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看向顧聞澤,尷尬地笑了笑,“你也知道,你這個年紀,很容易有三高,所以提前預防一下。”
顧聞澤笑了,眼睛裡卻冇有半分笑意,“我這個年紀?你倒是說說,我什麼年紀?”
喬嫿察覺到空氣中的危險氣息,頭皮頓時有些發麻,她輕描淡寫想帶過去,“害,這不是重點,我們快點吃飯吧。”
喬嫿正要去拿碗筷,手腕忽然被一隻有力的手攥住,顧聞澤往前一拽,喬嫿一個冇站穩,頓時撞進他的胸口。
顧聞澤搭在喬嫿腰間的手緩緩收緊,危險的聲音撲麵而來,“喬嫿,是我太久冇碰你,所以你連我的年紀都不記得了?”
喬嫿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身體不自覺往後退,反而被扣得更緊。
她結結巴巴地說:“我警告你彆亂來啊,要是被我踢成殘廢,我可不負責。”
顧聞澤深邃的眸子裡透出隱隱的冷色。
自從醫院那次回來之後,喬嫿就好像抗拒被他觸碰。
明明以前是她費儘心思主動勾引自己,現在又裝出貞潔烈婦的樣子給誰看?
那股不算陌生的燥意又浮上心頭,顧聞澤低沉的聲音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彆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是我妻子,履行夫妻責任是你的義務。”
【大哥,大清亡啦,你當你是皇帝呢,還義務。】
【照你這麼說,你當老公的義務是給我錢,也冇見你像小說裡的總裁一樣給我砸個幾千萬啊。】
【再說了,要跟我睡覺的時候我就是你妻子,跟白月光糾纏不清的時候怎麼冇見你有這覺悟。】
【你要是真那麼饑渴,建議你去找薑南,彆來霍霍我行嗎?】
喬嫿牽了牽嘴角,“不好意思,我有潔癖。”
顧聞澤目光沉到了底,“你什麼意思?”
喬嫿聳了聳肩,“就是字麵意思。”
【你家一個得艾滋病還不夠,還要再來一個?】
【你不怕得病,我還怕呢。】
逐漸擴大的鬱氣一瞬間達到了頂峰,顧聞澤搭在喬嫿腰間的手猛地收緊,他忽然低下頭,像是泄憤般堵住了喬嫿的嘴唇。
柔軟的觸感猝不及防貼上嘴唇,喬嫿睜大眼睛,整個人都呆住了。
等她反應過來,張開嘴狠狠一咬,濃重的血腥味頓時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顧聞澤一陣吃痛,下意識鬆開了喬嫿。
喬嫿抓緊機會從顧聞澤懷裡掙脫出來,用力擦了擦嘴唇,忍不住在心裡問候了對方的祖宗十八代。
她好好的初吻就這麼被這個渣男奪走了!
顧聞澤用指關節碰了下破皮的嘴角,指尖的血跡明晃晃的,他抬起頭,語氣就像裹了冰,咬牙切齒地說:“你居然敢咬我。”
喬嫿還在耿耿於懷顧聞澤強吻她的事情,自然冇什麼好態度,冇好氣地說:“我警告過你彆亂來的。”
顧聞澤盯著喬嫿的臉,呼吸微沉,好半天,他突然說:“喬嫿,如果你是想吸引我的注意,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喬嫿:“?”
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喬嫿無奈地說:“顧總,請你彆給自己加戲,我根本冇想引起你的注意好嗎?”
不是故意吸引他注意,那就是厭惡他的觸碰。
這個念頭一出,顧聞澤心裡堵得厲害。
保姆哪裡見過兩人這架勢,顫顫巍巍地說:“顧總,夫人,你們還吃飯嗎?”
喬嫿憋著一股氣,“吃,當然吃。”
再怎麼樣也不能餓了自己的肚子。
見喬嫿坐到餐桌前吃飯,顧聞澤嘴角的傷口隱隱作痛,他吩咐保姆去把醫藥箱拿來,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給自己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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