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紮心…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下午過來一趟和大家碰個麵,然後再準備準備明天的錄製吧~”
結束聊天後。
阮夕顏將手機丟在一旁繼續畫著符紙,說不定明天去星海能用的上,亦或者是,能賣出去。
宋雲起那傢夥可是對她這些符紙惦記的很。
反正他有的是錢。
賺一點也不過分…吧?
下午,阮夕顏先去醫院看了眼阮老太太。
老人家狀態還算可以,過不了幾天應該就能出院。
從病房出來的時候,卻意外的碰到了前些日子她被顧司辰逼著抽血,那個站出來為她說話的大爺。
那時候的老人家還能站著,挺有精神的。
這纔多久不見。
人已經坐上了輪椅,瘦成了皮包骨,眼睛下一片暗沉。
印堂黑成墨了,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脖子上,依舊掛著那個所謂的附身符,阮夕顏清楚的看到,護身符上散發著一團團黑氣,不是保護人的,而是逐漸的吞噬人的生氣。
“小姑娘,是你啊,又見麵了。”老爺子笑著跟她打招呼。
“爺爺,您這是怎麼了?”
“害,到底是年紀大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老爺子咳嗽了一聲,一咳牽動全身。
開始了猛烈的咳嗽。
他身後的年輕女孩兒說道:“爺爺,我去喊醫生。”
“爺爺,您這護身符有問題,不應該再帶了。”阮夕顏再次提醒:“它一直在吞噬你的生氣,帶給你的不是保護,而是致命的傷害。”
“如果還繼續帶著,估計要不了一個星期,您就會……”
“不是,你誰啊,乾嘛這麼詛咒我爺爺?”年輕女孩皺了皺眉,不悅道:“再說了,這符紙可是我大伯送的,我爺爺的親兒子,怎麼會害他?”
如果不是老爺子幫過她,阮夕顏還真不想管這閒事。
隻是好心提醒罷了。
對方聽不聽就跟她沒關係了。
“一個人的身體,再怎麼差,隻要不是得了絕症,不會惡化的這麼快。”阮夕顏看向她:“所以,醫生給老爺子查出的是身體哪方麵的問題?”
年輕女孩兒想說關你什麼事。
仔細想想,確實,爺爺身體越來越差,醫生卻始終查不出病因來。
“如果信我護身符最好還是彆帶了,我先去忙啦,爺爺再見。”阮夕顏微笑著揮手,臨走之前將一張折成三角形的符紙遞給老爺子:“爺爺,您拿著,晚上睡覺放在身邊會好很多。”
看到阮夕顏走了,女孩兒跺了跺腳。
“真是莫名其妙,爺爺,您認識她呀?”
“一麵之緣,挺不錯一小姑娘。”老爺子笑了笑,又開始咳嗽。
阮夕顏給的符紙他悄悄地放進病服褲兜裡。
他的大兒子,難道是真的置他於死地嗎?
老爺子隻覺得心一陣陣發涼。
…
從醫院出來後,阮夕顏又坐車前往了米九公司。
另外五個嘉賓已經到齊了,此刻正坐在會議室裡聊天。
除了宋雲起之外,那四個人中居然有兩個女生。
其中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及腰長髮紮成馬尾。
另一個則是短髮,穿搭又酷又颯。
不知道為什麼,阮夕顏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來自她們兩個的敵意!
阮夕顏在腦海中仔細想了一遍,原主似乎並不認識她們,更彆提有什麼過節了。
找了個位置坐下。
大家相互介紹了自己,那個娃娃臉的女生,名叫段婷,是個很愛玩密室逃脫的強坦,最喜歡的就是刺激,據說去年還跟著國內的探險隊去過外國好幾個恐怖危險的地方探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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