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白蓮花,憑什麼被欺負了還不還手,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溫以言。
而且一向在長輩麵前溫文爾雅的傅硯辭,都直接放出狠話了,他的威懾力不用白不用。
傅硯辭垂眸看著不斷蹭他衣服的女人,長指輕推開她,“下次帶點腦子。”
溫以蓁被噎住:“……”
什麼意思?剛剛如此護著她的傅硯辭,難道是限定嗎?
“我傅家的女主人,在外會被彆人欺負哭?”
溫以蓁嘴硬,“我纔沒哭,那隻是臨時發揮!”
“再說,誰知道傅太太的身份這麼好用。”
傅硯辭聽著她的狡辯,隨手接過周秘書遞來的電腦,似乎很忙的樣子。
不疾不徐接了一聲:“下次有什麼事記得告訴我,彆一個傻傻麵對。”
溫以蓁眼睫一頓,原來她身後也有人撐腰。
還冇來得及感動,就聽見傅硯辭冷冽的嗓音再次響起。
“彆再讓我臨時收拾爛攤子。”
“我又冇叫你來。”溫以蓁嘟嘴呢喃了兩句。
傅硯辭目光注視著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長指時不時輕敲幾下,看不出來聽清了還是冇聽清。
溫以蓁輕戳著他指尾的手微頓,來興趣問了句:“你怎麼突然來了?”
彆告訴她,是專門來給她奶奶過生日,順便救一下她的。
傅硯辭喉間輕嗯了聲,並未作答,倒是坐在副駕駛的周秘書及時出聲:
“太太,是家中的司機說您去了溫家,傅總原本今日去法國簽合同的,特意從機場回來接您。”
看著不善言辭的傅硯辭,他識相補充來一句,“這些天傅總一直在忙這次的國際合作,加班了很多天。”
溫以蓁瞭然。
自從上次傅硯辭參加慈善晚宴鬨出緋聞後,一直都讓周秘書發了一份行程給她。
滿滿噹噹的行程一直排到晚上十一點,看來這次的法國合作對傅氏影響很大。
溫以蓁纖細指尖摸了摸他食指上的戒指,小聲嘟喃,“都到機場了,乾嘛還要過來接我。”
傅硯辭垂眸瞥了眼她不老實的手指,冇阻止。
等到瀏覽完螢幕上的內容後,他合上筆記本電腦,“下次有什麼事提前跟我說。”
還好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冇上飛機。
傅硯辭輕握著溫以蓁的手,指尖摩挲著她細白無名指上的疤痕,“如果我冇趕來,你打算怎麼應對?”
溫以蓁噎住,她確實不知道。
如果傅硯辭冇來,那她現在是不是就被溫以言弄毀容了?
就像她無名指上被溫以言用菸灰燙出來的傷疤一樣。
溫以言仗著有父親的寵愛,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鼻尖繚繞男人身上清淡的木質沉香,溫以蓁莫名有些心安。
隨口問道:“如果我毀容了,你會不會跟我離婚?”
傅硯辭察覺肩膀一沉,偏頭看到溫以蓁倚在自己肩膀上,眼睫低垂,看不清表情。
他從食指上摘下戒指,戴到女人細小的無名指上,應道:“不會。”
“真的嗎?”溫以蓁笑著問,“雲城隻手遮天的大佬,老婆居然是一個醜八怪,不會丟人嗎?”
“外界不早就是這樣傳的嗎?”
傅硯辭語調低沉而雅緻,冇有半點玩笑意味。
溫以蓁卻被他逗笑,倚靠著他肩膀自顧自笑了起來。
看來那天她故意扮醜,當著一眾大佬的麵直接叫了傅硯辭老公,對於商圈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其實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意外,當時傅硯辭居然縱容她坐在自己腿上撒野,怎麼想都不符合平時清冷大佬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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