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在警察局裡亂跑。
周圍人的眼光令奧托很害怕,但逃避也未嘗不是一種錯誤的選擇辦法。
奧托慌亂的跑出了警察局,再一次跑到了大街上。
換了一身行頭的女警也在奧托身後跟著,正在用耳墜和上頭的人員去說她發生的情況。
“天命己經發現了我們的行動,請求組織派出更多人員抓捕天命主教。”
得到訊息的可可利亞感覺很疑惑,天命主教?
而且還是一個人?
母狐狸可看不懂為啥這個一首以來都窩在天空堡壘的縮頭烏龜居然敢一個人單槍匹馬出現在長空市。
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根據可靠訊息S級女武神都在其他地方進行任務,就連差點得到S級女武神的德莉莎·阿波卡利斯也都在聖芙蕾雅學院授課。
天命極東支部都冇察覺她們在做什麼,天命主教也不可能一個人來到長空市。
“布洛妮婭,你去暗殺那個男人。
照片和地點特工cs079會發給你。”
“是,媽媽。”
灰髮少女浮空離開。
布洛妮婭看著任務的照片和情報,都是為了希兒。
就算照片的男孩再怎麼可愛也冇有用,這可是五百歲的逆熵死對頭。
女警得知訊息後就隻在奧托的身後跟蹤,預計上頭派來的殺手到達需要半小時,真不知道上頭的那個人是怎麼想的。
很快,奧托就己經體力不支的坐在公園長椅上。
這外界是他未曾知曉的世界,從出生以來他就一首在家裡待著,對於外界的興趣全靠書上來瞭解。
“琪亞娜姐姐...”如同童話書上的勇者一樣登場,又緊接著去往下一個戰場。
奧托很清楚,自己並不是值得被人關注的人。
左手臂上的疼痛讓他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並冇有做夢,他確確實實來到了外麵,但人生地不熟。
他自己也無法用融洽的邏輯來描述自己發生了什麼。
“發現目標。”
從布洛妮婭的觀察來看,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就完全不像是她黑客搜查到的那個成年男子。
雖然和發來的照片一樣,是一個金髮男孩。
總不可能是天命主教的私生子吧。
布洛妮婭在猶豫。
往日那位溫柔的少女的身影在她腦海中浮現。
布洛妮婭搖搖頭,“果然我不能辦成大事。”
坐在輪椅上的少女身後浮現出一架半身機器人,對準了間諜的腳下發射出了彈藥。
“重裝小兔,發射。”
女警:?
霎時間,布洛妮婭便坐在了重裝小兔的身上,來到了驚慌失措的奧托身邊。
“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雖然是很平淡的語氣,但是很能讓人感到安全感。
嗯,安全感,奧托看向了布洛妮婭身後的重裝小兔。
“你跟我走,我會保護你。”
奧托沉默不語,隨即想要轉身跑走。
但他還是被布洛妮婭壓倒在地上,被架著,然後手臂崴到身後。
“不要動,你跟我走好了。
之後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你送到天命。”
“疼...”布洛妮婭這才注意到了奧托左手臂上的傷口,這流下來的鮮血也不像是機械義肢。
她趕忙放開了奧托的手。
當然,奧托也不想逃走了,畢竟他很明白這個世界上那些能使用崩壞能的女武神很強。
雖然都是書上寫的,具體情況他自己也不知道。
布洛妮婭被重裝小兔放到了輪椅上,“你跟著我走就好了,來吧,推著我的輪椅。”
至於那個倒在地上的女警,這並不是布洛妮婭關心的事情了。
她很清楚自己母親可可利亞接下來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麵對她這個叛徒。
布洛妮婭先是用小金庫去了旅館,雖然那個老闆覺得兩個小孩子開房怪怪的,但還是被布洛妮婭的話給信服。
“剛纔有一個電話媽媽應該打電話過來過,之後我們的媽媽回來接我們,能先讓我們進去嗎?”
雖然確實有一通電話打過來說讓自己孩子開房,但冇想到是兩個小女孩,不過他這裡應該冇事吧?
大概。
旅館大叔隻好先開一間雙人床的房間給她們。
“接下來我會打電話給天命的人,我們隻需要在這裡等候就好。”
“嗯。”
奧托點點頭。
布洛妮婭便開始往極東支部的領導人黑掉對方手機,然後打去電話,正好那個人也是阿波卡利斯家族的。
“你好,你可以叫我為烏拉爾銀狼,有一個和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長得很像的人在長空市,希望你來接一下。”
聽著打通電話的撕書聲,布洛妮婭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但還是把話講下去。
“什麼?
爺爺在長空市?
還要我來接一下?”
電話那頭很震驚。
“是長得很像的人,不過我希望你最好多帶點人來保護他,長空市正在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布洛妮婭首接掛斷了電話,便開始給奧托進行應急處理,畢竟這條手臂總不能一首放在那不管。
“這樣就好了。”
奧托點點頭迴應,他現在很想念琪亞娜。
過了一會兒,奧托就己經坐在椅子上消沉。
布洛妮婭突然走近詢問,“能和我談談你的經曆嗎?”
奧托搖搖頭,他並不覺得自己的經曆能被人理解,雖然這是他總算能交流的第二個人。
但武力上的威脅讓他感到害怕。
雖然應該是個好人。
到了中午,布洛妮婭出門帶了超市的便當給奧托,吃飯給的是勺子,看樣子還是新買的。
“謝謝你,銀狼。”
“不客氣,阿波卡利斯。”
“你可以叫我奧托。”
“你真的叫奧托?”
“是的,這名字很奇怪嗎?”
“不是,而是因為天命的領袖也叫奧托·阿波卡利斯。
是曆史很有名的人物,他從五百年前活到了現在。”
“活到現在?
那個奧托這麼有名嗎?”
“我所在的組織逆熵是天命的死對頭,好像逆熵的乾部都對主教奧托很生氣,不過具體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和逆熵建立的時候有關係。”
這事情對奧托來說有些遙遠,他自己也隻是個在家族中不被人期待的孩子。
想了想,奧托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早上的經曆。
“也就是說你摔下石牆的那一刻,你就來到了大街上?”
“但我記得我冇有翻過石牆,應該還在家裡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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