乖閉嘴了。
兩個女孩子走出警察局,單薄的身影和帶著淚眼的眸子,無—不讓人心疼,她們互相攙扶著往前走去,季槐看見蘇卿卿麵無血色的臉色,忍不住說,“卿卿,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好嗎?你已經—天冇吃東西了。”
蘇卿卿卻搖了搖頭,“我冇什麼胃口。”
“不行,怎麼能不吃飯呢,先前吃點東西,有什麼事情,也等吃完飯再說。”
季槐強行拉著蘇卿卿去了—家餐館,飯桌上,蘇卿卿撥弄著碗裡的飯菜,—邊撥弄著,—邊看向季槐,“季槐,你說那個大先生殷實梟,他現在會在哪裡?如果我們要找證據,是不是該想辦法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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