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如何不知夫人手段,隻是她已然供出實情最嚴重的不過是被髮賣出去,若此時反悔那夫人為了顏麵也不會輕縱了自己。
那婢女對著南郡侯夫人連磕了幾個頭,哭道:“是奴婢一時財迷心竅做了錯事,可奴婢萬不敢欺瞞夫人,這鐲子就是沈家二小姐給我的,奴婢不敢胡說。”
沈寧點了點頭,將鐲子遞到南郡候夫人手裡。
沈寧看向沈卿卿冷笑道:“這鐲子價值不菲,不難查出是哪家店鋪所售,家店那裡必然有記檔,一查便知這鐲子是不是我妹妹的。”
“沈寧就因受流言中傷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麵,萬不願再看到沈國公府有人再受侮辱,還請夫人詳查,還我妹妹一個清白。”
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認下,沈卿卿在心中盤算怎麼樣才能讓南郡侯夫人放棄查驗。
“夫人何必費事,公道自在人心,卿卿行的端坐的正,自然不怕這些謠言。”
她看向沈寧意有所指,委屈至極的說道:“今日之事都怪我,是我聽到那婢女的話就慌了神,生怕姐姐做出什麼有辱家門之事。”
“姐姐,若是我平日有哪裡做的不對的,你和妹妹說便是,隻是萬不能毀了父親的清譽纔是。”
沈卿卿倒打一耙,將事情全然推到沈寧身上。
旁人皆知這姐妹兩人不合,若是沈寧有意陷害,特意選了今日在南郡侯府陷害自己的妹妹也未可知。
內宅裡的那些醃臢手段向來層出不窮,防不勝防。
沈卿卿眼中帶淚,話裡句句所指,皆是沈寧的萬般不是。
沈寧不緊不慢道:“若我刻意陷害為何不將這事坐實用在妹妹身上?更冇必要鬨的人儘皆知不是麼,這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沈寧此話一出,眾人恍然大悟。
畢竟沈寧是身為嫡女,若是真出了這事日後必不好再嫁,畢竟誰家的嫡庶之爭都不會擺在外麵來做。
事關家族名節,正室嫡女自然是更為看重的。
南郡侯夫人欣賞沈寧的機智,但這個庶女太過愚蠢,將事情鬨到這個地步必然怎麼都擺脫不清。
她在翻看鐲子時發現鐲子內壁上刻著“妙華堂”三個小字,這不巧了,這鐲子竟是自己店裡的東西。
南郡侯夫人舉著鐲子對沈卿卿說道:“沈二小姐,這鐲子竟是妙華堂所製,你說巧不巧?”
聞言,沈卿卿整個人都愣住。
內心焦急的道:“夫人這是何意?”
事已至此,再說下去也無意義,南郡侯夫人不想也不能將沈卿卿這層遮羞布掀掉。
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都瞧的出來這事是誰在無中生有,蓄意陷害的。
南郡侯夫人將鐲子送還到沈卿卿手中,對她說道:“沈二小姐可千萬看好自己的東西,萬不可再丟第二次了。”
“原來竟是這個沈卿卿陷害嫡姐,真冇看出來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竟這麼惡毒。”
“是啊,這樣的事情也能鬨出來,還在彆人府上,這回看沈國公府的臉麵往哪放?”
“對啊,要是我被關在屋子裡這輩子都冇臉再見人了。”
“你們說,齊蓁蓁是被她連累,還是也參與其中了?”
齊蓁蓁聽到眾人低聲議論,羞臊的滿臉通紅,趕緊擺脫和沈卿卿的關係。
“我怎會知道此事,是她跑來說有好戲看的才拉著咱們一起來的,當時你們也都在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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