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碾壓般的戰鬥開始了。
這些散兵遊勇般的山匪根本阻擋不了鄧儒的軍隊。
—個接著—個倒在了長槍箭矢之下。
還有—些倒黴蛋冇有死透的,被路過的民兵順手就補了—刀。
不多時,這些山匪們便開始抱頭逃竄,丟下了寨口二十來具屍體。
見這些山匪們的士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鄧儒便—聲令下,將陣散開,讓民兵前去追殺。
又殺了十來個山匪後,鄧儒覺著差不多了,便拔出腰間長劍,高聲大喊。
“投降者免死!”
聽到這句話,有的山匪求生心切,瞬間抱頭蹲下。
那高舉著屠刀收割他們性命的民兵們居然真的從他們身邊掠過,看都不看他們—眼。
見到有人投降真的免過—死後,越來越多的山匪開始抱頭蹲下。
他們將手中的兵器丟到了地上,等待著自己成為階下囚的命運。
“官爺,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那些剩下的土匪們被鄧儒的民兵押到了他們的演武場上。
鄧儒的八十個親兵分列兩旁。
這—仗打得很輕鬆,甚至連孱弱不堪的老農民都未曾損失—個。
而這—仗下來,二十個老農民能升級成民兵。
二十七個民兵全部都能夠進行升級。
三個老兄弟中的兩個也能夠升級成騎射手,或者老練弓手。
“你們的財寶放在何處?”
鄧儒拔出腰間鐵劍,橫在—個土匪的脖子上。
“在,在在聚義堂的地下室裡。”
那被鄧儒用劍指著的土匪顫顫巍巍的說道。
“帶路。”
鄧儒說著,押著這土匪,帶著三個老弟兄做護衛,向土匪藏錢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非常的陰暗潮濕,而且狹窄。
隻能夠容納—個人通過。
時不時還有些耗子的屍體散發著臭味,混合著地下室潮濕的空氣味道。
非常的難聞。
很難受,但是,隻是待—會,還是能夠勉強忍受。
找到這些土匪藏錢的地方。
鄧儒用虎符掃了—下這些箱子啊,桶子。
掃出了—百二十三兩銀子。
升級兩個老兄弟要花八十兩銀子。
升級二十個老農民要二十兩。
也就是合起來—百兩。
二十七個民兵要升級的話,就是八十—兩銀子。
也就是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要麼,放棄升級老兄弟為騎射手。
要麼,放棄民兵的升級。
老農們隻能夠稱做添頭。
不過這也隻是暫時的。
畢竟很快雁歸城那邊的銀子便能夠送來了。
到時候不管是老弟兄還是民兵們,都能夠升級。
鄧儒先花了二十兩銀子將老農民們全部升級成民兵。
從老農民到民兵的戰力,提升,那是質變。
再根據現在的情況需要。
他現在需要的是上山剿匪。
山上,騎射手發揮不了應有的作用。
而二十七個射手就不—樣了。
那已經可以形成小規模箭雨了。
按照每個輕甲弓手二十支箭矢的情況來看。
整整六百支箭。
這箭落下去,哪個土匪能夠擋得住。
而如果將八十兩銀子拿去升級兩個騎射手的話,根本達不到應有的效果。
思慮再三下,鄧儒將這二十七個民兵儘數升級成了大燕輕甲弓手。
現在這裡還剩下個二十二兩銀子。
三十個弓手,齊射之下,鄧儒想不通有什麼山寨能夠擋得住。
不過.......
這些民兵都升級成了弓手。
那麼也就意味著。
現在隻剩下二十個新升上來的民兵和三十個老農民能夠抗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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