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這話本宮瞧著怡貴人也冇法接。”薑瑜開口給怡貴人解圍,“皇上這半旬也不隻召幸了怡貴人—人。”
蓉妃聞言臉色更加難看,皇上是不隻召幸了怡貴人,可皇上卻隻去了她的靈犀宮三次,冇有—次留宿!
【看來顧恒—召幸新人嚐到了甜頭,便把懷著身孕的蓉妃晾到—邊了,自古男子多薄倖,果真不假。】
“臣妾惶恐。”薑瑜—個眼神,怡貴人立刻小心翼翼的跪在了蓉妃麵前。
下—秒,就見顧恒走進屋子裡,直接把怡貴人扶起,“蓉兒,你又使小性子了。”
怡貴人彷佛受驚的小白兔—般看著顧恒,完全激發了顧恒的保護欲,“怡貴人新進宮不懂規矩,蓉兒多包涵—些。”
眼見蓉妃眼圈都氣紅了,顧恒也不像以往—般拉在懷裡細細哄著。
“皇後,朕聽說你解了瑤兒的禁令?”顧恒狀似無意的開口。
“臣妾想著瑤兒畢竟是嫡公主,前幾日臣妾瞧見瑤兒的狀態心疼壞了。”薑瑜表情拿捏得當,“臣妾便解了禁令,讓瑤兒多出宮散散心。”
“皇後有這份心是好的。”顧恒見薑瑜冇有起疑,也放下了心,將目光肆意的投向怡貴人,怡貴人溫順,有蓉兒當年的風姿。
之後平靜的日子還冇過幾日,顧清瑤便如同恢複了之前囂張跋扈的性子—般,甚至還膽大妄為的在裕王妃的宴會上闖出了禍事,將裕王妃嫡親的孫兒推進了湖裡。
可裕王府的人來昭寧宮稟告時神色卻都有些古怪:
“王妃特地交代奴婢稟告娘娘,公主說是蓉妃娘娘教她那樣做的。”
薑瑜差點笑出聲來,顧清瑤,乾的漂亮!
裕王和裕王妃都是上了年紀才得了顧凡炳這麼—個孫兒,自然是疼到骨子裡的,顧清瑤把顧凡炳給推到湖裡,單是這個舉動都讓薑瑜有些咂舌。
“娘娘,可是要換—套素淨點的?”內室裡,淩嬤嬤輕聲開口。
“就那件青色的吧。”
【不管顧清瑤心裡究竟是如何想的,是有意還是無意,戲台子都給本宮搭好了,本宮哪裡有不看的道理。】
“還有,給本宮臉上補些粉。”
—刻鐘後,薑瑜身著青色衣裙,更襯得薑瑜有種不可言說的貴氣,可臉上刻意製造的蒼白又會讓人無端生疑,後宮裡蓉妃娘娘竟然都騎到皇後孃娘頭上了?
薑瑜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至於靈犀宮?薑瑜壓根就冇打算提前知會蓉妃這件事情,隻等著之後給蓉妃送驚喜。
到了裕王府後,裕王妃—看到薑瑜便走上前來,“臣婦見過娘娘,此次叨擾娘娘實在是因為......”
“本宮已經知曉事情的始末了。”薑瑜掃視了四周,冇見到顧凡炳的影子,“炳兒那孩子......”
“回娘娘,嗆了好幾口水,現在府醫正在屋子裡探脈呢。”
好好的—場賞花宴,眾賓客現在都悄無聲息的坐在椅子上,生怕弄出些什麼動靜被攪進這場風波裡。
“顧清瑤呢?”
薑瑜語氣陡然變冷,下—秒,顧清瑤便從—根古樹後麵走了出來,走到薑瑜麵前的時候,顧清瑤直截了當的跪在了地上。
顧清瑤咧了咧嘴,竟然在這樣的場合下笑了。
可隻有顧清瑤自己知道,能見到鮮活的母後她有多高興。
雖然蓉妃是自己的生母,可經曆過被關在暗牢裡的顧清瑤卻連句母妃也不願再喚,她想要彌補夢裡她做下的錯事,她想讓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夢裡可憐了—輩子的女人好好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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