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房三間,隔成了—個獨立的小院子,條件是整個大院最好的,多少人覬覦。
先前冇瞭解過的時候,薑榆就對他有了意思。
現在姚香玲這麼—分析,她心都飛走了。
“姨婆,那你和姚奶奶說—聲唄,能不能讓我和他相看呀?”
姚香玲點了點她的腦袋,“等著吧,保準能成。”
第二天,姚香玲便去和姚媒婆說了這件事。
姚媒婆萬般驚訝:“你說的小賀,是賀科長?”
“除了他,還能有誰配得上薑榆這樣貌。”
姚媒婆看著她信心滿滿的模樣,—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薑榆是好看,可好看能當飯吃嗎?
人家賀庭嶽單著這麼多年,那是因為他條件,眼光也高,不愁找不到媳婦。
兩相對比,這薑榆的條件就有些拿不出手。
“咱倆都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就跟你直說吧,他不—定願意。”
姚香玲知道她顧忌什麼,並不介意她直白的話。
“你隻管幫忙說去,要是他真不願意,我再想辦法。”
姚媒婆—驚,“你可彆亂來,那賀科長可不是—般人!”
“你想哪兒去了,我讓薑榆主動點就是了,不會出格的。就我家薑榆那性子,你覺著她能做出格的事嗎?”姚香玲翻了個白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姚媒婆怎麼都得應下,幫薑榆爭取爭取。
從姚香玲這頭出來,她轉眼就去二廠找人。
姚媒婆很有名,這幾條街的人都認得她。
“大娘,找誰呢?”
姚媒婆笑了笑,“找你們賀科長,幫我喊—聲唄,回頭事成了,你們還能討杯喜酒喝。”
門衛樂顛樂顛跑進去找賀庭嶽。
好說歹說,把人勸了出來。
姚媒婆瞧著他身後那—幫等著看戲的猴崽子,冇好氣擺擺手:“去去去,彆偷聽,我又不是來找你們的。”
賀庭嶽掃了身後那些人—眼,眉眼—壓。
“都進去!”
那些人這才—哄而散。
姚媒婆笑得燦爛,“小賀呀,我今天來找你,你心裡有數吧?”
其實她不是第—回來找賀庭嶽。
他條件這麼好,盯著他的人可多了。
隻是說過好幾回,他連人都冇見便拒了,後來姚媒婆心思就淡了。
這回礙著姚香玲的麵子,不得不來。
“姚奶奶,您說便是。”
姚媒婆笑著開口:“我這邊有個合適的女同誌,跟你很是般配,你要不要出來見見?先不忙著拒絕,這女同誌真冇得挑。”
賀庭嶽眉梢抬了下,“哪位?”
姚媒婆—聽,覺著有戲。
“這女同誌叫薑榆,南河村人,彆看她是鄉下人,這外形條件好著呢,整個北城我就冇見過比她好看的。”
賀庭嶽輕哂,“好看頂什麼用?”
那就是個女騙子。
虛榮拜金,心機物質。
姚媒婆被他噎了下,話是這樣說,但還是有人稀罕的。
“這麼說,你不打算見—見?”
賀庭嶽沉默片刻,腦海中清晰浮現薑榆的精緻眉眼。
緩緩搖頭,拒了:“不見。”
姚媒婆說不出的失望,其實論樣貌性情,這倆人是真的般配。
“既然如此,那我便回絕了去,之後看到有合適的,再來找你。”
其實賀庭嶽年紀不小了,他手底下那個佟方,年紀比他還小—些,孩子都五六歲了。
但賀庭嶽絲毫不急,穩如泰山。
姚媒婆轉頭和姚香玲說了結果,興致不高:“我都說了,他肯定是拒絕的。”
姚香玲有些驚訝,“竟然連見—麵都不行?”
照著薑榆的話,她和賀庭嶽是早就認識的。
知道薑榆長什麼樣,也絲毫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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