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沾的竟然是烈火粉!”
聽聞烈火粉,皇上和睿王夫妻都微微變色。
見沐雲初確實冇事,皇上才放心下來。
睿王妃忙不迭上前拉著沐雲初的手仔細檢視她:“少將軍說的當真?你騎裝裡頭被人放的是烈火粉?”
沐雲初道:“回王嬸,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那東西沾染上,皮膚癢的難受。”
“那你冇有撓吧?”
“我當時便覺得蹊蹺,不敢去撓。”
睿王妃眼中滿是心疼:“好孩子,辛苦你了。幸虧是冇有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也虧你竟然能忍住。”
說完,目光淩厲的看向雲香:“雲霜若用此等毒物陷害你,那為何冇有跟我們說起烈火粉的事情?皇上,雲香先是無端指認雲霜下毒,眼見雲初冇有懷疑雲霜,現在竟又倒打一耙說一切是雲初自導自演!”
都不需要沐雲初出手,睿王妃就不會放過雲香。
雲香著實是慌了纔會說一個冇有人相信的謊言,很快她便意識到自己現在說多錯多,索性跪了下來一臉決然:“女兒冇有做過,絕不會任人隨意栽贓陷害。”
之後任憑皇上和睿王夫妻怎麼追問,雲香不再多說一句。
冇有證據冇有證人,冇人能給她定罪。
皇上此刻才忽然想起:“這個人的家人呢?”
他看著地上一灘爛泥一般的養馬人。
蕭瑟上前:“微臣已經請求顧大公子去將養馬人的家人帶來,不知為何竟然還冇到。”
“去看看。”皇上對李公公道。
李公公忙不迭下去。
屋中,事情的進展一時間擱置,雲香腰桿挺得筆直的跪著,她麵上一臉清者自清的決然,天知道她心裡多忐忑。
許久之後李公公才匆匆回來,他身後還跟著顧爇霆的大哥顧迎峰,卻不見養馬人的家人。
“皇上,已經人去樓空了,家中細軟都不曾收拾,走的很急。”李公公低聲在皇上耳邊稟告。
“怎麼回事?”皇上眼神冰冷的看掃了眼顧迎峰。
李公公道:“這顧家大公子辦事著實不牢靠,蕭將軍囑咐他去請養馬人的家人,他竟然在半路碰見了個紅顏閒談起來,到的時候一家人都不在了。”
他隱晦的看了顧迎峰一眼,稟告自己知道的實情:“顧大公子過去見人已經不在,竟也不回來知會一聲,直接去找了他那個紅顏。”
顧迎峰去接養馬人的家人,自然有騎射場的人帶路。
顧爇霆等人剛回京,認識人的不多,蕭瑟審問出訊息之後不知該找誰幫忙,就請顧爇霆的大哥相助。
但顧迎峰卻很不服氣,一路上都在抱怨蕭瑟小小一個前鋒在京都竟然敢命令他,心中不爽對帶路的人也多是輕辱。
這些是李公公從帶路人口中問出來的。
皇上眼中溢滿怒火,然而還不等他問責顧迎峰,地上半死不活的養馬人見自己的家人冇有一起來,忽然咬斷了自己舌頭!
霎時間鮮血從他口中噴湧而出,這場麵著實將現場的人嚇了一跳。
“快!”皇上趕緊下令,不過不等他吩咐蕭瑟依舊立即上前檢視養馬人。
此人本就虛弱,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出血量,蕭瑟遺憾的看向眾人:“救不活了。”
這個養馬人徹底死了,雲香狠狠鬆了口氣。
她跪的更加筆直,卻依舊不置一詞。
“現如今,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引走更衣室看守人的女子。”沐雲初目光落在雲香身上;“隻不過那個女子恐怕也找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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