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聽到上官學津最後提到自己,也看著他會心一笑,在一旁說道:“宋書記,學津是帶藝拜師。鍼灸手法,我也自歎不如,很是神奇。我相信他的判斷。”
其實不管王老怎麼說,宋衛龍已經相信上官學津了。他隱約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恰到好處的機會。如果自己的傷真有機會痊癒,那麼自己自當全力爭一爭這個一方諸侯的機會。自己的很多政治理想和抱負不就有機會實現了嗎。
於是,宋衛龍收斂一下心神,平靜地問道:“整個療程需要多久呢?”
上官學津心中默默計算了一下,說道:“一月一次鍼灸和推拿,配以三次老師的方子,前後半年應該會大大好轉,具體什麼時候能痊癒,還要看您之後恢複的情況。最多不超過一年。”
“好,上官醫生。什麼時候開始。”宋衛龍有些著急地問。
“宋書記,很多事**速則不達。今天您的身體已經負荷了很多,再治療恐怕傷了根基。根基穩固了,一切都水到渠成。”上官學津笑了笑,有些神秘地說道。
季文斌好像聽出了這個年輕人似乎有些言外之意,但是具體所指什麼,並未領悟。
不過,宋衛龍瞬間明白,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借病理暗指自己升遷的是,欲速不達,水到渠成。他不由深深地再次打量了一下上官學津。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就有勞王老和上官小兄弟多費心了。文斌替我送送兩位醫生。”
王老這次複診很是滿意,滿臉笑容地說:“宋書記,太客氣了。為病人排憂解難,為領導服務都是我們的職責。”
最後,在季文斌的帶領下,宋衛龍將他們送到了門口,臨走之前指著季文斌對上官學津說道:“學津,以後在渝川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直接聯絡文斌。文斌如果解決不了,也可以直接來找我。”
上官學津正了正衣服,恭謹地回答道:“好的,宋書記。”
返程的車上,王老似乎更加疲憊了。這次複診效果很好,不僅有了治好宋書記的方案,關鍵這小子越來越讓他滿意了。
季文斌回過頭,對著坐在後排的兩個人說道:“王老,上官兄弟,辛苦你們二位了。”他想起臨走前宋書記的話,似乎很看重這個年紀輕輕的醫生。
王老笑著說:“季主任太客氣了,都是為領導服務嘛。”
接著又對上官學津說道:“學津,這位是渝川市委秘書長兼辦公室主任,你們年輕人多走動走動。”
上官學津知道這是師傅在幫自己營造人際關係,迴應道:“知道了,老師,我看季主任也是投緣之人。”
季文斌大笑道:“這就對了,剛剛宋書記也說了,我們要多多聯絡。以後要是有個頭疼發熱的,你就不用愁了。”
冇多久,就到了王老住的地方,一棟古老的民居。王老背過診箱下來車,對著兩個站在車外人說道:“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請你們進去坐坐了。人老了,精力不夠用了,你們年輕人去折騰吧。學津啊,年輕人彆太悶。人生除了治病救人,還有風花雪月。”
“好的,王老。您早點休息。”
“知道了,老師。”
王老轉過身揮了揮手,進了小樓。
“上官兄弟,你看是一起吃個飯,還是送你回家。”季文斌看著王老已經進屋,便問道。
“回家吧,不瞞季主任,我啊最近還有個任務,有個大賽要參加,還得做些功課。”上官學津尷尬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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