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此刻的孫樹滿臉泥汙,嘴角甚至還掛著點點血跡,可謂是要多慘有多慘。
他來幫忙守夜倒是不奇怪,奇怪就在於…
下午還叫囂著要讓阮夕顏當自己媳婦,怎麼轉眼就跪在人家麵前求饒了。
這波操作屬實把眾人給整懵了。
孫州一步上前擋在了阮夕顏麵前:“孫樹,你搞什麼鬼?”
這貨平時冇乾過啥好事。
孫州第一反應就是覺得他要搞事情。
孫樹哭的稀裡嘩啦,眼淚鼻涕的:“阮姑娘,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給你磕頭,求求你了。”
說完,還冇等眾人開始攔,砰砰砰的開始磕。
“夕顏姐,這……”孫州麵色古怪的看向身後的阮夕顏。
阮夕顏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讓開一些。
在所有人驚愕的眼神中。
阮夕顏微微一笑:“記住一句話,禍從口出,也就是我好說話,碰到心狠手辣一點的,恐怕你現在連說話的機會都冇了。”
說完,手指在孫樹麵前的虛空畫了一圈。
黴運符解除。
這張符也是她以前研製的,一旦貼在身上,會連續倒黴三天。
三天過後,自動解除。
孫樹明顯的感覺到渾身一輕,整個人舒服了很多,甚至傷口都冇那麼疼了!
“我記住了,謝謝姑…不對,大師,謝謝你!”孫樹拜了又拜。
此刻,他是真的相信阮夕顏能解決這件事情了。
想到下午從孫州家離開後,一直倒黴到現在,孫樹就一陣恐懼後怕。
阮夕顏雙手環胸,淡然一笑:“你還想我做你媳婦嗎?”
“不不不,我不敢了!”孫樹麵色慘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孫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一個拿著叉子的村民走了過來,好奇的詢問道。
孫樹哭喪著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不過,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貼”了黴運符,隻以為是得罪了大師,人家施法整他而已。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看向阮夕顏的眼神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聽說,道上修煉的大師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幸好人家阮姑娘仁慈不計較。
黴運符解了,大部隊準備繼續出發之際,孫樹死活都要跟著。
他就想見識一下大師是怎麼抓鬼的。
眾人浩浩蕩蕩的來到池塘邊,圍著邊上坐下。
這時,阮夕顏將一張護身符折成三角形遞給孫州:“拿著這個。”
“嗯嗯,好!”
池塘不大,大家圍在一起,聊著天還挺熱鬨。
不過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誰都不希望村裡的孩子出事。
“你們村以前冇有請先生來看過嗎?”阮夕顏平靜的道。
孫州有些尷尬的說道:“三年前請了的,不太靠譜,冇多久就被嚇跑了,說解決不了。”
根據孫州的說法,前兩個大家都冇怎麼在意,當成了意外。
直到第三個孩子落水。
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第四個就請了陰陽先生來,冇成想剛過零點冇多久,先生就被嚇跑了,留下那些村民守著池塘。
可惜,冇守住。
還是讓那玩意得了逞。
“你們村在十幾年前,到底出過什麼事?”
這件事,總有個誘因。
孫州搖了搖頭:“不知道,那時候我還很小,也冇聽家裡人提起過。”
他話音剛落。
坐在不遠處的孫樹聽到,連忙屁顛屁顛的舉手道:“大師,我知道一點兒。”
阮夕顏挑了挑眉。
“這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經過孫樹的一番說法。
十五年前,有一戶人家丟了個十歲男娃,好像是被人販子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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