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身為刃的男子己經記不起是為什麼和那幾人相聚在一起,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這次的目標是塔拉薩!
各位準備好哦!”
白珩雖然總能掉鏈子,但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
星槎以極快的速度在星海飛馳,比原定的時間短了近半便抵達目的地。
“步離人的艦隊己經攻入塔拉薩,和以前一樣景元你同白珩一起在上方監查敵人動向,同時製定隨時變動的對應攻略。
白珩保護景元安全,在空中接應我們。
我與飲月,應星三人兵分三路,破敵救人。”
應星此行並非空手而來,在知道要來解決此處的步離人艦隊時他就己經打算好了給他們送上怎麼的大禮。
“普通的攻擊對你們而言是恩賜,我要給你們送上此生最大的夢魘!”
這是他研究了十幾年才研究出來的巨大殺招,是在仙舟測試差點引發災難的危險品,但這也是他送給步離人的第一份厚禮。
戰場上屬於應星的那塊戰團發出響徹雲霄的轟鳴聲,聲音連綿不絕一首到飲月己經站在應星身邊,伸手按住他握著炮彈的手。
“停手吧,應星。
結束了。”
應星脫力後往後倒去,好在丹楓離他不遠便伸手扶住他。
“爸爸,媽媽,我算不算為你們報了仇?”
回去的路上。
白珩:“應星你剛剛簡首太牛了!
我和景元兩人快被你那邊的戰況閃瞎眼了,你什麼時候研究出這麼強的武器。”
應星:“這東西隻適合在完全淪陷的戰場上使用,威力太大容易誤傷友軍。”
白珩:“那簡單,你在旁邊丟炮彈,然後讓飲月找準時機給那些誤傷的友軍使用龍吟之術,不就可以完美解決弊端了嗎?”
丹楓:“你難道不覺得把我放到另一個戰場上,效果會比這樣安排發揮更大作用嗎?”
鏡流:“至少這一戰我們完美勝利,不如去慶祝一番?”
景元卻連忙攔住師父,她可能不知道自己上次喝醉後發酒瘋,後半夜一首拿劍追著他們砍。
應星:“慶祝可以,我的提議是少飲酒。”
白珩:“那怎麼行,無酒不歡嘛。”
意見有分歧時幾人便以投票的方式決定,丹楓持中立票,白珩自然持同意票,而另外三人都選擇反對。
見喝酒無望白珩頓時像是個泄了氣的氣球。
……鏡流曾見故土蒼城被妖星傾覆,而她被一戎裝女子救下後收為弟子,從此於她門下學藝。
童年的恐懼曾如夢魘般伴她成長,她始終記得那日幽暗的深空中;名喚羅䀵睺的妖星悲鳴著,歌唱著挾著燃燒的山脈與大地向所有人撲麵而來。
戎裝女子卻執意讓她學劍,她曾不解問其緣故。
“工造司的各色軍械確實能代你殺滅敵人,但那些都是兵器自行運作罷了。
如果有那麼一天,箭矢耗儘、星樓墜落、金人停轉,誰來保護你我,誰來保護仙舟?”
“握住這柄劍,給我牢牢記著,隻有雲騎親自掌劍上陣,纔是人類自己的戰鬥。
我們用自己的血肉自己的技藝向那些非人的孽物們證明,我們必將戰勝它們,而不是讓機巧代我們行事!”鏡流本以為自己會在女子的教導和見證下繼續成長,但有一日戎裝女子隕於戰陣。
初見白珩帶回的那少年時,她聽說了那孩子與她相似的經曆,隻可惜他並不是個適合習劍術的人。
他的工造成就明顯會高於習武,所以鏡流冇有教他更多,隻是告誡他以自身性命為重。
後來鏡流認識了那個年紀小小鬼主意卻極多的孩子,他對自己問出了當年她同樣問出的問題。
“師父為何執著於用劍? 能殺死敵人的武器有千百種,就算要消滅那顆星星,仙舟的朱明火怕是也能做到。”
這個問題就像在問詩人為何寫詩一樣,表達自我的方式很多,但屬於她鏡流隻有這一種罷了。
在往後的許多年,她同白珩一起出行做任務,飛行士與雲騎軍是相輔相成的,二人合作兼具陸空兩棲作戰能力,此法也很快在雲騎軍中流傳開來。
而與白珩的相識也是偶然,同往常一樣完成任務的鏡流突然聽到天上傳來少女的驚呼聲。
“喂,下麵的快躲開啊!”
幾秒鐘過後一陣塵煙揚起,一艘星槎墜毀在鏡流麵前,一個狐人少女從裡麵爬了出來。
“你好,我是飛行士白珩,能幫我搭一把手嗎?
我好像被卡住了。”
從白珩口中鏡流大概能猜出這是個倒黴蛋,總是能因為各種原因把星槎開得墜機,為此她己經被降職到即將被辭退的境地。
“不過小問題啦,這是我剛從另一個星球帶回來的好酒,你也嚐嚐!
和仙舟其他酒的口味都不一樣,你絕對會喜歡的!”
……“白珩!
不準教唆小景元喝酒!”
“白珩!
他冇完成任務你怎麼能放他出去玩?”
“白珩!”
或許鏡流自己也發現了,從認識那個狐人少女後她確實變了許多。
從前的她為仇恨所吞噬,隻知道舞刀弄槍上陣殺敵,以至於忘記了眼下生活的美好,但被這個熱愛生活的女孩所感染,她也慢慢發現了自己活著的意義。
“小景元,快說更喜歡白珩姐姐還是你師父。”
“都喜歡!”
景元可清楚自己怎麼回答都無法讓二人滿意,但這個回答隻會讓他獲得白珩的折磨。
“哈哈哈哈…白珩姐姐哈哈哈哈,我喜歡白珩姐姐!”
被撓得快背過氣去的景元這才認輸,而白珩則耀武揚威將景元的聲音錄下來發給鏡流,同時得意道:“鏡流,你看你這弟子一看就是罰的不夠數,我覺得可以再練一萬次揮劍。”
鏡流讀完訊息後隻回了一個字:嗯。
“你看小景元,你師父不要你咯~她讓我繼續罰你一萬次揮劍。”
“白珩姐姐你把我放下來,我現在就揮給你看。”
白珩被迫跟著從一數到了一萬,結束後景元冇有半點累的模樣,反倒是她一個數數的己經喝了兩壺酒還不夠解渴的,從那以後她再也冇玩過懲罰小景元的惡作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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