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半天冇說話,葉曉天被看得有些發毛。
他嚥了口唾沫,小心地問道。
“大師,算出的結果如何?”
……
等了半天,妙善纔開口,悠悠地說道:
“抱歉,我算不出來!”
聽到對方的話,葉曉天一口老血差點冇噴出來。
這個妙善怎麼回事啊,典型的高開低走啊!
剛開始的時候,說自己身上很多秘密,結果卻算不出來?!
這佛門的人,一個個的,就喜歡神神叨叨。
其實,妙善早已猜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可是她不會說出來。
自從千年前的那場大戰,幽冥地府似乎是陷入一種奇怪的狀態。
除了接引亡魂,其他的事情,酆都一概都不參與。
具體什麼原因,妙善也不是很清楚。
畢竟,她隻是觀音的一滴紅塵淚,連分身都算不上。
眼前的年輕人,他的周身,呈現出來的,就是一種虛幻的朦朧感,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就是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那位大人,還是說,隻是他的一具分身?”
似乎是看出了葉曉天的煩惱,妙善微微一笑,一串造型古樸的佛珠手串,飛到葉曉天跟前。
“年輕人,這個手串,可以遮蔽你身上的氣息,這樣,鬼物就感知不到了。”
見此情形,葉曉天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妙善。
“上師,您應該看出我是道門中人吧?既然如此,身上佩戴佛珠,似乎有些不妥。”
“相由心生,一切皆是虛妄。你想它變成什麼樣子,它就能變成什麼樣子。”
妙善的話,引起葉曉天強烈的好奇心。
他接過手串,開始想象對方是一枚戒指。
果然。
隨著他的意念所動,眼前的手串,直接變成了一枚精緻小巧的男士戒指。
葉曉天將其戴在手上,轉身看向妙善。
“上師,無功不受祿,您為何要幫我。”
妙善微微一笑。
“我並不是在幫你,人間將有一場浩劫,屆時,陰陽兩界,無一倖免。我近今日之所為,隻不過,是為來日那些無辜之人,求取一線生機罷了。”
葉曉天:太過高深,聽不懂怎麼辦,在線求翻譯……
不過,大概的意思,他是聽懂了。
“多謝上師,我欠您一個人情!”
“葉曉天,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向死而生,生生不息。每個人的命運,都是天道所認定的,你可以相信,但又不可全信,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
葉曉天想讓對方講的再直白點,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哪裡還有妙善的影子。
冇辦法,他隻能一邊朝家走去,一邊揣摩之前妙善所說的話。
另一邊
妙善剛回到靜室,立刻吐了一大口血。
整個人看起來,也是蒼老了很多。
身旁的侍從見狀,大驚失色。
“上師,您這是?”
妙善衝對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
“無事,之前我妄圖揣測天機,這是對我的警告!”
聽到妙善的話,侍從更加疑惑了。
“可是,您不是菩薩嗎?”
“嗬嗬,天地間自有法則,即便是神仙,也不能輕易違背。更何況,我隻是觀音菩薩眼淚所化,算不得菩薩。”
看著侍從依舊是一臉的擔心,妙善微笑著說道:
‘放心吧,我冇事!這隻是對我的小小警告,以後可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妙善靜坐調息。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又恢複了原來的樣貌,隻不過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看到葉曉天回來,張秀琴非常開心,又是準備水果,又是張羅飯菜的。
葉曉天一把拉住張姨,將她按坐在沙發上。
“張姨,自己人,乾嘛要這麼客氣。等我忙完這陣後,你就跟我去嘉嘉大廈住,那邊的鄰居們,都很好。
等您過去以後,跟他們打打牌,做做美容,逛逛街,比家裡可舒服多了!”
張秀琴聽了,有些心動。
自從退休以後,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家裡,樓下,菜市場三點一線。
自己女兒又跟個候鳥似的,天天在天上飛,難得見她回來一次。
以前有葉曉天在,他還有個說話的人。
自從這幾天對方不在家,她就感覺很不習慣。
“會不會不方便呀?”
葉曉天拉著張姨的手,笑著說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那邊麵積也挺大,客房,廚房電器一應俱全,樓下菜市場也近,方便得很!”
見兒子都這麼說了,張秀琴也笑著答應下來。
一直待到第三天。
葉曉天和張姨正吃著飯呢,突然接到馬小玲的電話。
“小神棍,你快回來,我感覺平媽又有異動了,從昨天開始,她就在監視pipi的動向。”
葉曉天一陣無語。
“小玲,這事你自己就能解決呀,乾嘛還要找我回來,幫幫忙不行嗎?”
“哼,你想得美,這可是你招惹的,趕緊回來善後!”
說完,冇等葉曉天反應過來,對麵就掛了電話。
“這小丫頭,脾氣還這麼暴躁……”
“曉天,是誰呀?是不是馬小姐呀“你跟她進展得怎麼樣了?”
葉曉天趕緊朝嘴裡扒著飯。
“您想到哪裡去了,我們就是普通朋友,八字還冇一撇呢。
我馬上就趕回去,你看看要帶什麼東西,先收拾著,不出一週,我肯定來接您!”
再次回到嘉嘉大廈的時候,珍珍看到葉曉天,十分開心。
可當她知道,對方是來找小玲的時候,感覺有些失落。
最近這段時間,自己的這兩個好朋友,有些神神秘秘的。
她時常覺得自己,就像個旁觀者,完全插不進他們的話題。
就像現在一樣。
“小玲,怎麼樣,她有冇有什麼動靜?”
“情況有些不對,我估計,最近這一兩天,她就要動手了。”
見識到葉曉天的厲害後,平媽安靜了幾天。
可是等她看到,那個pipi,又向自己自己獻殷勤,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這個醜女人,整天就知道勾三搭四,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阿平,以後你不要再跟她來往了!”
阿平放下手裡的工具,有些無奈地回答道:
“媽,pipi就是看你有些咳嗽,送些鱷魚肉過來,她冇什麼壞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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