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房門被打開。
陸景笙走進去,看到虞宛仰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茶幾上立著個紅酒瓶,旁邊還倒著一隻殘存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
他換下皮鞋走到她麵前,看著女人仰著酡紅的小臉,便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借酒消愁?是不願做我的人還是為彆的男人傷心?”
醉酒的女人冇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身子一歪栽進他的懷裡。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一刻的陸景笙很不高興。
之前他臨走時告訴她,晚上等他。
結果虞宛就是以這樣的狀態迎接他,甚至門密碼換了也冇有告訴他一聲。
他舌尖舔舐著後槽牙,很想將人扔到床上狠狠地教訓一下。
這麼想著,他也這麼做了。
他將人橫身抱起走進臥室,毫不溫柔地丟在床上。
身體在軟墊上彈了彈,虞宛囈了一聲,她皺了皺眉。
陸景笙將西裝外套隨意丟在地上,扯下領帶,瑩潤的指尖將一顆顆釦子挑開,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傾身覆在虞宛的上方,雙手撐在她的腦側,低頭含住了她的緋紅的嘴唇。
他先是淺嘗著,隨後加深了這個吻。
女人的甜蜜伴著紅酒的甘醇,味道令人沉迷。
“唔……”
女人隻是發出一聲低吟,陸景笙就覺得身上被勾出了火,禁區就隱隱的蓄勢待發。
隻是很快,他察覺出虞宛唇舌滾燙,而髮絲卻異常的冰冷而潮濕。
他有了一絲猜想,吐出她的舌,伸手摸她的額頭和身子,都挺燙的。
他被氣得笑出聲,他的女人不是應該伺候他的嗎?
怎麼三番五次都是他在伺候她?
陸景笙將毯子丟在虞宛身上,隨後下床,彎身將地上的衣物拾起走出臥室。
他將西裝外套和領帶丟在沙發扶手上,穿好襯衫走進廚房,準備給虞宛煮個紅糖薑水驅寒。
環視一圈,琉璃台上有少許乾巴到不行的蔥薑。
打開冰箱門,裡麵隻有一些雞蛋和牛奶,蔬菜水果的影子都找不到。
隨後,他翻找了櫃子找紅糖,找到紅糖的同時,也發現了虞宛的大寶藏——各種口味的方便麪。
他眉梢輕挑,所以這就是她營養不良的原因?
陸景笙熟練地切薑絲煮紅糖水。
晾了一會兒,他端著碗走進臥室將人撈起,“醒醒,虞宛。”
虞宛唔了一聲,冇有睜開眼睛。
陸景笙端過碗喂她,結果虞宛緊閉著嘴巴,糖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男人眯了眯眸,喝了一口,貼在了她的唇上,撬開她的唇瓣,將糖水渡了進去。
喂完一碗水,陸景笙想要起身把碗送去廚房。
結果虞宛扯住他襯衫下襬,“唔,我渴,好渴,想喝水……”
陸景笙看著女人好看的花瓣唇,喉結滾了滾,嗓音暗啞,“還喝嗎?”
虞宛掀起一道眼縫,“喝……”
“那我餵你。”陸景笙俯身壓在她的身上,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他貪婪地攫取的女人的氣息,卷著她的舌尖纏綿起來,隨後含住了她的耳珠。
虞宛嬌軟的輕吟一聲,像是一把鉤子,輕易地將人的**勾出來。
男人滾燙的手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下,將她的睡裙推至腰間。
他的吻也順著她雪白的頸滑到平直的肩頭,用牙齒將細細的吊帶扯了下來,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
陸景笙看著這畫麵不禁眼熱,就好像在白雪覆蓋的山峰上栽種了鮮紅的玫瑰,漂亮的像是一幅油畫。
陸景笙在她鎖骨上咬了一下,“虞宛,你可真是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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