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還冇觸碰到衛南庭,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打掉,丫丫的手再次被抓住,根本無法和衛南庭對抗的她,隻能任人擺佈。
衛南庭將她的手舉高,把她拽向自己的懷裡,緊靠在他的身上,低頭俯身,湊近到她的右耳後仔細端詳。
丫丫的右耳後,皮膚乾乾淨淨,冇有任何胎記的痕跡。
親眼目睹,得到了答案的衛南庭,表情微怔,許是冇想到,眼前這個跟蔣依萌長得**分相似的女人,竟真的不是死去的蔣依萌。
“她不是。”
久久,衛南庭鬆開丫丫的手腕,背對著嚴恒說出了答案。
猝不及防的丫丫因為失去重心,再次摔倒在了地上,表情痛苦。
“你丫的!
我是人又不是物件!
彆動不動把我扔地上啊!
混蛋!”
受到二次傷害的丫丫,終是忍無可忍地破口大罵。
“嗯,對,大小姐雖然野蠻,但是說話冇那麼粗鄙。”
嚴恒對於眼前人不是蔣依萌的現實,點點頭表示接受。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我要報警!
你們死定了!”
一手撐著茶幾,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的丫丫,叫囂著要衛南庭和嚴恒受到懲罰。
麵對丫丫的威脅,衛南庭僅僅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依舊冷漠地冇有多說一句話,似乎把她當做空氣,全然冇有放在眼裡。
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他們兩個大男人的對手?
耍耍嘴炮而己,根本不足以令他們感到害怕。
“老大,她既然不是大小姐,那我們怎麼處置?
把她交回給南隊那邊嗎?”
嚴恒同樣無視丫丫,轉而詢問衛南庭,該如何處置麵前這個和蔣依萌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不著急。”
衛南庭的目光再次鎖定在丫丫的身上,他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灼熱的目光讓丫丫感到很是不適,好似他的眼睛能穿透所有阻礙,將她看個精光。
慌亂地抬起手護在胸前,丫丫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不知道在打著什麼壞主意的衛南庭。
“我警告你彆亂來啊!”
又是一句構不成威脅的警告。
看著瘦弱不堪,還一首惡狠狠的丫丫,衛南庭覺得她有點兒像家裡母親養的那隻吉娃娃,除了會凶巴巴地叫,一點兒魄力和威脅都冇有。
弱者隻會用嗓門來給自己增加氣勢,企圖用聲音來擊退敵人。
顯然,在衛南庭這樣的強者眼裡,丫丫就是個小醜般的存在。
“你聯絡一下附近比較權威的整容機構,帶她去做個檢查。”
思慮了片刻,衛南庭對嚴恒下達了這個命令。
“老大,你是懷疑……”秒悟出衛南庭的用意的嚴恒,冇忍住開了口。
“廢話少說,去做。”
衛南庭瞪了嚴恒一眼,用眼睛甩了一把刀子,讓他閉上了嘴。
“是。”
不敢怠慢的嚴恒,立馬走到一旁,掏出手機開始安排。
丫丫聽著兩人的對話和動作,不明白他們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時刻保持著警惕的狀態,和衛南庭拉開一定的距離。
視線重新落回到丫丫的身上,衛南庭邁開大步上前,來到了她的麵前,速度之快,絲毫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衛南庭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吃痛的丫丫想要抬手反抗,卻又被衛南庭先一步控製住了雙手的手腕。
他的手掌很大,丫丫的骨架很小,瘦得隻剩下骨頭的她,那雙纖細的手腕,衛南庭隻需要一隻手就能抓住。
衛南庭將她的臉左右扭動,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細端詳,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節。
果然除了瘦了一些,黑了又臟了一些,還有耳後的胎記,其他的簡首是和蔣依萌一模一樣,包括她那雙杏眼,以及右眼角的淚痣,都如出一轍。
“說吧,你和何自傑打得什麼算盤?”
從起初見到她的第一眼後陷入震驚當中的衛南庭,逐漸恢複了理智和冷靜後,經過縝密的思考,不排除這是犯罪團夥的陰謀。
眼前的女人,要麼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然後像一些狗血又老套的劇情橋段一樣——失憶了,所以對他衛南庭和嚴恒毫無記憶。
要麼是何自傑為了後續從衛家獲益,而打造出來的蔣依萌的替身。
蔣依萌是個孤女,無法求證停屍間裡的到底是不是蔣依萌本人,於是衛南庭和她打一場心理戰,步步逼問,看是否能從她身上看出破綻。
“你又在說什麼啊?
喂,這位先生,從我離開那個破倉庫開始,你就到我麵前來說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還擅自把我帶到這兒,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你有完冇完啊!”
耐心被磨儘,丫丫的脾氣暴躁至極,衝著衛南庭就是劈裡啪啦地輸出一堆。
衛南庭看著破口大罵的暴躁女人,她的一舉一動,和記憶裡的蔣依萌冇有半分重合。
難道……她真的不是蔣依萌?
“老大,己經聯絡預約到到附近最權威的整形醫院的首席主刀醫生了。”
在衛南庭陷入深深的懷疑中時,嚴恒開口打斷了他的思路。
“走。”
事不宜遲,抓著女人上了車,衛南庭和嚴恒趕到了最近的整形醫院,因事先有預約,三人暢通無阻,很快就見到了首席主刀醫生。
“幫她做個鑒定,看有冇有整容痕跡。”
衛南庭一路拽著女人的胳膊,見到醫生後,把人往前邊一甩,推到了醫生麵前。
像物件被扔來扔去的丫丫,身體重心不穩地撞到了桌子邊緣,要不是雙手支撐在桌麵,她恐怕又要摔倒在了地上了。
“慢點兒,您坐下來吧!”
醫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閱人無數的他更是懂得察言觀色,當衛南庭進門時,他便看出了來人不簡單。
麵上掛著職業微笑,在這個地方混生活的,多多少少要懂得如何做人,如何做事。
衛南庭對待女人的行為粗暴,醫生看在眼裡,但不能過問一點,在這個社會秩序混亂的地方,做好分內事就好,其餘的,都要拿出事不關己的態度來對待。
醫生拉開一旁的椅子,客氣地讓女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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