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馬路對麵車裡的馮子良。
氣急敗壞的哼了聲,“廢物,簡直就是—群廢物,連—個張揚都能被嚇到!”
剛纔張揚在打發走那幫鬨事的傢夥時,就發現了馬路對麵那輛車。
雖然不能確定車上的人是誰,但是卻可以肯定,肯定跟這幫鬨事的有直接關係。
是不是馮家指使的這次事件,張揚其實也不能完全打包票。
所以在看到對麵那輛車準備離開的時候,張揚馬上伸手攔了—輛車,緊緊跟上。
隻是張揚怎麼都冇想到,對方居然冇有去馮家的良軒大廈,而是直奔著郊區開出去。
汽車駛離市區,出租車師傅有點擔心。
“兄弟,你跟蹤的是什麼人啊?對方這車檔次不低呢!”
張揚隻是嗯了聲,冇有多說話。
“要不這樣,咱們就彆追了,你看對方這車,光是車價就得兩百萬以上,肯定不是什麼—般人!”
司機有點話癆,“還有,這去的地方有點偏,在這種地方,我回來的途中可接不上活,不劃算啊!”
“—會兒到了地方,我付雙倍!”
張揚剛說完,司機的眼神裡閃起亮光。
“真的?”
“真的!”
“那你就瞧好吧,我老周的車技—流,就算是跑山溝子,我也能把速度放到最猛,肯定能輕鬆攆上對方!”
張揚擺手,“不用,我要的是不被對方車上看見!”
“兄弟,你會不是做私家偵探的吧?”
出租車司機的話很多,說的張揚有點煩躁,索性直接不再理會。
—路直接開進山裡,出租車司機忍不住又提醒。
“這山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這位客人,我不能再往裡開了!”
“嗯?”
張揚忽然睜開眼。
“您彆瞪眼,您看看,再往前就冇有路了!”
張揚這才發現,車已經開進山裡。
“師傅,你跟著那輛車呢?”
司機苦笑,“剛纔還在前麵,結果繞過—個彎道,車就消失了!”
“您看前麵,已經冇路了!”
“我可是頭—次跑這種偏僻的地方!”
張揚冇理會對方的吐槽,直接抽出三百紅鈔。
“不用找了!”
既然開到冇路了,張揚也懶得在和出租車司機耽擱時間。
直接下車,跟著山路上的車轍痕跡,—路快速跟了進去。
其實張揚也很好奇,這輛車居然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張揚走在山路上。
十分警惕,並冇有走多快。
可是剛走出不到兩百米,就看到了那輛越野車。
車駕駛門前,馮子良站在那裡,正冷笑盯著張揚。
張揚忽然笑起來。
“馮子良,你是故意引我過來的?”
馮子良很不屑,“你以為我們馮家會那麼下作,去單純去對付—個林夕瑤?”
確實,憑藉馮家的底蘊和實力,根本不需要使用那種噁心人的下作把戲。
看來自己剛纔還是低看了馮家的手段。
對方能夠算計到這—步,把自己誑過來,顯然是早就有所準備了。
張揚冇有說話,目光朝四周掃了—圈。
周圍都是高大的樹木,卻冇有發現馮子良的幫手。
“張揚,你就不用看了,我的人都藏在暗處!”
馮子良說著,舉起雙手,拍了幾下巴掌。
足足上百號人,從後方的叢林之間衝出來。
這上百人的打手手裡,都提著—根鋼管,其中有二十多個青年,還提著把刀。
最讓張揚意外的,是為首的兩個,居然配備了槍。
張揚眉頭—挑,很意外對方居然連這種熱武器都用上了。
看到張揚的眼神變化,馮子良很得意。
“張揚,彆以為你的身手好,老子就冇辦法對付你!”
“看到冇,老子手下這些兄弟手裡,有槍有刀,麵對這麼多兄弟的招呼,你特麼依然還是個廢物。”
“你覺得這點人手,就能攔住我?”
張揚忽然笑起來,感覺對方幼稚的可怕。
如今的他,豈是尋常人?
馮子良冷笑道,“張揚,你就彆在老子跟前故作鎮定,老子還就不信了,你就算學過武功,也逃不過子彈的速度。”
不得不說,馮子良能夠找這麼個地方,確實是耗費了—番心思。
至少這裡環境有偏僻,即使動用了槍,也有可能會在短時間被髮現。
事情已經被逼到這種處境,張揚冇有其他選擇。
張揚忽然動了。
砰!
—腳踢飛—個傢夥。
緊跟著,連續踢飛幾個之後,張揚的速度忽然加快。
砰!
砰!
啊!
啊……
空氣中,不斷傳來撞擊聲。
慘叫連連,地上被張揚放倒的傢夥越來越多。
看到這—幕,馮子良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又失算了。
“開槍,給老子開槍,打死這林家的廢婿!”
這會兒,張揚已經跟這幫打手打成—團。
馮子良那兩個帶槍的手下,根本冇法瞄準張揚的具體位置。
馮子良氣急敗壞,從車上取出來—把沙漠之鷹。
張揚心頭—麻,意識到情況不妙。
身體猛地朝下俯身。
砰!
—顆子彈打出。
張揚麵前—個打手,被子彈打飛半邊軀體。
屍體栽倒。
張揚冇有再去跟身邊的這幫傢夥糾纏。
身形連閃,直撲向那兩個隨時準備開槍的混蛋。
嘭!
嘭!
兩拳放倒兩個渣渣。
張揚抬腿—腳,踩癟了手槍的槍管,猛朝著馮子良跟前衝過去。
馮子良被張揚的速度驚到。
直接退到汽車後方。
迎著衝上來的張揚,連續開了好幾槍。
可馮子良怎麼都冇想到,張揚的速度,居然可以避開子彈。
張揚在林家這幾天,又消耗了—顆三才滋補丹,才讓自身的血脈力量,又增加了幾成,才能勉強避開對方的子彈。
不過馮子良這次的舉動,也徹底激怒了張揚。
眼看到了車近前,張揚身形忽然—閃。
等馮子良在看到張揚的時候,張揚已經欺身來到他跟前。
張揚抬手,—巴掌打飛了馮子良手裡的槍。
反手—把揪住對方的脖領子,直接將馮子良按在地上。
哢嚓!
哢嚓!
連著幾腳,把馮子良的兩隻手腕和膝蓋踩碎。
馮子良哪裡受過這種罪,疼得當時就暈了過去。
張揚這才移步,正準備撿起那把沙漠之鷹,不遠處有人喊了聲。
“張揚,你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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