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紓潼細緻入微地觀察了沈清顏的方方麵麵,並在房間內踱步一圈,最終再次來到沈清顏身旁,詢問道:“在過去的幾天裡,你們是否注意到了沈清顏有任何異常的行為?如果用你們能理解的話來說。”
“沈清顏有冇有什麼特彆奇怪的地方,就是做法不似是正常人做事的範圍內,還有,她脖子上這塊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我想想啊”沈啟山開始回憶起這一個星期裡沈清顏怪異的行為,想到了什麼,語氣不確定道:“有是有,但我不能確定這是不是。”
“你直接說就可以了,不必扭扭捏捏。”
裴紓潼都這樣說了,沈啟山也隻能如實回道:“這一個星期以來,清顏她突然開始畏懼光了,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她都會把窗簾拉的死死的,確保冇有一絲光透進來,而且·······”
“而且還總是喜歡半夜的時候出去散步,好幾次我夜起的時候都會撞見出來的她,一身紅裙,可把我嚇了一跳,要是換做雲錦,說不定早就被嚇死了!”
說到這裡,沈啟山不自覺的喘了口氣,額頭上已經開始有冷汗流下來了,看來那一個星期的狀況確實把他嚇得要死,不然今天也不會花大價錢請裴紓潼來了。
聽完沈啟山說的話,裴紓潼又把目光放在了沈清顏脖子前掛著的玉佩上麵:“她脖子上這塊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哦,那塊精美的玉佩,是幾天之前清顏突發奇想地想要出去遊玩,於是我們便帶著她去附近的古玩市場一遊,說起來也頗為奇特,當時琳琅滿目的物品中,可清顏偏偏對這塊玉佩情有獨鐘,乍一看,它似乎並冇有什麼特彆之處。”
“哼,是嗎”裴紓潼突然意味不明 笑了笑,目光裡透著瞭然。
隨後上前一把將沈清顏脖子上掛著的玉佩扯了下來,沈啟山很是不解,但接下來的一幕徹底嚇壞了他。
當那玉佩從沈清顏的身體上脫落時,一道光芒恰好映照在她身上,伴隨著絲絲白煙的升起,一股灼燒般劇烈的疼痛席捲而來,原本雙目無神的她,突然瞪大雙眼,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她癱倒在地,痛苦地翻滾著,口中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我快要痛死了!”
在玉佩離手的刹那間,她迅速地發生了變化,隨著越來越多陽光的照射在她的身上,原本隱藏的皮膚上的紅色傷痕逐漸顯現出來,就像被火焰灼燒過一樣。
皮開肉綻,很是可怕。
這一幕可把沈啟山嚇壞了,幾次三番都想要去把沈清顏扶起來,可又無從下手,隻能求助裴紓潼:“笙·····笙酒大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清顏為何會變成這樣啊!”
他好好的一個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啊,沈啟山看著地上的沈清顏,簡直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去代替沈清顏受苦。
在差不多的時候,裴紓潼讓阿火重新將華麗的窗簾拉上,窗簾剛一合上,沈清顏立刻恢複了常態,身體上被熾熱灼燒的痕跡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發生過一般。
現在,裴紓潼也確認了自己的猜想,與此同時,剛纔摔倒在地的沈清顏也逐漸恢複了意識,她睜開了那雙閃爍著光芒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環顧四周,問道:“你們……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還有爸爸,你為什麼也在這裡?”
“哎呦我的女兒哦,你可終於是醒過來了,這幾天你可擔心死爸爸了”見女兒已經醒來,沈啟山連忙把她扶了起來。
似是不太放心,沈啟山又詢問道:“笙酒大師,既然清顏已經醒了,那我女兒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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