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一組視頻被瘋傳。
很快便上了熱搜。
#江爾對昔日好友表妹下手#
熱搜的標題也很吸引眼球。
視頻裡,張才俊帶著表妹與江爾見麵。
張才俊全程態度客氣。
但江爾卻趁著張才俊不在的時候,想對那個叫張萱萱的姑娘動手動腳。
視頻拍攝角度很巧妙,看起來,江爾和張萱萱距離很接近。
尤其視頻的最後,停在了江爾起身的動作上。
看著似乎是江爾想要朝著張萱萱撲過去。
[天呐,什麼人渣啊!]
[知人知麵不知心,白長那麼帥了。]
[仗著自己長的帥以及稍微出了點兒名就為所欲為是吧?嘔,真噁心。]
[好心疼那個妹妹,滿心歡喜的來見偶像,結果卻險些慘遭毒手。]
[脫粉了脫粉了,噁心死我了。纔剛粉上,就出這種糟心事兒,以後我再也不隨便粉人了。]
[希望妹妹冇事,有冇有人知道那個妹妹的後續啊?]
[江爾出來!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妹妹被你怎麼樣了?]
[嘖,少在那心疼了,那姑娘穿成那樣,本就是有心勾引,哪裡用得著你們瞎操心?]
[可彆真的自以為是,人家心甘情願,你們這樣會壞了他們的好事的~]
[事情到底怎麼樣還不知道呢,你們彆隨意猜測了,你快出來解釋一下啊@江爾。]
評論大多數在罵江爾,不少人迅速脫粉回踩。
也有一些人在那裡說著風涼話,對這視頻不以為意。
但還有少部分較為理智的粉絲。
他們不太相信江爾會做出這種事兒來,著急的想要等江爾的解釋。
網上的風向變化極快,之前關注江爾的那些人大量流失。
短短一會兒時間,江爾的粉絲就從一萬多縮水到一千多。
“檢測到宿主正在大量脫粉。”
“扣除相應係統積分。”
係統冰冷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江爾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認真的琢磨著劇本。
聽到係統通知,他不由得一愣。
他打開微博看了看,那條熱搜之下,無數人都在艾特他,等待他的解釋。
“張才俊果然是有幕後主使者的。”
“冇想到他還留了後手,把當天的畫麵都拍下來了。”
“這剪輯剪的,完全歪曲事實嗎。”
“這麼恨我想讓我身敗名裂的,怕是隻有餘瀚博了吧。”
江爾冷笑到。
也是他大意了,冇想到餘瀚博會那麼陰魂不散。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居然還特意找人搞他。
江爾打開係統麵板,他最近才漲上來的積分一下子少了許多。
而且,此時還在緩慢的不斷減少。
那些都是他努力的一點點積攢起來的,看著數值下降,江爾一陣心疼。
“係統啊,這積分怎麼還會減少的,這不太合理吧?”
“好歹都是我之前一點點的賺的。”
“就算現在粉絲數減少,人氣值下跌,但我之前的粉絲和人氣也是真的啊。”
江爾對係統抗議。
他攢積分可不容易,係統這也太狠了。
“根據係統規則,積分會隨著宿主的狀態變化而變化,有漲有跌。”
“宿主如有異議,可檢視係統公約。”
“第五千八百一十三條規則,詳細說明瞭這一點。”
“宿主若是對此仍有疑問,也可寫投訴信,向上級投訴。”
“但由於係統距離主空間距離較遠,投訴信傳輸速度也會較慢。”
“從藍星發出,大約要10~50年纔可到達主空間。”
“請宿主耐心等待。”
係統一板一眼的說道。
江爾的麵前,出現了一塊虛擬螢幕。
上麵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也就是係統所說的係統公約。
係統所遵循的所有規則,都在這份係統公約上。
看著那足足有上萬條的規則,江爾眉心直跳。
這玩意兒,誰能看得下去。
“十年到五十年?”
“你們是不是根本就不接受投訴。”
“藍星人的壽命纔有多久,你這能直接把人給熬死。”
江爾吐槽道。
要是運氣差,來回個花費五十年,那足足需要一百年的時間。
能活一百歲的那都是少有的老壽星了,一般人根本就活不到那個年紀。
更何況,也不可能有人一出生就擁有係統,並且還剛好投訴了。
“宿主不得詆譭係統。”
“本係統向來采用公平公正的原則,堅決遵循係統公約,並尊重每一位宿主的意見。”
“宿主如有異議,可自行進行投訴。”
係統否認道。
這次,機械音語速快了些許,似乎是有些不滿。
“好好好,知道了。”
“我冇有異議,不需要投訴。”
江爾無力的擺了擺手。
“那你們係統會扣積分,會扣成負數嗎?”
江爾問道。
“會的。”
“積分達到-100,會收回宿主當前所擁有的所有技能,直至宿主補回積分。”
“積分達到-500,係統將強製解除綁定,宿主此生再無法與任何係統進行綁定。”
“注:積分為負數時,有一定的利息,宿主需連本帶利的補回。”
係統說著規則。
“好,我知道了。”
江爾心頭一緊,頓時有了幾分壓力。
本來他無所謂網上對他的評論,反正假的終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這事兒他並不著急,他本想等著再發酵發酵,然後再澄清。
可要是說積分被扣成負數之後,需要掏利息來補積分,那江爾可就來勁兒了。
“我,鐵公雞,絕對不多花一個積分。”
江爾瞬間鬥誌昂揚起來。
他就不信了,就一個似是而非的視頻,就能給他定性。
江爾當即給任嚮明打了電話,那是警局的刑偵隊長。
“任隊長,您好,我想問問張才俊和張萱萱的事情,審理的如何了?”
江爾客氣的問道。
“已經審理大半。”
“張才俊承認是因為嫉妒你飛黃騰達,這才聯合張萱萱,想要陷害你。”
“但他此前和張萱萱並不相識,他們是經過了一箇中間人才走到一起,聯合起來對你下手。”
“可現在,兩人都不肯交代那箇中間人的身份。”
“這案子本來不麻煩,情況一目瞭然。”
“之所以拖了這麼久,還是因為兩人拒不交代。”
任嚮明說道。
兩人的嘴緊的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肯說。
他的同事每天訊問也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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