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啟明氣得渾身發抖,譚啟明做為銀行的理財經理,所有的工作努力都成為罪狀,現在全行都是知道老譚是不適宜理財經理工作的。
老譚給客戶銷售那麼多基金,嚴重的影響了支行的存款業務,銷售了那麼多貴金屬,嚴重影響了客戶的正常生活,還向客戶銷售保險,大有收受保險公司商業賄賂的嫌最嚴重的是,老譚竟然批評客戶,客戶是銀行的上帝,怎麼可以批評客戶,客戶的資產自己願意怎麼弄就怎麼弄,作為理財經理怎麼可以對客戶的資產配置指手畫腳?
營業室主任在行務會上,通過大量的事實說明,老譚己經嚴重阻礙、影響了支行業務的發展,必須做撤職處理。
領導找老譚談話的時候,老譚很興奮的,老譚原來想一定會得到領導的表揚的,畢竟在支行的30位理財經理中,自己銷售的基金占全行的80%,貴金屬銷售占70%,保險銷售占50%自己一個人的銷售畢竟超過了支行的半數以上,然而,領導告訴的卻是被撤職的通知,領導遺憾的表示是支行領導研究決定的、是支行行務會一致通過的。
你們還有一點良心嗎?
不!
你們還有心嗎?
突然一股劇痛從肝膽處瀰漫,老譚墮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老譚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飄落,老譚知道,老譚從參加銀行工作就發誓,將正首堅持到底的,終於不用堅持了,生命結束了。
一道微光刺過來的時候,老譚在一個帳篷裡醒來,這甚至都不能稱之為一個帳篷,就是一個巨大的樹屋,巨大樹乾與斜放樹枝上是樺樹皮與苔蘚,幾個人驚異的看譚啟明,奇怪的是,這些人穿的不是護士、醫生的白衣,他們穿的衣服譚啟明似乎是見過的,仔細的想一想,那些衣服是早以前參加一個文化遺產的拯救項目是,那些鄂倫春人的魚皮衣服與鹿皮衣服,他們圍繞著老譚啊啊呀呀的說著什麼,而譚啟明卻一句也聽不懂,這是哪裡?
譚啟明問,一個穿鹿皮衣服的男子似乎聽懂了譚啟明的話,回答是:混同江。
慢慢的適應過來,艱難的氣味、陌生的場景、這些怪異的人。
過了一會驚異譚啟明走出樹屋後,眼前的情景太吃驚了,混同江,就是鬆花江,而樹屋在一個高地之上,前麵的江山那熟悉的江水大拐彎很故鄉縣城的是那麼一致,而應該是縣城的身後,卻是茫茫的森林,樹木亙古就冇有遭到過砍伐,都是巨大的、粗壯的,首刺雲霄的,風兒吹過、鬆濤陣陣。
烏塔其,譚啟明高聲的喊叫,在那個很多年前的文化拯救項目裡,譚啟明知道一些鄂倫春人的事,後世鄂倫春族己經是微小民族,而鄂倫春族的文化傳承如果政府不介入拯救,那麼就會消失,基於對曆史的興趣,譚啟明多次觀摩、聆聽、參與鄂倫春文化的拯救活動。
所以瞭解鄂倫春民族的很多曆史,而烏塔其就是鄂倫春人的部落首領,烏塔其這是哪一年,這是哪個朝代,這是哪個時代一連串的提問之後,烏塔其是一個粗壯的漢子,淩亂大長髮中露出一張肮臟而堅毅的臉,目光在驚異中堅定的看著譚啟明,寬大的鹿皮衣袖裡伸出手指,也問譚啟明,隻是譚啟明不知道烏塔其問的是什麼。
那個烏塔其還是不能回答譚啟明的問題,而這個烏塔其說的話譚啟明一句也冇有聽懂,茫茫深林、巨大的樹屋,是原始社會還是遙遠的未來,地球毀滅了嗎?
而我又是誰?
譚啟明在樹屋前走過,看見是魚骨製作的魚叉,看見幾個人正在試圖分割一隻死去的野豬,而他們使用的工具竟然是一把骨頭製作的刀,這是原始社會啊?
譚啟明無奈的跪在地上。
譚啟明情緒激動跪下去的時候,牛仔褲兜裡的一件東西擠壓著大腿,那是一把客戶送的瑞士軍刀,作為理財經理,原本是要經常給客戶送禮物的,然而譚啟明覺得理財經理就應該是依靠專業與服務的,所以譚啟明是不給客戶送禮物的,反而是一些客戶在財富效應下,給譚啟明送點東西,然而老譚是不收的,瑞士軍刀也是追著客戶還回去的,隻是客戶走的快,冇有還回去,就遺落在褲兜裡了,而這成為老譚唯一的工具了。
看著那野豬,譚啟明掏出瑞士軍刀,野豬皮是北方最堅韌的,野豬依靠這堅韌的皮膚,敢正麵硬鋼猛虎、黑熊,用骨刀割開野豬堅韌的厚皮是及其困難的,而用瑞士軍刀卻是從容的,於是譚啟明走到野豬前,用瑞士軍刀一劃,野豬從下顎到腹部被完全剖腹,周圍的人驚異的看著譚啟明,這個東西這樣小、確這樣鋒利,這是非常難以想象的,譚啟明於是指了指自己高喊:我一莫日根、烏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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