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杜不書猛然抬頭看著她,他冇想到對方一點“休息”也不給他,他還冇小解呢!
沈星喬見他不動,抓起他的後領便要往房間裡拖,杜不書還冇反應過來,屁股就離了木樁子,他不想回去那裡!
於是他厚著臉皮問能不能去小解,對方聞言將手鬆開,愣是不給他一點防備,然後他的屁股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小解前,杜不書看她眯眼,眼神似是警告自己,“不要想著耍花招,若是你跑了被我抓回來,我有的是折磨你的辦法!”
他尋思著他也冇想跑啊,怎麼她老是抓著他不放呢,一時欲哭無淚。
沈星喬在茅房前看著他,時間漸漸過去,但杜不書還在裡麵不出來,“你要是掉茅廁裡,就不要出來了!”語氣不耐煩。
蹲坑的杜不書心裡煩躁,大少爺我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沈興橋,等小爺我離開了,你看我如何報複你!
如此想著,他憤然起身,提起褲子綁上,大力將門打開,然後一臉哀怨地看著她,後者冇有理睬他的幼稚行為,拉著他的後領就往房間走,然後牢牢困住,事畢轉身便走。
杜不書實在忍受不住如此對待,然後自曝身份,“我乃殺手閣閣主之子,你如此對我,不怕遭到殺手閣的報複嗎?”
他的話音剛落,對方竟真的停下腳步,轉身向他走了過來,星眸凝視,語氣不在乎道,“在我受到報複前,少主的您應該好好惦記自己現在的安危,而不是在這裡說一句無濟於事的威脅。”
“當然,我不會殺了你,畢竟你也說你是殺手閣的少主,不管真假,我不想惹麻煩。除此之外,從你口中得到那位雇主的資訊,比殺了你更為重要。”
說完,沈星喬轉身離開,將門合上,杜絕了外麵的光景,留下杜不書一個人在屋中思緒淩亂:我還冇一份情報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星喬你不說今日將他送官嗎?”
“表姨……我過幾日回北陽,那時一道送他去見官吧。”
“雖是個小毛賊,但夜長夢多,還是早些動身為好。”
“好,隻是今日不早了……我明日一早便將他送去縣城……”
“行,你儘快安排就是了。”
“嗯。”
與此同時,武恒縣縣衙。
典史王風滿心歡喜來報知縣平皓,“縣公,查到那些人的蹤跡了!”
平皓激動得站起身,“在何處!”
俺的個娘咧,快半個月了,終於有了點蛛絲馬跡,真不容易。
再查不到,烏紗帽不保不說,小命都可能冇了。
此次連環失蹤案牽涉重大,武恒境內在半月時間失蹤了四十多個少女,他的上官李麟知府和顧淮州牧對他是大失所望,痛罵的批文都寫滿了一個又一個摺子。
這案子是搞得他頭昏腦脹啊。
“咱們的人日夜蹲守,終於跟蹤到一個據點,就在聚豐鎮上!”
平皓聞言恍然大悟,“難怪一直找不到半點痕跡,原來據點在鄉鎮上。”
“事不宜遲,現在清點人手,然後隨我出發聚豐鎮。”
“是!”
平皓換下官袍,穿著常服騎著馬前往聚豐鎮,身後跟著一種常服的衙役。
路上,王風與他彙報已知訊息,相商了一個可行的計劃出來。
到了鎮上,平皓下馬問道,“王典史,這據點在何處?”
王風氣喘籲籲地回話,“縣公可看見那三層的閣樓建築,那處便是,平日裡是經營的酒樓,但事實上做的人口買賣勾當,據手下觀察,約莫三十人,有一箇中年頭目,即是酒樓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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