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這不是宿聿嗎。
這幾天她都睡得早,也不知道他幾點回來的。
要不是女傭每日清理他的衣物。
身旁毫無一絲褶皺的床,都讓她險些以為他冇回來。
這貨怎麼會在這?
趙妍是知道薑梔已經結婚了,但她並不瞭解薑梔的具體家世,隻知道薑梔是一個富貴的大小姐。
這會見薑梔腳步停住,趙妍轉頭便看見薑梔正愣愣地看向電梯口的位置,她順著薑梔的目光望了過去。
嗯。怎麼說呢?
是一個很俊美的男人,就是太冷了。
隻是怎麼還有點眼熟。趙妍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看著薑梔滯住的目光,她心裡一緊。
不是吧。
難不成梔梔姐看上這男人了?
可是梔梔姐已經結婚了,總不能出軌。
可是梔梔姐要是真喜歡怎麼辦?
算了,梔梔姐開心就好,她是梔梔姐的腦殘粉。
薑梔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搭了把手,她心裡對薑梔隻有深深的感激。
薑梔不知道她盯著宿聿的這幾秒內,趙妍腦子裡已經腦補了一場大戲。
宿聿在電梯打開的瞬間就看到了那一抹黑白身影,徑直走了過去。
二人對視,宿聿皮鞋與地麵接觸發出細小的摩擦聲。
電梯內的李特助也是一懵。
太太怎麼在這?
接著緊跟在宿聿身後。
宿聿已經到薑梔的麵前:“一起嗎?”清冷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薑梔挑挑眼角:“不用,我和合作方約好了。”
“等一下一起回去。”
話畢,宿聿抬腳走向了包廂。
後麵的李特助朝薑梔頷首後,也一起走了進去。
“梔梔姐,你老公嗎?”趙妍看著這二人的氛圍,好像明白了什麼。
“對。”
趙妍鬆了口氣,看來剛剛腦子裡那些都不會成真。
真好。
她不知道梔梔姐的老公是誰,也冇見過。
可是這個男人真的有些眼熟,到底在哪見過呢?
等進入了包廂後,趙妍還沉浸在這個問題裡。
黃總是一位中年老總。
他知道薑梔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為難薑梔。
他邀請薑梔來,不過是想要藉著現在是合作方的關係攀附一二。
於是便帶上了黃太太,讓女人家一起談天說地,拉進和宿太太的關係,還怕不能接近宿總嗎?
另一個包廂內。
“宿總,我敬您一杯。”周董事一臉殷切,朝著主位上的男人端著酒杯。
隨後一飲而儘。
今天他約宿聿來商談利茂的買購。
利茂這幾年在他手裡經營不善,但無論如何也是他的一點念想。
他想著將利茂出售給宿聿,然後入股,分到四成好處。
可麵前的男人一進來便令人摸不清態度,無論他如何說都不為所動。
周董事不由有些挫敗,偏過頭朝著一旁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那女人正是周瑤,周董事的私生女。
周董事是誌銘集團的董事。在年輕時有個白月光,卻不想父母不滿意白月光的身世,阻止二人在一起,併爲他選了一位未婚妻。
周董事自是不肯乖乖屈服。
可到底是逃不過家產的誘惑,最終還是乖乖娶了未婚妻,卻在國外偷偷養著白月光。
周夫人生下女兒周月,便開始鬱鬱寡歡。三年前積鬱成疾,撒手人寰。
周董事便帶著白月光登堂入室,入住周家。
而周瑤在國外生活了二十幾年,剛剛回國。
隨後這位周董事便帶著愛女周瑤進入誌銘集團。
值得一提的是,周瑤隻比周月小兩個月。
這件事在上流圈子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如今他把周瑤也帶來了水榭芳庭,是何居心,大家都看得出來。
周瑤在國外生活了二十多年。
她自認為能力出眾,一回國便受到公司重視,擔任誌銘集團總團市場總監一職。
今天父親帶她來水榭芳庭談生意,對方還是宿氏集團的宿總。
在國外這麼多年,形形色色的男人她見得多了。
可從冇有一個男人引起她的注意。
一回國她便聽說了宿聿的名號。
聽聞宿聿長相如天神般,可性格冷淡疏離,年少有為,是站在這北城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今晚親眼看來,確實如此。
這男人一進來便清清冷冷,周身的氣場倒是很對她的胃口,隻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周瑤攢出自己認為最美的笑,貓著腰,端著酒,走到宿聿麵前,語調輕柔嬌媚:“宿總,不妨給我父親一個機會。”手中的酒杯緩緩遞了上去。
美人獻酒,李特助都為周董事捏了一把冷汗。
他記得上次這麼做的人被宿總扔了出去。
周董事觀察著宿聿的臉色冇有絲毫變化,看這情況,似乎是有戲。
果然,宿聿也難逃自己女兒的魅力。
看來這事是板上釘釘了。
周董事鬆了口氣,愜意喝了口酒,試探開口:“宿總,您看?”
宿聿冇理會周瑤,雙眸黑沉,像帶著鋒利刀子剜向周董事:“周董事這是何意?”
周董事被宿聿這眼神一激,心頭激盪。
宿總夫婦的感情不好,這是圈子裡都在傳的事。
可有人仍然巴結著薑梔,想要攀高枝。
而他想得不同。
既然宿總夫婦關係不好,離婚便是遲早的事。
以看女婿的眼光看人,宿聿無疑是他最好的女婿人選。
事已至此,周董事強裝鎮定,一臉訕笑:“如宿總所見,隻要宿總答應,我們倆家自然更加親密。”
李特助也翻了個白眼:“周董事莫不是忘了,宿總已婚。”
這人怎麼回事?
自己養小三就算了,還要連累他們宿總?
“周董事趕著讓女兒做小?”
周董事的臉瞬間鐵青:“李特助這麼說話不妥吧,瑤瑤可是我的愛女。”
一旁的周瑤順勢做出委屈的眼神盯著宿聿。
宿聿唇角微抿:“宿某已婚,周董事的女兒,怕是宿某無福消受。”
說著,眸子裡的冷光再次掃向周氏父女倆:“這尚且不如我太太的萬分之一。”
拍了拍西裝,淡漠站起身:“宿某也與周董事冇有商談的必要。”邁著修長的雙腿離開了包廂。
跟著身後的李特助也是一臉無語。
這周董事怎麼回事?
好好的商談非要特寸進尺,好好的飯局非要整個女人。
這下好了,怕是要天涼周破了。
包廂裡,周董事頹唐,而周瑤捏緊了手中的酒杯,眼裡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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