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另外人也覺得分析的合理,表示讚同。
於是,唐國慶又說道:“原本這個人活不到現在,可能就像心肌梗死一樣死去。但是,學津的第一次施針卻神奇的保住了這個人命,從之後的手術情形來看,似乎心脈重新被打通了一樣,那會不會是蠱蟲遊走了。”
唐國慶的推論非常大膽,非常人所及,但是冥冥之中已經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而現在,本該早就清醒的病人被學津證實腦空之中有蠱蟲。那麼會不會是曾經寄居在心脈之中的那些蠱蟲呢,在學津太乙針的刺激或者驅逐之下,遊離了心脈,跑到腦脈之中。”
王誌民聽出了老朋友的意思,隻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下蠱,本就是件神奇的事情,還能自主變換寄居地,進而造成宿主不同情況的影響,這有可能嗎?什麼蠱蟲能如此智慧?還有,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是什麼人能如此煞費苦心,大費周章,就是要讓這個人開不了口。想著,王誌民深深地看著昏睡在床上的病人。
隻聽見,他接過唐國慶的話說到:“如此一來,我們雖不知這是個什麼樣的蠱,但是我們可以再來一次驅蠱,把它趕出腦脈。隻要提前封鎖住病人的心脈,不管它遊走到其他什麼地方,病人定能清醒一時半刻,並且性命無憂。隻是,之後。”
“哎,王清高,之後的事就彆管了。這是現在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唐國慶打斷了王誌民的話,說到。
唐老和王老的話深深地衝擊著上官學津的思維,他對蠱的認知有限,能依著古法驗證已經是博聞強記了,二位老人隻是從自己的描繪之中,推論出合理的前因後果,並構造出解決困局的方法,實在是思維縝密。因此,對兩位老國手更是敬佩。
“學津,一會我跟王老聯手封住病人心脈,你用太乙針強烈刺激病人腦脈。相信你所學的太乙針中有這麼一種。”唐國慶自信地說道。
“唐老,你怎麼”上官學津剛想問他怎麼如此瞭解太乙針法。
唐國慶有些自豪地說:“無需驚奇,老頭子一生雖然擅長開方製藥,但是更加癡迷鍼灸,所以很多鍼灸之法都有所研究。”
“好啦,唐扒皮,彆吹了。你癡迷一生,請你又會幾種呢?”王誌民戲謔地說道。
想到了破局的方案,三個心情放鬆了一些。兩人又開始了掐架。
“難得跟你爭論,事不宜遲,我們去把方案告訴那個方局,看他怎麼決定。畢竟,人還是他們的人。”唐國慶看了一眼床上的病人,仔細打量了一番,眉目間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三人退出了病房,再次回到了會議室。
“怎樣?”看見三人回來,方局長停止了焦急的踱步,迎上來問道。
王誌民看了會議室的人一眼,低聲說道:“幸不辱命,方局,我們想到一個解決的方案,可是還需要您來決定。”
方建國本不抱太大希望,此刻聽聞有解決之法,急切地說:“什麼方法?快說。”
一聲之下,所有人都好奇地想知道究竟這幾個人有什麼辦法破局。
王誌民有些猶豫,再次看向會議室的人。
方建國也察覺了王老的顧慮,於是說到:“王老,唐老我們去病房再談。其他人就在此等候吧。”
眾人都有些泄氣,朱子國更是氣憤。自己從燕京專門過來協助處置這件事,可是到頭來卻要坐冷板凳,連聽解決方案的資格都冇有,他感到這是對他醫術的侮辱,對他這個青年才俊的蔑視。他實在難嚥的下這口氣,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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