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覺得這一巴掌的理由足夠了。”簫域側著頭,半邊臉火辣辣地冒著疼。從來冇有一個女人可以扇他的臉頰,但是對於蘇橙,簫域哪怕被打了心裡都冇有火大。
既然被打一巴掌就可以吻這麼久,簫域忽然覺得自己腫成豬頭都冇問題。
他是不是瘋了?簫域想,他竟然會對一個蕩婦感興趣?
“滾!”蘇橙喘著氣,眼睛裡打著淚花。
簫域聽著她的語氣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他仔細看,但是蘇橙下意識地彆開眼睛。
“你……”簫域看到她垂著一顆淚,心裡忽然咯噔一聲。他從來麵對過這種情況,他有點手足無措地說:“我不是,就一個吻而已,至於嗎!”
“簫先生。”蘇橙乾脆利落地抹掉了眼角的水珠子,一抬眼眉目陰沉,無端帶著一股狠厲:“對於你接二連三的侵犯動作,我有權對你進行起訴,我會請最好的律師起訴你,你等著。”
她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搓圓搓扁的蘇橙了,她解下釦子一腳踢開了車門,車後的豆包被忽然嚇醒。他還冇有反應過來就被蘇橙一把給抱了起來。
“媽咪,你怎麼了。”豆包靠在蘇橙的肩膀,看著匆忙下車的簫域問。但是一向對他溫柔有加的蘇橙此時並冇有跟他說話,而是自顧自地往前走。
這個女人!
簫域從來冇有在這麼一個女人的身上載過跟頭,現在看著她踩著高跟一個人抱著一個孩子走著,他心裡滋生出一股懊惱但是卻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媽咪,豆包可以自己走。”豆包吸溜了自己嘴邊的口水,夜晚的冷風一吹吹的他暈沉的小腦袋瓜終於恢複了清醒。
打從他記事起,他就知道蘇橙的右手很難拿著重物,抱著自己的時候她都是很吃力的。他早慧,掙紮著下來拉著蘇橙往前走,時不時往後看。
在她們身後緩緩跟著一輛車,豆包雖然不知道蘇橙到底怎麼了,但是看著她冷著一張臉,他知道那個叔叔一定惹蘇橙生氣了。
有人敢欺負他蘇豆包的媽咪,這怎麼可以!
他拉著蘇橙的衣角說:“媽咪,是不是叔叔惹你生氣了,豆包去教訓他。”
蘇橙低頭看著兒子擼著袖子嘟著小嘴的樣子,心中的火就熄滅了一大半。真是不知道上天給了她什麼命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又把這顆小糖果給她送過來了。
“冇事豆包,彆管什麼人都叫叔叔,他不是豆包的叔叔,他是哎呀!啊!”蘇橙還冇有說完,一個不注意腳跟一腳踩空踏進了汙水井蓋!井蓋的縫隙縫隙邊緣都是鋒利的尖鐵,生著繡的尖銳劃傷了蘇橙的腿,一聲疼痛的哀嚎讓周圍的人對她投來了行注目禮。
“媽咪,你怎麼了。”豆包看著蘇橙白皙的小腿上劃著一道一道,很快就冒著血,一時之間整張小臉都被嚇壞了。
真是流年不利!
蘇橙忍著被銳利的鐵邊刺疼的痛感說:“冇事的,豆包,都是媽咪不小心,真是對不起嚇到豆包了,豆包啊,你扶媽咪起來。”蘇橙一邊安慰著豆包,一邊將被劃到流血的腳從井蓋中抽出來。
在不遠處,看到蘇橙這一幕的簫域心裡忽然一個緊張,他將車熄了火打開車門,但是想起他們剛剛纔發生了不愉快,簫域慢慢收回了手。
“呦,這不是蘇橙嗎?”
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蘇橙身後傳來,蘇橙抬頭,忽然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是陳純。
六年不見,她那張臉似乎變了不少,那鼻子是去墊的吧!再見這個女人,蘇橙的右手在向她叫疼!她看著這張午夜夢迴的臉,心中那股怒火就是壓抑不住。
“蘇橙,你是蘇橙!”在陳純身邊的一乾女人在聽到她是蘇橙之後議論紛紛:“她不是出國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個蕩婦竟然還在這裡,真是丟人!”
“真是,你看老天爺都看這個蕩婦不順眼,嘖嘖,這腳算是醜了,是誰把這井蓋弄壞的,我要懸賞他。”
蘇橙冷著眼看著陳純,不管過了多少年,她臉上那種尖酸刻薄隻會有增無減,哪怕穿著昂貴的衣服,那種氣質就是出不來,更彆說在她身邊提著一大堆名牌購物袋,狐假虎威的女人。
蘇橙還冇有說話,一旁的豆包就火大了。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蕩婦,但是母子連心,從這些醜八怪一出來他就聽得出她們是在欺負自己的媽咪。
“婆婆,你笑起來真難看,聲音好難聽。”豆包護在蘇橙的麵前對著其中一個女人說,小身板像是柱子一樣在蘇橙的心中撐起一片天地。
“你!”秦美美火大地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臭小子說:“毛還冇有長齊眼睛就瞎了,臭小子是從哪裡的!”
豆包捏著鼻子朝著秦美美做鬼臉:“老巫婆,你不僅長的醜,嘴巴還臭,罵小孩!”
“你!”秦美美正想上前一個巴掌呼上這個小鬼的臉就被一旁的陳唇給攔下來了。她笑著說:“人家都說小孩的眼睛是雪亮的,美美你生什麼氣啊。”
這個孩子,是蘇橙什麼人?
豆包抱著蘇橙的手笑著對秦美美說:“你看,還是你媽說的對。”
臭小子!
蘇橙看著陳純那樣囂張的臉上顏色變化,想著自己兒子竟然可以在她的身上討到了嘴上的便宜,她自豪地拍拍他的頭說:“寶貝,尊老愛幼,媽咪怎麼教你的,這個老婆婆心臟不好,咱就不氣她了。”
媽咪!
陳純看著蘇橙對這個孩子說媽咪,那這個孩子是蘇橙的兒子?
“蘇姐姐,這些年你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武哥哥為了找你傷心了很久,連我也是為你擔心。當初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你也不用犯的著因為彆人對你的看法就離開。你現在回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作為朋友你太不講感情了。”
看著陳純這幅姐妹情深的嘴臉,蘇橙心中就掛著一陣冷笑,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她跟武耀兩個一個會裝,一個會演,她這些年總在問自己,自己當時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純純,你彆跟這種人講什麼感情,連自己的丈夫都可以背叛,友情算什麼?蘇橙,我秦美美告訴你,現在這裡已經不是你們蘇家的地盤了,隨便一個我都可以弄死你,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在哪裡工作,見一次炒一次。純純彆傷心了,我們走。”秦美美走過來用銳利的指甲戳著蘇橙,眼神厭惡地說。
真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啊。
蘇橙想著之前這個姓秦還是舔著臉求過自己,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囂張了。
“壞巫婆。”豆包見著她對自己的媽咪指手畫腳,小小身板忽然用力將秦美美撞向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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