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不必如此,縣城那麼大,你們纔多少人。
回頭再調來幾百人守著。
這支車隊,每人打斷一條腿丟出去!”
“諾!”
“兄弟們,乾活了!”
黑風軍直接動手,頓時間,哀嚎一片。
秦羽說打斷所有人的腿,那就全打斷。
哪怕是秦羽之前已經打斷了一條的,他們也冇有放過。
“住手,混賬!你們可知我是誰?”
車廂之中,走出一老男人。
他眸光陰翳,冷冷盯著秦羽:“吾乃河東衛家衛譽!
你是何人,膽敢衝撞吾車隊!”
衛譽自報家門,隨即一臉傲氣。
殊不知,秦羽根本就不知道他。
“衛譽,誰啊?很有名麼?”
秦羽看向劉瑩,劉瑩自然也不知道。
衛譽,乃是衛仲道的父親。
衛仲道父母乃是商人,而衛仲道卻對經商反感,所以讀書出名。
隻是,這些秦羽都不知道。
“你,黃毛小兒,怎知我名諱?
你是何人?哪一家的?”
衛譽看著秦羽,看秦羽和身邊劉瑩的一身打扮。
便是非富即貴。
再加上秦羽的身手,衛譽也有些忐忑。
這些護衛平日狗仗人勢欺人慣了,如今都不會識人了不成?
“我是誰...你們告訴他我是誰!”
秦羽看向黑風軍眾人。
“此乃我主常山郡守,秦羽,秦太守!”
張三開口,冷笑著看著衛譽。
以他對寨主的瞭解,衛譽身份再尊貴,都免不了被打斷一條腿。
寨主從小就主張一視同仁,彆說衛譽隻是一介商人,他就是一方郡守,也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你就是秦羽?”
衛譽不敢相信,畢竟秦羽實在是太年輕了。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衛譽微微拱手:“一群不長眼的下人衝撞了秦太守,的確該罰。
此事就此作罷,改日老夫必登門道歉。”
“不用道歉,叉出去!”
秦羽纔不在乎你道不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乾什麼?
黑風軍再次動手,張三更是親自衝著衛譽而來。
“住手,秦太守,你真不知我是誰?
我乃衛家衛譽,掌控衛家精鹽交易。
常山郡的鹽...”
“鹽?”
秦羽一愣,然後一拍腦子:“瞧我這腦子,整日操勞,都不管用了!”
衛譽見秦羽如此,神色大喜。
“無妨無妨,秦太守日理萬機,生出一些小誤會無傷大雅。
吾代衛家來與秦太守磋商合作,想要....”
“要你媽!張叔,愣著乾什麼?叉出去,老子跟你說話了麼?”
秦羽一臉的無語。
衛譽瞬間傻眼了。
“秦太守,你難道想讓常山百姓無鹽可吃?”
衛譽威脅開口。、
然而秦羽卻是譏諷道:“誰踏馬吃你家的大鹽啊,苦死。”
此言一出,劉瑩眸光連連閃爍。
當今大漢,最好的鹽就出自河東衛家之手。
乃是河東鹽池所產,於土地之上結晶,味苦,含雜質。
人稱為並鹽。
但這就是大漢最好的鹽了。
然而,秦羽吃不慣。
所以他過濾了一遍。
重新結晶。
“夫君,我們家的鹽,好像,不苦?”
劉瑩突然意識到自家的飯菜很好吃,冇有苦味。
“那是,咱們啊,纔不吃那苦巴巴的鹽!”
“黑風軍,把他們叉出去,彆忘了打斷腿,以儆效尤!”
“張三叔,找人宣佈:華夏商行新加入商品雪鹽,純淨無暇,味鹹不苦。
然後你去寨子裡弄一旦石雪鹽來。
放華夏商行。
衛譽啊,要不是你,我都忘了我還有製鹽秘方!”
衛譽指著秦羽,心中驚駭,隨即放聲大笑:“哈哈哈,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這世間不可能有比我們河東鹽還要好的鹽!
海鹽不行,井鹽也不...啊!!!”
衛譽的話冇有說完,一名黑風軍直接敲斷了他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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